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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听到这个消息以后微微皱眉,问张良道:“这种事情自然有身为司寇的韩非公子去管,来这干什么?”言语之中,嬴政隐隐约约已经将紫兰轩划到自己的势力范围了。
卫庄在一边同样的皱了皱眉说道:“武安君似乎太自作多情了吧?这里可是紫兰轩,说小了这就是老板紫女姑娘的地方,说大了,这利亚是韩国的地方。到这里来,就一定是来找你的吗?”
嬴政听后斜了卫庄一眼,指着张良说道:“那你问问他,他是来找谁的!”
张良看着他们两人颇为尴尬地说:“那个……在下确实是来找武安君的。”
卫庄听后看了看张良,又看了看嬴政,转身便离开了几人聚会的室内。张良见状想要拦回卫庄,却被嬴政叫住:“行了,到底什么事,快说吧!”昨夜焰灵姬一夜未归,嬴政有没有接到焰灵姬遇险的信号,心中颇为焦急言词之间也变得十分不善。心中一直担心焰灵姬回不回再次不告而别。
张良说到:“韩非兄说,邀武安君一观韩国执法办案,好从旁多多指点一二。”
嬴政听后细细想了一下这番话,说到:“这是说给旁人听的。在做的那个人不是彼此之间知根知底,就不必说这些官面上的话了。到底为什么?”
张良听后微微笑了笑说道:“这就不必说的太明白了吧?前几天紫兰轩中刚刚得罪了这位左司马大人,昨天夜里就有人来行刺。今天就发现左司马死在了家中。武安君惜花之人,谁人不知。”
嬴政听后端着茶盏的手停在了半空中,挑眼看了看张良,说道:“区区一个韩国司马,也被我出手报复?”随后深深饮了一口茶水,说道,“不去!你在告诉韩非,我这次来韩国本来目的单纯的很,就是找人。现在已经被卷进我极不情愿参与的事情中了,别再拿其他的事情来烦我!”
“这……”张良一听立刻就尴尬的愣在了当场,本来以为现在他们和嬴政之间的关系还算不上是敌对,这种事情无论和他有没有关系,要是想找他帮忙的话,多多少少他还是会帮一些的。就算事情是他做的,也会给一个合理的解释,和妥善的解决之道。谁知道嬴政既然会这么干脆的就给拒绝了。
紫女在一边急忙给两人打圆场,说道:“张公子先回去吧。武安君在韩国被列为上宾,韩王都未必能请得动他,何况是九公子和涨张公子?张公子回去就跟九公子说武安君对韩国律法没什么兴趣,想必九公子也不会怪罪。”
张良听过紫女的一番话,心知也只能如此。便转身离去,甚至都没行礼。
紫女见到一向温文尔雅的张良行事如此粗鲁,心知嬴政多多少少还是开罪了韩非等人。看到他们之间一点点变得向剑拔弩张的关系发展,紫女心中身为焦急,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才能你核一下他们之间的关系。看了看在哪里看着窗外饮茶的嬴政,紫女便知道此时嬴政又在担心起焰灵姬了。无可奈的之下的,紫女值得一个人在边上微微叹气。
听到子女的叹息之声,嬴政略感不快,说道:“紫女姑娘有合适但说无妨。之前种种嬴政都已经答应姑娘了,难道还会在意其他的什么事情吗?又或者说,姑娘难道难能有什么比之前更为难办的事情要在下去办么?”
紫女听到嬴政的话急忙说道:“不是!哪里的话!”
嬴政有些严厉的说道:“既然如此有事就说!难不成在下还能因此生吃了姑娘不成!”
紫女一时哑然,随后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轻声说道:“小女所知,中原列国百余年来,以武奉君,威震天下者,尚不只正公子一人。但是不是,其中几人能有善终?而秦国大良造一职虽然并非一国宰府,但是职权等同宰相,同样是辖制军政要务,尤其是对于军务的影响,甚至超过了一国相邦。只是不知,秦国历代大良造,下场又如何?”
这下轮到嬴政愣住了。回过神来的嬴政,放下手中的茶盏,反过来问紫女:“不知道姑娘到底是什么意思?”
紫女急忙摇了摇头说道:“小女并非存心挑唆武安君与秦国朝臣之间的关系,更何况当今秦王就是武安君的父亲。只不过……”
嬴政顺着紫女的话说道:“只不过,嬴政一入成为秦王,就一日会是秦庭中一些人的眼中钉肉中刺,欲除之而后快。”
紫女沉默了片刻,便说道:“紫女的身份,想必就是不明说,武安君也能猜到一些。除了这韩国之外,其他各国的事情,紫女多多少少还是知道一些的。武安君现在在秦国的处境看似入其中天,实际上却是危机重重。而秦国朝内诸多势力基本上都是在其他两股势力的掌控之下,要是没有外来的强援,武安君日后如何能够在在秦国立足。”
嬴政听后,微笑着说道:“紫女姑娘的意思是,要我与韩非等人结交友好,引以为援?”
紫女说道:“并非不可。”
嬴政再笑了笑说道:“姑娘可知,我兄成蛟之母是何人?”
紫女说道:“当今韩王的胞妹,韩国夫人。”
嬴政又说道:“那就是了。成蛟说起来算是韩王的亲外甥,而韩非公子不过是韩王最看不上的一个儿子。姑娘凭什么以为,我结交了韩非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