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鲤见她神志不清,三下五除二的将她的衣服又给扯住了:“你冷静一下!”
“君鲤?”她的声音变得模糊不清:“君鲤?”
她将他抱住了,伏在他背上呜呜的哭出声来:“我好难受。”
“很快就会没事了。”君鲤将她揽在怀中,他自然也是不好受的,喜欢的人就在眼前毫无防备,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他曾经也遭受到魔族女子的诱惑,但他都稳坐如山,但遇到了这等难关,他反而也似受到了千般折磨。
柔若无骨的手在他背上纠缠着,他听着千雪微微抽泣的声音,厚重的喘息声在他耳畔响起,他的背像是绷着的弦一般不敢松懈半分。
理智和yù_wàng交织的时候,连他也无从幸免。
但他绝不会乘人之危。
千雪撕扯着他的衣服,她被药物影响无法抑制妖化,尖利的爪子撕碎了他的外衣,连带着皮肉的疼痛,让他始终保持着理智,这花的香气同样具有催化的作用,他屏住呼吸千般提防,紧紧抱着挣扎的千雪。
撕拉一声,他的半个肩膀的衣服被扯了下来,君鲤也顾不得此等失态了,将八爪鱼似的缠绕在自己身上的千雪正要扒下来,忽而听到门扉处传来一声杯子坠落碎裂之声,他骤然一惊,厉声喝道:“是谁?!”
脚步匆匆便有人飞奔而去,君鲤当即神魂入定,见到居然是采薇。
她伤心欲绝的往外跑去,停在府邸前,又幽怨的深深看了一眼他的大殿。
原来是采薇,看她摔碎在门口的碗,应当是给他端来了醒酒汤,想来她遍寻找不到自己,以为他喝醉了酒先行回到了府邸,而府邸的小厮对时常出入他府邸的采薇早已熟知,也没有向他禀告一声。
但她应该是看到了千雪,想必是误会了什么。
他对采薇一直以来仅是青梅竹马之谊,也对她划分界限不多接触,不管她看到了什么,想必这一次也应当要断了念想了吧。
他的魂魄归位,却猛然看到千雪在他不动的这片刻,居然将他已经扑到在了床榻上,她的衣衫耷拉在肩头,与他耳鬓厮磨着,滚烫如一块炭火。
他忍住冲入下腹的血气,将她不安分的手反手摁在头顶上:“千雪,你不是一直都很讨厌我吗?你那个时候拒绝我的态度去哪了?”
她呜呜咽咽着,满脸是泪,又想要亲吻他,他现在非常的庆幸自己没有将她送回妖族,若是回去后药性发作,那么她又将去缠绕谁的腰?
会是那个总是神出鬼没的牧若吗?
这样一想到,他觉得自己做了一个非常明智的决定。
只是这个决定确实将自己也给坑害苦了。
美人在卧,坐怀不乱。五蕴皆苦,四大皆空。
而被摁着的小猫挣扎不过,双腿又缠着他的腰,凝脂般的腿比那织女织做的霓裳还要丝滑。
猫族是天生的尤物,而情动之时更是带着无法抵御的媚态,像是剧毒般,强行的淬入他的骨头里。
经过她的一番折腾,他身上的衣服也没能完整,束发的带子被她要在嘴里,轻轻一扯,他的青丝也落了下来,与她的发缠绕在一处。
她将脸贴在他的胸膛上,轻促的喘息着:“君鲤……疼。”
好歹没有唤出别人的名字,他短暂的停了片刻,将紧紧扣着她的手放松了一下,千雪她像是找回来了些理智,眼眸里渐渐有了神采。
“我这是怎么了?”她颤声道。
“你只是着了凤雏的道。那孩子身上有着…媚毒。”
“媚毒?”千雪才意识到自己被扯得凌乱的衣衫,但她手脚发软连给自己整理衣服的力气都没了,窘迫道:“这毒该怎么办?我,我的脑子感觉像是浆糊一样,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