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小宝过来啦,这果盘是给叔叔吃的吗?”
沈文卿瞧见他,立马假装亲昵地起身,作势要去摸摸他的小脑袋,被薄小宝冷着脸不动声色避了过去,照那样子还真跟薄连辰有几分相似。
小宝没理自己,沈文卿也厚脸皮不觉着尴尬:“小家伙果然脾气大,不愧是薄连辰带出来的。”
小宝看向段三,绷着张萌脸问:“初然阿姨醒了吗,段四说等我放学回来她就会好了,现在应该醒过来了吧?”
“小少爷,这个”段三眨巴着眼看了看沈文卿,那小丫头今天一整天都被薄连辰照顾着谁轻易近得了身,加上他知道宁初然没啥危险以后就没管那边,给足了两个人单独相处时间,现在要他跟小家伙怎么说。
说你爸妈在好好培养感情,自己没胆子过去打扰?
“应该好了吧,其实老板娘昨个儿夜里就没什么事啦。”
“那她究竟是什么情况,出了什么事才会突然生病?”
就算再高智商也到底是个孩子,不懂这些事情,所以说这时候还是会问这种呆萌的问题。
段三打着哈哈:“没事没事,就只是突然发烧了,昨天夜里就退烧了,小少爷您别担心了。”
“不行,我得上去看看。”
“哎,小少爷停步啊!老板娘一会儿就下来了,咱别胡闹啊!”
与楼下的氛围不同,楼上安静平和极了,但宁初然就是被底下的吵闹声慢慢给吵醒了,她微微皱眉,本打算侧身继续睡,可隐约中她好像听见了段三的声音,说什么别打扰谁,让人听不懂。
以至于她醒来的时候又懵又难受,睁开眼看天花板时视线都有些不能习惯,但好在,她在自己的房间。
昨天发生了什么?她不是在酒吧吗,为什么
宁初然思绪逐渐回笼,开始想昨天晚上的事情,某些片段回想起,她猛地一震,经历过的事像慢电影回放一般在脑海里倒带。
对啊,去酒吧,她跟夏儿一起被宁紫琪给暗害了!被下了那种药,她为了掩护安夏儿自己被他们捉去,然后挣扎了一番逃了出去,再碰到了自己大哥,然后
宁初然猛然发现,自己在想后面的事竟然脑子里一片空白,她只能隐约感觉发生了些什么,压根不记得自己具体做了什么!
只记得确实有个男人让她觉得沉醉,然后这样,然后那样,那——
宁初然陡然一颤,整个人仿佛瞬间掉进冰窟一样有种不祥的预感。
那现在是什么情况,既然自己在房间里就一定是被救了,可昨天那么乱糟糟的她亲的摸的人又是谁?宁初然真的很难想象,万一她逮着个路人或是其他谁可怎么办,昨天晚上还有没有发生别的事?
她把身上被子一扯,自己身上好好的穿着睡裙,除了喝酒和药效有点头晕的后遗症以外,根本没有其他异样。
身上甚至清爽得仿佛跟平常一样,就只是自己做了一场梦。
夏儿呢,她怎么样了,昨天又发生了什么?
宁初然慌乱地从床上挣扎着要下来,这时房门被推开,薄连辰本来没料想到小丫头这个点会醒,看见她的时候还有些微微讶异。
“醒了?”
她连忙重新裹住被子,忐忑又紧张地看着他:“你怎么在这?”
“好歹昨天照顾了你一夜,今天醒了就翻脸不认人了么。”
昨天是他?那
宁初然懵了,忙问:“是夏儿打电话向你求救了吗,然后你就过去救我了?可是我记得我昏迷前见到的是我大哥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得,这小丫头醒了第一个提的还是别的男人,薄连辰觉得要不是她大病初愈,只怕自己又会忍不住了。
他淡漠地将端上来的热粥放到床头柜上,“是这样,不过后来我把你带走了而已。”
听这淡然的语气,还真是薄连辰一贯的作风,但宁初然可不敢真的相信昨晚上的过程跟他轻描淡写的一样平静。
就算她跟宿醉的人一样差不多全忘了,可身体的感官总是最真实的吧,她依稀还是能记得昨天晚上的激烈的。
这么一想,小丫头心里忍不住打起鼓来。
既然是这样,那昨天晚上的男人岂不就是薄连辰?
她身上还穿着崭新的睡裙,压根不知道是谁给她换上的,昨晚上又发生那些事,虽说是自己不小心惹事被下了药,可再怎么说就是一件难以启齿的事。
“那衣服你帮我换的?”宁初然有些紧张兮兮地问。
“你觉得呢。”
“我哪知道”准确来说她更在乎的不是衣服这些!
“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你没对我做什么吧?”
“我对你做什么,”这几个字眼被男人慢慢咀嚼,若有所思地看向她。
那种清冷又格外深意的视线叫宁初然的心下意识一紧,总感觉有些心虚。
“这个问题应该不是问我吧,昨天晚上谁更激烈,又是谁拉着我不让我走,甚至主动对我”
“停——”宁初然小脸早就红通了,仿佛蒸熟了一般。
这种事她不是没感觉,她早就做好了准备,但是真正知道自己真的对薄连辰那么主动时,心态还是有点崩。
谁都知道她对薄连辰向来不和,可谁知道有一天会出这种事,她不是完全失去记忆,昨天零零碎碎还是记得的,自己都那样了,肯定主动做了些什么!
天啊,太羞耻了,宁初然你不要活了!
“我就只是问问,昨天是个意外,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