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你看,我们接下来要如何做?”
“是啊,是啊!早知道如此,当日我们就不应该是将‘金香楼’卖出去了。”
“没错,没错。起码不能是卖得如此便宜。”
......
看到秦永是将那座“铜臭楼”的生意是做得风生水起,于是,像张守成这样的始作俑者,顿时就又坐不住了。
因为,他们是突然间发现啊,自己当初若是没有卖掉那座“金香楼”的话,那到现在在赚大钱的,是不是就是他们这些人呢?毕竟,当初他们若是没有卖掉那座“金香楼”的话,自然也就没有今天的“铜臭楼”。
可是,他们却是没有想到的一点是,虽然他们如果没有卖掉那座“金香楼”的话,确实是不会有今天的这座“铜臭楼”的,可是却并不代表着着“臭豆腐”就不会被做出来啊。所以,只能说,他们的愿望是美好的,可是现实却是残酷的。
当然了,张守成并不像他们这么异想天开,他自然是知道,自己这一次可算得上是一败涂地的。前面他仅仅只是被迫卖掉“金香楼”的时候,心里其实还有那么一点的不服气的。因为,认为秦永很可能是多了点好运气,刚刚好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那么多贵重的琉璃出来,所以,他的“秦氏甜品屋”才会起死回生的。
可是,没有想到,他这头才认为,秦永仅仅是好运,他的计谋才没有成功的,结果那头秦永就将那间被他认为是已经毫无价值的“金香楼”给完全救活起来了,所以,他的心里大概上也清楚,说到在做生意方面的话。他也许确实不是秦永的对手。
可是,这么一来,他的心里不由得就更是糊涂了。做生意,他是敌不过秦永的话,那还有什么方面他是敌得过秦永的呢?
格物学吗?可是,这哪里可能?要知道,他虽然是曾经被汴梁城中的众人称之为“格物学第一人”,可是,在秦永出现之后,他的这个“高大”的形象早已经轰然崩塌了。现如今。他在他们“阴山学会”内部,早已经是失去了往日的那种影响力。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他才会选择了是在生意场上准备给秦永“迎头一击”的。
因为,他的心里虽然是很不服气,可是大概也是意识到,在“格物学”这一途上,他已经是拿秦永没有任何的办法了。可是,在商场上却有些不同。虽然他也没有怎么经商过,平时他名下的那些产业,也多半都是由专门的掌柜去打理的。
可是,他却认为秦永也是同样如此。所以,才在想出了那个茶奶的制作方法之后,马上就得意忘形起来了,以为是可以凭着自己的一点小手段。轻松就搞垮了“秦氏甜品屋”了,可是,他没有想到的是。秦永手中握有的底牌,却绝对不是他这样的公子哥所能比拟的,所以,这才一败涂地了。
不过,这次的事情对于他而言却并不是完全没有好处。因为,他通过这一次的事情,总算是认清了自己和秦永的差距了。那就是,如果是不借助其他的一点手段的话,他要想着在格物学或者是商场上扳回一局,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不过,他也不着急,毕竟,他的身份是比秦永高贵太多了。好歹他也是当朝首辅的儿子啊,就算是,他在自己的父亲面前也并不怎么得宠,可是,外头等着想要拍他的马屁的人却是太多太多了。而他以往之所以是针锋相对地和秦永作对,主要是还有点天真的以为凭着自己的手段就能压下秦永了,可是,没有想到,最后的事实却是,他压根就没有压下秦永的能力。
所以,接下来,他的打算就是,先暂时放过秦永,不过,却并非代表着他已经不忌恨了,他只是需要从长计议而已。
毕竟,他要动用一点其他的手段的话,不免还是要想办法掩人耳目的,否则的话,要是被当朝的那些御史言官们知道了的话,他可是吃不了兜着走的。
没有办法啊,实在是因为这些御史言官们实在是太过书生意气了,所以,即便是明知道他是当朝首辅的公子,估计他们也是敢直接上表参上一本的。
当然了,参的不会是他这个当事人,而是直接参他的父亲。而他的父亲呢,一旦是被人参了之后,回头肯定是会找他算帐的。因为,被御史言官盯上了的话,那可不是小事来的。小则遭训斥罚俸,大则丢官去职,那都是有可能的。
“哼,还能如何做?这件事情就忘了。以后再找机会收拾他!”
张守成的心里既然是有了打算,那这件事情自然就是到此为止了。当然,他之所以会如此冷静的另外一个原因是在于,大公主武梓香此时已经是代表天子巡狩天下去了,所以,他有的是时间来从长计议。否则的话,如果是被他看到武梓香再对秦永有什么另眼相待的举动的话,估计他头脑一热,到时候就是什么样的顾忌都忘记到脑后去了。
“可是,二公子,我等损失可不少啊!而他却又仗着这个事情,又是大大地赚了一笔。就这么放过他,岂......不是太便宜他了?”
张守成是打算暂时放过秦永,从长计议了,可是,他手下的那些金发碧眼们心里可不是这么想的啊。因为,他们平时嚣张跋扈也惯了,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他们在这个事情上,可是损失惨重的啊。基本上,每一个人都损失了百两以上的银子。而这笔银子,虽然是还没有达到让他们伤筋动骨的程度,可是,却是让他们的平常日子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