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师傅为何会来这里呢?她到底在里面做什么呢?厅里并没有看到她的身影,可能进去了内室,她正想移去别一扇窗看看,却见到有人由内室走出来,手上还拿着一只木盒子,而当她的目光移到她脸上时,不由瞪直又眼。
好美的女人啊!
“谁?”
炎妃然还没有细看对方的五官,里面的人已发现窗外有异样,抄起面具带上,追了出来,而炎妃然知道自己逃已来不久了,在她打开门时已躲到花丛中,捏着鼻子,学猫叫了两声。
“喵……”
夜魁左右看了两下,没有觉察什么,她用掌风弄熄了室内的烛光,关上门后,施展轻功离开。
炎妃然走出来,望着她离开的方向沉思着,师傅原来是个大美女,可惜当时的烛光较暗,她只看了一眼,还没有细看,但看上去年龄大约有二十六、七岁左右。
到底她来这里做什么呢?那只木盒又装着什么?
她好奇极了。看着眼前这间厢房,犹豫着要不要进去看看,可能会在里面发生一些秘密,但最后,她还是放弃了,返回自己住的南苑。
第二天,她叫郝丞竣到南苑。
“昨天小九被几个流氓欺负了,你当时去了哪里?我不是叫你保护她的安全吗?”她十分直接的问,当然,轩辕瑶被流氓欺负是她编的,已跟轩辕瑶商量过了,不怕被揭穿。
“属下抱歉,请公主责罚。”郝丞竣立即跪下请罪。
“你还没有回答本宫的问题。”她故意冷着脸逼问。
“是属下的失职,请公主责罚。”郝丞竣仍是不肯说出原因,他低垂着头,看不见任何表情。
炎妃然疲倦地揉了揉眉心,深深地叹了声,然后道:“郝统领,昨天我在望江楼,坐在靠窗的位置,我看到你了。”
郝丞竣的身子僵了一下,不可置信地抬起头,“公主,属下只是在办私事,所以……”
“你还想瞒骗我到什么时候?”炎妃然打断他的话,失望地看着他道:“我一直把你当作好哥哥,在我心中,除了父皇和太子哥哥,就你是我最亲的人,但没想到,我最亲的两个人,却背着我做了那么多伤害我的事。”
闻言,郝丞竣愣了一下,难道她都知道了?他小心试探道:“属下不懂,我们做了什么事伤害了你?”
炎妃然冷哼一声,直言道:“你还跟我装傻,你以为我不知道擂台倒塌和赏灯会是你们做的好事。”
郝丞竣立即解释道:“公主,其实不是这样的,太子他只是不想你成亲,只要拖过三个月,他会将你接回西临去。”
炎妃然嘲讽道:“回去干嘛?回去做他笼中的金丝鸟吗?丞竣哥,你应该很清楚的,我跟他是没有结果的。你们在背后做那些事,若查出来,不但会影响两国多年的友好关系,也会让人家觉得我们西临国做事言而无信。”
郝丞竣道:“公主,太子是什么性格你不清楚吗?对你他是不会放手的,若你执意和亲,他绝对不会放过娶你的人。”
他们三人是一起长大,轩辕璿对轩辕臻的占有欲,他是最清楚,所以即使他喜欢她,也不敢对她有非分之想。
“在掉下城墙那刻,我跟他再也回不去了,难道你看不出来,我对他已没有那份感觉了吗?”现在郝丞竣是轩辕璿的代表,相信她每一句话,他都会一字不漏向轩辕璿汇报。“还有八天,我就要成亲了,这是不争的事实,叫他不必再做伤人害已的事了。”
郝丞竣当然知道她对太子已没有感觉了,以前轩辕臻开口闭口都离不开她的太太子哥哥,可自离开西临后,他从没有听到她提起太子,如果不是他提醒,只怕三天一次信函也懒得写,不过,有件事情,他还是要提醒公主。
“太子知道你要成亲,他可能已动身前来北越了。”
“难不成他要抢婚不成?”她不相信他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