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家需要往来,出郡被抢被杀!
百姓需要生活,尤其是世家的压迫愈甚的情况下,不得不在耕田以外想办法补贴家用,被压价、被抢、被杀,亦是举不胜举!
现在这其中最大的债主被打败了,打得大败特败,虽然不是他们亲自动手,但都一样,都是狠狠的出了一口气!
如此,怎么能不令他们感激!
“感谢诸位父老乡亲,叔伯兄弟的厚爱,吾等既为军人,就当保卫大家的安全,此乃职责所在!”
“鲜卑等蛮夷竟敢犯我大汉天威,被打败也是应该!”
……
随后公孙度亲自感谢了一番喜不自禁的百姓们,便在他们的簇拥下带着徐荣等一众军士,以及同样率军前来相迎的阳仪等人入城,回返了军营。
回到军营后,公孙度发现所有士兵面上都充满了豪情,显然刚才近乎全城百姓相迎的影响,正在渐渐的深入大家的骨髓,让他们也渐渐体会到作为军人也是可以拥有荣耀的!
……
“来人!”公孙度醒来便喊道。
“主公!”阳仪推门而入。
“哦,是正言呐!”公孙度只是微微一愣,道,“怎么是你亲自守在门外?”
阳仪赧然一笑,说道:“属下这不是很久没有见到主公了吗!”
“现在什么时间了?”公孙度摆摆手问道。
“已经差不多到午饭时间了。”阳仪回道,“若是主公还不醒来,属下也要叫醒主公了。”
公孙度点点头,这是他休息之前和守在门口的士兵吩咐过的。
感受了一下经过大半个上午的休息,已经基本恢复的精力,公孙度一拍手,道:“走,去吃饭。”
吃饭的时候阳仪“无意中”提到了亲兵队眼下的情况,只是令他失望的是公孙度并未作出只是点点头表示知道了以外任何表示。
用过午饭,公孙度便带着阳仪还有徐荣到之前休息的房间。
进了房间,公孙度也不顾左言它,径直说道:“亭方,想必你也已经知道某的亲兵队的情况,可谓是损失惨重至极,所以某决定从高句骊城的守军中抽调三百六十五名精锐补充进来,补足五百人。”
阳仪不由一喜,但一听到只是补充到五百人顿时又焉了。
徐荣眉头一皱,道:“大人,不若直接补足一千之数,毕竟他们身系大人的安危,不可小视。大人应该知道经此一战,高句骊城的精锐绝对是足够的。”
“哎,就按某说的办。”公孙度摆摆手,拒绝了,然后又解释道,“也给其他城池的守军一个机会。”
徐荣闻言才恍然大悟,点头应下了:“是,大人。”
阳仪这才脸上泛起了笑容,心中暗道:不是要减少亲兵队的人数就好。这时公孙度状似不在意的看了一眼阳仪,让他不由感觉面皮一烫。
公孙度的目光只是一放即收,然后又道:“亭方,另外挑出三千五百人,某准备等会便出发支援其他各城,一举将玄菟、辽东二郡的鲜卑军打退。”
“大人,这……”徐荣迟疑道,“大人连番征战早已疲累,不若由属下率军支援,如何?”
公孙度说道:“此乃某收纳民心之用,只能由某亲自上阵。”
徐荣听到这话,也是明白了公孙度的意思,他也知道民心的重要性,便同意了下来:“是,大人。”
公孙度却又接着说道:“某离开之后,你便开始招兵,凑足一万之数。”
“这……”徐荣大惊道,“大人,此举是否再考虑一下,一万人马实在太多了点,远远超过了朝廷规定的郡兵人数,一旦传出去,大人或将遭到朝中大臣的弹劾!”
公孙度却摇摇头说道:“亭方不用担心,最近两年朝廷恐怕是顾不上我们了。”
徐荣还待再劝,公孙度严肃道:“此次鲜卑南下就是掐准了朝廷无力应对的软肋,而且,最关键的是,某感觉这只是檀石槐的一次试探,并不是真正的进攻。真正的进攻或许要等到——”
“明年!”
徐荣张张嘴想要辩解,但是起初他虽然没有想到这点,但是现在听公孙度这么一说,也是有些明白了过来,虽然仍旧不愿意承认,但是而已无法去反驳。
看看现在的情况吧,远的情况还不知晓,但也知道这次鲜卑的进攻,是针对大汉所有边郡的,离得近的右北平、昌黎早已陷落,辽东和玄菟要是没有他们,恐怕还要不堪,还要更早陷落。
“我们若是败了还好,可我们将要打退所有来袭的鲜卑军,在已经被切断了与朝廷的联系的情况下,可以想象,待今年冬天过去,明年我们将要遭到鲜卑何等的打击,现在不早先做好准备,连一点胜利的希望都没有。”公孙度很是严肃的说道。
徐荣听完面色一白,眼中闪过一丝异色,接着双膝点地,异常坚定的说道:“是,主公!”
“你……”公孙度听得先是一怔,接着就是一颤,道,“亭方,你这……”
“主公,属下已经想清楚了,面对来势汹汹的鲜卑朝廷可谓是毫无抵抗便丢了数郡,狼狈至极,就算是之后他们打退了鲜卑,收复了这几郡,但百姓铁定是损失无数,无法弥补。”徐荣的面色渐渐变得红润,眼中也越来越亮,“而主公凭着微弱之军,却能大败数万鲜卑大军,属下愿意相助主公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