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在岳阳的尚可喜与耿精明接到九江被破的消息,二人也大惊,原本他们是想着看看能不能让谭泰何洛会二人消耗朱由榔一些实力才南下的,要知道这二都统所领之兵也非少数,怎么也能抵抗一会。
其实他们那里会清楚何洛会会逃,尚可喜与耿精明在商议一翻顾不得孔有德请求他们助力湖广之战了,他们连夜起兵直插南昌,那怕已经兵出九江的王进才有兵向武昌的可能,他们也理不得了。
就在尚可喜耿精明来势凶凶时,在袁江的王兴却扰闷起来了,原本他是接到朱由榔的命实来此驻扎,他正因没有随追朱由榔而打九江之战而有些闷闷不乐,他好不容易遇上了何洛会来攻,他正奋力调兵准备展示展示军力时,何洛会与何腾蛟撞上了。
何腾蛟在后面稳兵剿清地方势力时,在看到朱由榔势如破竹时,他心急起来了,所以便加速向北推进,只不过当他一营郑国林在接近袁江府便撞到刚被逼得再次归来的何洛会了。
要知道何洛会江西因为早有准备撒离,所以何洛会实力并没有消耗到,所以一场战下来,此步营已经丧失战力,再他调兵准备找回场子时,他便接到了朱由榔带有严重不满的命令了。
何腾蛟脸色难看地望着锦衣卫传来的密信,他时不时抬头望着眼前的郑国林,就在何腾蛟脸露难色时,其属下大将纷纷询问道。
“将军,陛下是不是有命令来了。”
“对啊,陛下是不是想起我们,想把他们调到九江准备与鞑子决一死战啊。”
“对啊.....。”
就在诸将纷纷来追问时,何腾蛟顿时怒道:“停。”
何腾蛟望了望眼前诸人冷声道:“陛下对于我们在袁江这一场遭遇战,非常不满,陛下已经讲了,此次不剿灭了何洛会,那老夫就要回家抱孙子。”
何腾蛟话一出,眼前诸人脸色立马低下头,见眼前诸人如此做作,他内心更加不满了,他大力拍了拍茶棹喊道:“此战乃我都司第一场硬战,大家都给我拿出吃奶的力气来,大家不要想着,我回家抱孙子,你们就能好过。”
说到此,何腾蛟冷眼一一望着眼前诸将冷声道:“你们应当看过军法了,到时我回家抱孙子,你们也要滚回家种田去。”
何腾蛟话一落,眼前诸将立马脸凝重地地望着何腾蛟异口同声喊道:“何都军放心,我们定会尽力打好此战。”
就在此时,一令兵快速赶来。
“报,驻于袁江城的王兴有动作了。”
闻言,何腾蛟赶快拆军报而看,当看到王兴陈军于何洛会阵前,大战将一触而发时,何腾蛟双眼渐红了起来。
“娘的。”何腾蛟一拳便打向茶棹吼道:“你们还在这干什么,全军压上,都给老子玩命的打,敢有怂的,都斩了。”
吼完,何腾蛟立马提起佩刀便大步离去,身边诸将闻言立马赶回去集合队伍立马向不远处的袁江城开去。
就在此时,一阵阵罗鼓声传了过来,闻声何腾蛟脸色变得更难看了,他当即把将要离去诸将叫停。
“你们等一下。”
诸人闻言纷纷驻足望着何腾蛟,何腾蛟眼露凶狠之色道:“本将亲自领军出击,所有火营步营随本将而去。”
说到此,他屯了屯又道:“先火营追击,尔后是步营冲击,最后车营才慢慢压上,那怕杀俘也不能放过一个敌人逃掉。”
“是,将军。”诸将异口同声大声应道。
片刻后,何腾蛟骑立于火器营前,当有令兵来报,兵力已经集齐后,何腾蛟立马令发铳声冲击。
当铳声响起后,何腾蛟骑马而去,火器营全身有一支斑鸠铳与一把苗刀和三天干粮一水袋外,再无其他东西。
当并不多二万人火步营齐跑步前进时,何洛会也得到消息了,不过此时他却无办法展开所畏的军阵了,因为王兴显得更疯狂。
王兴把车营火器营列于左右二侧,而自己带着步营从正面冲去,那怕已经短兵相接,王兴都严令火车二营开火,那怕有所误伤,王兴都盯着何洛会将旗而打。
举着千里镜骑于马上的何腾蛟看着王兴何洛会打得热闹非凡时,他内心更急了。
半个时辰后,正当何洛会与王兴打得难分难解时,何腾蛟一股脑地冲了上来。
一上来,何腾蛟一马当先向何洛会将旗而去,根本不理会身边卫兵的劝声,此时他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灭了何洛会。
此时何腾蛟想到朱由榔全军大整编,再到四处出击,除了留守司外,俱都有作战任务,他内心陈隐隐有一个猜测,那便是朱由榔在以战选将,如果没有良好的表现,那真如同朱由榔所说的那样,回家抱孙子,一想到朱由榔那翻回家家抱孙子的话,何腾蛟望着何洛会的将旗更渴望了。
片刻后,何腾蛟与何洛会兵短兵相接,何腾蛟瞬间便亲自砍杀了二人,就在此时,追上来的火器营立马按何腾蛟之前所说得那样,拿出吃奶的力气,以旗队为阵,依次快速开枪。
一时间,原本被王兴压着打的何洛会诸部,纷纷出现惊荒,他们都想不到,为什么明军如此不按规距来。
一上来便如同杀父仇人似是硬来,根本就没有一丝丝军阵军法所言,只有拼命。
何腾蛟领着中军拼杀了片刻后,他终于看到立阵拼杀的王兴了,但他也没有心思与王兴会合,反而举起千里镜找着何洛会。
而此时,火器营在奔追之中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