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个商贩,这些年来,积累的财富可居各国首位。

“没错。”周涛一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语气说道:“爹一直想网罗他们,若能得到他们的财力支持,夺位绝对事半功倍,可惜他们不识抬举,竟然连洽谈的机会都不给,既然不能为我用所,那就将它摧毁。”

他在朝里的势力已没人挡,现在就差财力,若能得到逆水殿那些财富,用来招兵买马,就算没有白虎令,他一样能呼风唤雨、睥睨天下。

周景鸿想了一下,摇头道:“逆水殿那不应该就这样毁了,若毁了朝廷必然将那些财富充公国库,我们什么也得不到。董钊已到永州上任,他很快就接手那边的事,若要成功还需要大量的银两。”

听了儿子的话,周涛点头道:“鸿儿说得没错,明天爹的寿辰过后,就约凛儿和几位大臣到密室里再商量一下。”

“好,就这样办吧。”

父子俩商议完毕,便离开密室。但他们万料不到,明天的寿辰会出了意想不到的事。

寿宴当天,前来道贺的都是朝堂上响当当的人物,还有全国各县城的达官贵人。宴会前,宾客全齐聚在周府的景阳楼,楼内早就搭好戏台。

众人由侍从带着,对号入座。

听说是请来国内最有名气的“梦仙”皮影戏班来唱戏。此皮影戏班的故事新颖,人物皮影制作考究,工艺精湛,配起独特的乐曲,表演起来生趣盎然,活灵活现,极受大众喜爱。

今天他们演出的故事叫‘仙落凡尘,李代桃僵’。

当众人看着白幕上出现的平面偶人之影,再配着独特的旁白和乐曲,故事是以一个富家千金在江边救了一名受伤落水的英俊少年开始。因为男女有别,又怕以后会落人口实,所以这位富家千金一直蒙着脸。少年虽然受了很重的伤,时昏时醒,但他知道救自己是一个蒙面女孩,她日夜的照顾,让他很感动。

醒来第一句话便说,他此生以来,第一个不知他身份,却对他如此用心照顾的人。富家千金阻于身份,不便告之自己真实身份。少年也怕说出自己的身份会破坏了彼此的气氛。

醒来的第二天,少年的随从找到他,由于要急着回家,少年将一块玉佩塞给富家千金,并说这玉佩是代表他的身份,是送给未来妻子的,不管她同意与否,以后只要拿着玉佩到奉天府,将来他一定会娶她为正妻。未等她回答,便带着侍从离开。

富家千金回到家后,将自己救人的事告诉了蜜闺,蜜闺见到少年的玉佩,便问她索要,富家千金因为有未婚夫,不便收藏异性的东西,所以就送给了好友……

故事的开头,配以音乐与奇特的唱腔,被演得活灵活现的,渐渐的,开始感觉这个故事情节有点熟悉,但随着表演者的精湛唱功,将众人的情绪被带动起来,随着故事的起伏而沉迷其中。

但在座里有两个人却很清楚,这个故事要说的是什么,虽然人物的背景换了,可故事的情节却无法忽视的。

董若婕脸色苍白,极度不安地看向身旁边的丈夫,见到拓跋凛削薄的嘴唇抿得紧紧的,刚毅的脸部线条越发的阴鸷寒酷,她不由的打了个冷颤。

他定联想到当年的事情了,怎么办呢?若他知道当年救他的并非自己,他会怎么对她?

就在此时,有个极轻柔的声音传进她耳里:“董若婕,想知道这个故事谁提供的吗?”

她心猛地一惊,环视四周,见众人目光都盯着白幕上的皮影,并没有发现异常的人物。

你是谁?她正想这么说,声音又传来。“别出声,现在走出楼对面的风雨亭里,有人想见你。”

她又四周张望了两眼,没有发现可疑的人。然后又看了一眼拓跋凛,见他目光阴沉地盯着前面的白幕上,也没有发现自己的异样。

董若婕并不想去,可那个声音又响起。“若你不来,我会告诉他,炎妃然现在在哪里?”

炎妃然?难度她没有死?

室内温度不高,可董若婕的额头却出了一层薄薄的汗,脸色越发的苍白无色,手脚都颤抖起来。

她咬了咬唇,把心一横,悄悄的站起来,静静的离开。

拓跋凛似乎察觉她的离开,转头,盯着她的背影,直到她走出门外,才将目光收回来,投向白幕。

这个故事没有人比他更清楚,面里的对话跟当年他受伤时,被那女孩救起来时一模一样,甚至比起董若婕跟他提起来的还要具体,就连那女孩在他装睡时,自言自语那段都表演了出来,还有她讲给他听的惺事。

曾经他跟董若婕提起那个惺事,董若婕竟然说没听过。他以为时间久了,她忘记了。可是,现在看这皮影故事,演得很逼真,除了人物背景改了,情节是一样的。连后来他和炎妃然在一起那段都演出来,只是少年的背景是富家少爷,家族与富家千金是对立关系。

富家千金的蜜闺拿着那块玉佩与少年相认了,瞒着她与少年私下来往。后来少年为了家族的事业,接近富家千金,结局是以富家千金爱上少年,最后被他抛弃,还弄得家族破立,少年最后娶了富家千家的蜜闺为妻子。

表演落幕,拓跋凛腾地站起来,绷紧俊脸,握紧的拳头青筋爆起。

如果这个故事套在他身上,那么,救他的并非是董若婕,而是炎妃然。

“出事啦,出事啦!”未曾给他细想,就听到楼外传来一阵吵杂的声音,有个女声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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