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间,冯氏已痛苦万分,以手抚胸,泣道:“自从昭仪入宫,陛下就变了,再不如从前那般待吾…是昭仪,定是其于陛下面前陷害于吾…”
三宝闻冯氏之言轻轻摇头,心内感慨,时至今日皇后仍不知祸自口出之理。
冯氏断断续续抽泣着,半盏茶功夫,方止了哭声,望向三宝。
见三宝垂首不语,冯氏幽幽道:“罢了,罢了,吾不过无处诉冤,心有不甘,与大监说道说道而已。”
三宝闻冯氏之言,便道:“皇后愿对奴道心中之思,那是瞧得起奴,亦是待奴信任之情,只奴有一言,不知当讲与否?”
冯氏微微颔首,淡淡道:“大监既来了吾宫里,必是奉了陛下之意,大监便不妨直言。”
三宝望着冯氏,道:“皇后,奴是奉旨前来不假,然奴此时要于您所道的只是奴心底之言。”
见冯氏怔了一怔,三宝向其作了个揖,道:“皇后,这许多年后宫清净,是因了先太皇太后坐镇宫中,自是无人敢造次妄为。如今种种,不过皆为巧合,皇后切莫生了那不虞之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