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等到她再一次醒来时,却是飘荡在河里,再也不见那身畔的男孩,而也是在那一次的事情之中,她才渐渐的清明了起来,从往日浑浑噩噩中走了出来。
“此事倒也是一个奇怪的事情,至今也不知道那一日是真的还是假的。”
千雪将这话说完之后,问了一下在一旁沉默不语的君鲤:“你如何看待这件事情?”
“……”君鲤相当的沉默不言。
“怎么了?为何忽然一言不发?”千雪有些不解。
“…不,只是……”君鲤道:“啊,你问我儿时吗?我儿时便是一个人,所以并不曾做出像是你这样的做法来。”
“你这般的说法,倒是显得我是一个从小就调皮捣蛋的孩子一样。”千雪相当的不满道。
“不……算了,我们还是看那孩子吧。”君鲤不知道为何将话题转移开了,千雪觉得他心中像是有什么想说的,但又是按照惯例将自己往死了憋,登时翻了一个白眼,不再搭理他,往上抬眼,登时一惊。
“蛇!”
这蛇来的实在是太令人紧张感,登时两个人都站了起来,而熟睡的女孩却什么都没有感觉到,一直在思考着自己的事情,完全不知道危机即将来临。
"这下可如何是好?!"
“放心,吉人自有天相。”
固然是这么说着的,但是君鲤却是整个人都挺直了背部,像是有一只棍子从后面将他们都给困住了一般。
那蛇吐着信子,缓慢的转到了那女孩的面前,在她看到了蛇露出惊恐的一面时,那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咬住了她的脚踝。
“啊!!!”
那孩子翻身从树上掉了下去,脚踝上黑色血气蔓延,这蛇还有着剧毒!
“这!”千雪着急的站了起来:“这前无人后无路的,她岂不是就要在这里死掉了!”
“冷静一下。”君鲤抓住了她的手腕道。
“你想让我冷静,但这情况……要如何才会得救啊!”
“你为什么觉得她不会死?”忽而间君鲤发问。
“什么?”
“你的这句话就是在以她生为契机而所定下的前提,但我们谁也不知道她会不会活下去,你为什么会笃定她肯定是活下去了?”
“这……”千雪心中的着急说不出口来,她确实也是在担忧这件事情,而从来没有想过这孩子会真正的死亡的可能性。
“神树让我们一直跟随着这个孩子,想必并非是让她在此地就断掉那根线的。”
“你说的对,但若是这变故,是所有人都不曾想到的呢?”
“你的这句话是何意?”
“那只蛇。”君鲤对着她道:“正好在此地,不妨让我告诉你,在我们所居住的遗址之地,我所得到的那只蛇真正的来历吧。”
君鲤从千雪的脖颈处将那冬眠的双头蛇给拿了下来。
他催动术法,让两只蛇从沉睡当中醒了过来,阿玉和阿义还有点不明觉厉:“等一下,我怎么在这里?此处又是什么地方?”
“此地你不用管,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你还记得你当初告诉我你们王蛇一族的来历吗?”
“记得,但和我们在这里有什么关系吗?”
阿玉有些狐疑的问道,而阿义却将视线转移到了那盘踞在树上的蛇时,登时一怔。
“怎么样,是不是觉得这感觉很熟悉?”君鲤气定神闲的问道。
“这……这蛇……”
“与你们是同族,但你们却失去了他的赤色尾翎,只是缺少了这一处而已,这极有可能是你们的祖先。”
“什么?”阿玉愣住。
“你可还记得当初告诉我你们一族来历时,那石碑上所刻着的话吗?”
“神足为月,尽与此惑,世代赎生而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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