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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早,南爷悠然转醒。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蒙了尘的白帐,南爷扶着额头回想,他应该与杨琪在沙漠中,怎么到了这陌生之地?这里是……
他不动声色,巡视左右,发现杨琪正酣睡在他身旁。见她双手双脚都缠着纱布,如同四只玲珑的小肉粽,他不由蹙起了眉头。
大约是忘了负伤在身,他支撑而起时牵动右臂还未痊愈的伤口。撕裂般的疼痛,让他禁不住闷哼了一声。紧接着便是袭遍全身的麻木,待他缓过之后,已是汗如雨下。他发现伤患处已被人精心处理过,伤口不仅上了药,还被包扎得很好。
南爷环顾陋居一周,四面土墙有稍欠笔力却不失风雅的字画点缀,半掩的门窗迎进足以亮满一室的曙光,一套朴素桌椅摆在屋子中央,一尊孔夫子泥雕供奉在贴墙的香案上。
门外传来脚步声,南爷提神警惕。他心生杀意,却也不敢轻举妄动,毕竟他落难穷途又无援手……
念及此,南爷睨向毫无戒备便在此安睡的杨琪,眼中尽是无奈之苦。当见她被沙暴卷飞起,他怎就一时脑热,伸出了手?还不如任由她自生自灭去!
吱呀一声,小三哥推门而入,还端了一碗药汤在手。
见是一名书生,南爷脸上惊诧之色一闪而过。他觉得此人好生面熟,一时又想不起在何处见过……
南爷起身对他抱拳,“兄台,救命之恩,没齿难忘,来日我定会相报。”
听他这话,足见他并没在此多做停留的打算。他精神好了,可以拍拍屁股走人了,可有想过杨琪此时情况如何?
因与黄沙长时间接触,杨琪的手脚上皆有血肿。如今她不能下床走动,手脚更不能浸水。
小三哥对南爷抱有猜疑与忌惮,不敢以救命恩人自居,何况他只是做了举手之劳。
他朝床上睇了一眼,不温不火道:“救你的人不是我,是令千金。”
南爷一头雾水,转身看杨琪,尤觉她手脚上的白色纱布甚是刺目。
他心中氲出一种化不开的情绪,难不成这就是心疼?
小三哥打破沉默,“要不是她,你早就葬身黄沙之中了。”接着,他将昨日在漠中所遇到的情形一五一十道于了南爷。饶是他说破嘴皮,竟未见南爷有半分动容,他便想:这两人,当真是父女关系么?
末了,小三哥又说了杨琪的病情,将药汤放下便离开了。
走出土窑,小三哥停步回首,神情莫测,心中更加笃定:这个男人果然有问题。
得知南爷已醒,沙老大第一时间赶来土窑。
两人相见,南爷才多半消除了内心的忐忑。
沙老大摆了宴席,专为南爷洗尘,也为安抚他这一路所受的劳苦。
席间三人,南爷、沙老大与小三哥。觥筹交错时,沙老大又将梦兆之事老生常谈了一番。
南爷也表达了谢意,当他知道这里是沙家寨,不由大为吃惊。
沙家寨原本微不足道,寨中人也不过一群山野莽夫。连年的苛税与征赋愈加繁重,州中有虎官狼吏穷兵黩武,乡间又有地主老财横行霸道,他们不堪压迫与重负,于是便跑到这一带落草为寇。十数年前,关中军来此剿匪,沙家寨屡战屡捷,因此声震江湖,威名显赫黑白两道。
南爷回想那日绿洲初遇,原本以为他们不过是三教九流中的不法之徒,没料竟是他有眼不识泰山,看走了眼。
正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南爷忙抱拳奉承,表露钦佩之意,“原来是沙寨主,久仰久仰。”
沙老大心无城府,哪里听的出这是恭维之言,还一副颇为得意之貌,“你也听说过老子?”
“沙寨主义薄云天,劫富济贫,鼎鼎大名,如雷贯耳。”连官府都奈何不了的人,南爷怎会不知晓?
他说了一堆文绉绉的话,沙老大也只听懂了个大概,无非是夸他的意思。
瞧他乐的合不拢嘴,一旁的小三哥心中叫苦不迭,看来沙老大并未将他的一再告诫听到心里去。
沙老大猛然悟起一桩事,他扫了小三哥一眼,后对南爷道:“老子这小老弟说你功力深厚,待你伤势痊愈,咱们切磋切磋可好?”
一听这话,小三哥恨不得呕个三升血。沙老大留个心眼可好,他到底知不知道防人之心不可无!
既然会武之事已经暴露,南爷便不加掩饰,只谦虚道:“我那不过是花拳绣腿,怎敢与沙寨主相提并论。”
这人态度谦和,谁知他是否居心叵测。小三哥如是想。他寡言在此,观察半晌,也未见南爷露出破绽。
与其按兵不动,不如攻他个措手不及。
小三哥笑里藏刀,绵里带针,“敢问兄台大名?”
经小三哥一言,沙老大才意识到,说了半晌,先前话题一直在他身上绕,这不是怠慢了人家么。
他赶忙附和着小三哥问道:“就是啊,还不知道你叫啥呢!”
“在下阿南。”阿南是南爷行走江湖所用的化名,他也早已习惯了此称谓,如今随口说来,神情也是颇显自然。
沙老大皱眉暗忖,脑袋里灵光一闪,想起此“阿南”经营的是茶叶生意,恍然间猛拍桌子道:“莫非……老弟你就是江湖传言中的南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