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景,你休得蛊惑人心!本将军如果真的叛国了又岂会在这里跟众将士一起守卫华京?”柳石缘气得不行,公孙幽到底是怎么回事?
“本公不跟你说这些废话,等打退了这些人,自会有人跟你对峙!”赵景忽然想到了什么,也不再跟柳石缘多说,而是专心对敌。而柳石缘虽然因为他的话感到心慌不已,可是当着这么多将士的面,他也不可能去做出什么别的事情来。
不知为何,柳石缘总感觉赵景这次来的不寻常。
一个半时辰之后,城外的喊声渐渐平息了下来。赵景骑在马上,站在城门前,他抬头看向了城楼上的柳石缘。
“怎么,柳将军不准备给本公开门吗?”话中带着浓浓的嘲讽。
“怎么会?安国公是咱们华国的有功之臣。还不开城门迎安国公进城!”在那段时间里,柳石缘也已经想到了方法应对。
他低声对着身边的亲信说:“命人传百官进宫,再告诉护卫军该动手了,让他们准备好。”
说完,柳石缘匆匆走下城楼,迎了上去。
“安国公一路辛苦,本王已经让人在宫中安排宴席款待,还请先入宫吧,想必众位大人也都久等了。”
赵景已经猜到了柳石缘想做什么,索性就顺着他的意思走,反正有那个人在,他一定会笑到最后,柳石缘死定了!
“那就多谢柳将军了。刚才在城外,本公也是心急,一时不慎说多了,还请勿怪。”不急于在此时跟他撕破脸,所以赵景也就笑着应下了。
“哪里,安国公多虑了,请吧。”
说着,柳石缘用了一匹骑兵的马,二人策马赶回宫中。
而宫里这边,虽说是临时安排的宴会,但是那些人也没有谁是真正去吃东西的,所以这些也都不太重要。升宫之中,柳石缘坐在龙椅之下,在开席之前,他要先解决一些问题,能把赵景置于死地的话就更好了。
而赵景那边的人看到他回来,心中都松了一口气。不过想到他们没能阻止柳石缘当摄政王,心中又有些愧对赵景。
好不等众人寒暄完,柳石缘派系的人就忍不住开始责问赵景了。
“安国公帮忙守住了华京,打败了那些岚国人,这时可喜可贺的一件事。但是臣以为,安国公不尊诏令也是事实。年初,雪灾肆虐,先皇恐边境生乱就把安国公派了出去,按道理,无诏不得回来,可是如今并没有人让安国公回来,而且,你也没有递奏章,这是不是不把先皇看在眼里呢?”
因为李奕乾已经去世,所以这里的先皇指的自然是他。
“哼!本公奉先皇诏令前往边关,抓住了一个岚国的奸细之后,得知京中将会有人作乱,这才带兵回京,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让先皇遭了你们的毒手!幸好本公来得及救下华京,不然就当真让你们的阴谋得逞了!”
说起这个,赵景也很是气愤。他这辈子都忘不了在城门前看到的那一幕,柳石缘居然真的敢放岚国人入境,还好他没有做错,否则他就是华国的罪人,就算是死了也没脸去见列祖列宗。
“无论如何,今天都是安国公及时赶到才救了华京,众位大人就不要再提此事了。”这个时候,王松站出来想做和事佬,现在华国绝对不能从内部乱起来。今天的事情想必不是偶然,他们还是要早做安排才好。
“本王看丞相说得有理,你们就不要再说了。要不是安国公,现在咱们哪里能坐在这里饮宴呢?”柳石缘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也说了一句。
可是没想到,他不想追究赵景,可是赵景却不想放过他。
“本王?柳将军什么时候成了王?本公怎么不知?”赵景的语气中满是不屑。
“大胆!摄政王面前,岂容你放肆?”这又是一个急于拍马屁的人。
“你才大胆!本公跟柳将军说话,你是什么东西,也敢来教训本公?”赵景一点也不惯着那个人,当下就怼了回去。
那个人气的直喘粗气,可是他却不敢再说什么,因为赵景说的是事实。
柳石缘也不生气,大度的说:“安国公赶路辛苦,不知道这些也不足为奇。先皇遇刺,中毒身亡,只留下不足周岁的大皇子。所以众位大人才让本王做了这摄政王以佐政事,等到大皇子能够做决策的时候,本王自然不会把着权力不放。”
“哼,你说先皇死了就死了吗?证据呢?先皇遇刺,你不想着追查真凶,倒是想着先把朝中的权利放到手里,这个吃相太难看了!本公看,分明就是你跟岚国勾结,想要趁机吞并我华国!”赵景的话掷地有声,砸在了很多官员的心头。
是啊,他们之前一直忽略了这个问题。先皇驾崩,可是为什么摄政王一点追查的迹象都没有?难道这件事当真跟他有关系吗?不少人都露出了审视的眼神。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污蔑本王?若是本王真的跟岚国的人纠缠不清,又岂会在城楼上带兵阻拦他们?”柳石缘听了赵景的话浑身不舒服,许是忍了太多年的缘故,他现在一点也不想跟这个赵景客气。这局势,怎么看也是自己处在上风,他不知道赵景哪来的勇气跟自己呛声。
“我大胆?呵呵,本公的胆子就算再大,也没有跟岚国的人狼狈为奸,刺杀皇上!柳石缘,你敢对天发誓说你对此完全不知情吗?”赵景突然就把话题带到了刺杀一事。
柳石缘心中一激灵,不知道赵景到底只是想要借此扳倒他还是真的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