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
“将军,陈仓四门打开,似是无人守御!”
“怎么回事?可有着人入城打探?”
“这……”
马超哪还能不明白因为他们怕死,所以没有前去查探,心头的怒火顿时止不住,喝道:“废物!还不赶紧去打探,若天黑之前还没有具体消息,你自刎谢罪吧!”
“啊……是,将军!”
“报~”
一人退走,一人又来。
“将军,似有大批明军赶往褒斜路的踪迹!”
“什么?”马超当即失声,道,“可能确定有多少人?”
“从地上的蹄印来看,应该不下五万!”
“五万?”
马超再惊,随即却察觉到不同,喝问道:“蹄印?你的意思是全是骑兵?”
“没错。”
马岱也有些沉不住气了,问道:“大哥,现在怎么办?”
马超微微定神,道:“先看陈仓的情况再说!”
“哎呀,大哥,别管陈仓了,要是汉中丢了可就麻烦大了。”马岱急道。
马超心头也急,瞪了马岱一眼,道:“急有什么用?陈仓乃兵家要地,若是不打探清楚,你以为比丢了汉中好到哪里去?”
“额……”马岱怏怏而退。
日落,骑归。
“报~”
“启禀将军,陈仓城内无一明军。就百姓口中所知,今早明军突然退走,不知所踪。”
“该死,中计了!拖延时间尔~”
马超大怒,喝道:“马岱何在?”
“将军,末将在!”
“着你令人收复陈仓,待安顿好陈仓速速领兵赶往汉中。本将要将所有汉中明军击溃,以扬我军威名!”
“是,将军。”马岱总觉得有哪里不对,但是又说不出来是哪里不对。
马岱领兵连夜入城,接手陈仓,忙得不可开交。马超则在次日一早启程沿着褒斜路,回返汉中。
马超走了半日,马岱才算是暂时得空。
“遭了!”
马岱休息不过半晌,就一拍脑袋,急道:“之前送信给庞将军却没有回信,恐怕汉中已经出了问题,很可能斜谷关已经被拿下了啊!”
不等马岱送出消息,城中突然生乱,不知从何处冒出了大量明军,巡街、守城的士兵只是一个照面便损失惨重。
等马岱得到消息的时候,李儒已经带人杀进了县令府。
县令府后院。
马岱,还有数十亲卫被围在其中。
“马岱将军,若是束手就擒,或可饶你一命,如若不然,尽皆诛杀!”李儒独身站在院门口,波澜不惊的说道。
马岱制止了蠢蠢欲动的亲卫,冷冷道“尔是何人?”:
“告诉你也无妨,某乃李儒李文优是也!”
“李儒?”
马岱听到这个名字就是一颤,当年董卓威震西凉之时,更有李儒杀人不见血,令人惊惧。可以说,很多人怕李儒更甚董卓,而马岱,恰恰就是其中之一。
童年的阴影,是一辈子的恐惧啊!
好在,多年的历练,让马岱心智强大了许多,犹自道:“你不要以为抓住本将就能拿下陈仓了,城内可是还有我们两千西凉军,只要他们得知消息赶过来,到时候~”
威胁之意,溢于言表!
李儒却不屑一笑,道:“蠢货!”
接着,面色一冷,命令道:“除了马岱,其余人全部杀死!”
“是!”
在马岱面色大变之下,支支弩矢飞射而出,不给他半点反应的机会,就将他身侧的亲卫全部射杀。
“你……”马岱怒视李儒,含恨道,“果真狠毒无比!”
“呵,李某可是给了你机会。”李儒淡笑道,“只可惜,你自己不识好歹啊!”
马岱顿时被气得颤抖起来。
“去死吧你!”
马岱刚冲出几步,就被一张大网笼罩在其中,直接被擒。
“哎哟!”
李儒笑吟吟的走近,啧啧道:“这是哪里来的鱼儿啊?怎么掉网里了?”
“李儒,你不得好死……”
捆得住马岱的人,捆不了他的嘴,直接破口大骂起来。周围的士兵是想笑又不敢笑。
李儒浑不在意,道:“慢慢骂吧,过两天等马超送来,你们两兄弟一起慢慢骂,这样还可以轮班不是~”
“你……”马岱差点被气死,旋即却暗暗祈祷:大哥,你可要小心点,明军有诈啊!
李儒却好似能看透人心一般,陡然道:“不用多想,不会有一个人从这里逃出去,向马超报信的。”
马岱顿时看李儒如遇蛇蝎,面上挂满了惊惶之意。
……
褒斜路,马超尚在疾驰,既不是身前事,也不知身后事。
路行过半,接连派出的几批探子都没有半点回信,马超才终于发觉不对。又行了一日,来到斜谷关下。
关头,黄忠迎风而立,沉声呼喝:“马孟起,本都督恭候多时了!”
马超大惊,问曰:“尔乃何人?”
“本都督黄忠、黄汉升!”
“是你!哈哈哈!”
马超不惊反喜,呼道:“竟是你这个老匹夫?好好好,老匹夫滚出来受死,本将倒要看看所谓的大汉第一武将能不能接下本将的虎头湛金枪!”
黄忠闻言大愕,忍不住想道:这货是疯了吗?哦……不,这家伙不是疯了,而是想踩着黄某的名声上位啊!呵呵,人不大,心倒是挺大!胆儿也够肥!
“马孟起,既然你想死,那本都督就成全你!”
黄忠说完转身下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