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真的!”南木成豁出去了转头看着黑袍子道“您不是刚才说了让我把那个人给你找回来吗?您说是吗?国师大人?”
一行人全部又看着黑袍。
他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
“那个人在哪里?怎么可能会有我们皇室之外的人拥有血统?”大殿下率先反应了过来,狐疑的问道。
“那就要问我们的先祖了。当初来到人界的时候,其实我们南木一族又一位先祖背叛了我们独自逃了出去。”他开始满嘴胡说八道“刚才我们国师大人就是将这一段历史告诉了我,才托付我去寻先祖的后人。”
“你说的是真的吗?可是先祖传承下来的说法里并没有此事啊。”
“大概是没有记录在册吧,历史史册不是也不能面面俱到的都记录全嘛?”南木成为自己的及时转弯的脑袋一阵欢喜,但是最担心的还是黑袍子会毫不留情的戳穿他的谎言,但他却还是沉默。
南木成胆子稍许的大了一点。
生死关头,他才不要顾及那么多。
“国师大人,那么时间有限,我就先去了,您不必着急,像是这种事情我一定在所不惜。”他再三的强调着找人两个字,希望能让他有所顾及。
看到他没有说话,南木成飞速不给其他人反应的机会道“我现在马上就走!你等我,我很快就回来!”
然后一溜烟的没了影。
这一溜烟的功力倒是修炼的炉火纯青的,他们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南木成已经消失了,只剩下了一帮人面面相觑的站在原地。
南木成这一溜烟使出来了吃奶的力气,直到奔了好几个山头,终于摆脱了后面的追兵,他扶着树干觉得自己要死要活的,实在不知道自己明明是个想要修仙安度余生的人,怎么就忽然天降大任到了自己手里了呢?
他靠着树瘫了下来,然后看着自己的手心的伤疤。
“血统吗?”南木成哼笑“这种东西,谁会想要?我可不想变成一棵树。”
“你要记住你刚才说的话,我等你将她带回来。”
他的耳畔忽然间传来了国师的声音,吓得他一个哆嗦又站了起来四处看“在那?你在哪?!”
声音消失了,人影却始终都没有出现。
他又大喘气了一下,瘫倒了摸了一把虚汗后怕道“这个家伙……啧!”他真的要去找那个女子吗?
看国师对那个女子重视的样子,以及她在这个不知天的地位定然是举重若轻。这个女子明明是个人族,但是身上却有着太多让人无法探究的神秘。
她现在应当和师父在一起,他必须要
将这个事情问清楚。
南木成决心去找师父。
君鲤一行人从那个小镇上继续往东方出发,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越发的靠近了目的地,凰陌反倒是再也没能听得到那些呼声,他们只能确定一个方位,为了防止自己走过头,所以他们都会将遇到的地方做一一的排查。
因为这样,所以他们的速度也慢了下来。
他们一路上遇到的城镇都是一派的破败和死气沉沉,因为息毒污染人界的缘故,很多人界的人还是在夹缝中生存着,因为五老会的帮助,地方的人开始重建自己的城镇,才稍许的挽回了一些生气。
他们看到很多人忽然朝着街头一处涌了过去,本来安静的集市上人头攒动,凰陌觉得好奇,凑过去看,然后见到了被围在中间的人。
他身上穿着长袍,脸上覆着面具,周遭也有着许多簇拥他的侍从,他站在高台上道“各位乡亲们,请各位一个个排队来,我们会优先治疗感染严重的人,请大家配合!”
“看来这就是不知天在外所扩张自己威信的一种方式。”
清越道“在五老会之前,不知天已经开始了这种方式吸引了一批的人去投奔不知天,听说他们的治疗方式有奇效,可以暂缓息毒的蔓延。”
“虽然现在五老会用君鲤交的方式能彻底的祓除息毒,但是不知天的影响力仍在还在。”
“……”
君鲤的脸色还是有些凝重,凰陌已经凑了过去,她见到从人群中挤出来一个人,是一个蓬头垢面的妇人,她怀中抱着一个几岁的孩子。
他的面色已经呈现出来了紫红的颜色,还有着大片的溃烂,双眼凸出流脓,妇人哭哭啼啼的走上前跪下“还望神主救助我家孩子啊!”
这一副凄惨的样子成功的让一旁的人忙不迭的避开,分出一条道来,那个在高台上的人走了下来,毫不避讳的用手去触碰那个孩子溃烂流脓的脸颊道“真可怜,来,到我怀中。”
他将半死不活的孩子抱了起来,他用一旁的水浇在那孩子脸上溃烂的地方,那水一触碰到那个孩子的伤口,就发出嘶嘶的声音,那个孩子痛的拼命惨叫蹬着腿,但是那个人牢牢的将那个孩子困在怀中,半点也没有收手。
一旁的妇人见到孩子哭喊的样子心都碎了,但是她又不敢去打扰到治疗,只能在一旁急的团团转,那孩子的脸被水浇完了之后,那方才的溃烂的地方却神奇的愈合了许多,已经出现了粉色的息肉。
不知是不是因为水的缘故,那孩子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那个人将孩子递给那位母亲道“这个孩子的伤势太过严重没办
法痊愈,回去之后依旧会溃烂。”
“难道就没有办法痊愈吗?……”那个母亲含着泪水颤抖的问道。
“对不起,我们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