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逸宁笑一下,从她身上起来整理好自己的衣物,来到桌边点上一支烟,双腿交叠着搭在桌面上,那样轻蔑的眼光看着她慢慢蜷缩起来的身形,好像比之前又小了不少!
他烦躁的将桌上的东西挥到地上,“从现在起,除了我,不许再接近任何一个男人!”
艾凉一忍着心底的痛从沙发上缓缓起身,伸手扯过被他撕烂的衬衣领口,遮住她仅存的最后一点尊严。
目光毫无焦点的看向窗外,半晌只简单的说出一个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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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发店里,艾凉一坐在椅子上,对着镜中年轻漂亮的女理发师只说了一句:“剪吧,最短就行!”
那理发师手扒拉着她曾经认为全身上下最美的乌黑的发丝,有些遗憾,“这么好的长发不如烫了吧,剪了实在可惜!”
她还是冷淡的说:“剪了!”从现在起,这世上再没有任何一个人值得她犯傻天真了!
理发店卫生间里,艾凉一打了两个电话,第一个打给聂荣:“放心吧,会好起来的,没事了!”然后不管他的追问,固执的挂断了电话。
第二个打给夏桑,装出那份特有的高傲,眼角流着泪嘴角擒着笑,“夏践人,我现在真的很好,不用担心我,等我在国外有了自己的窝,一定叫你过来好好享受,我们夜夜醉酒到天亮,醉酒江湖,快意人生!!”
挂了电话,再看一眼,将它扔进马桶里,按下冲水开关,转身出去。
林野送她到弥山,下车时被喊住,“聂氏那边我会上心的,还有,你的行李我也一并带回来了!”
艾凉一转头看看他,木然的说了句“谢谢”转身进门,跨进去的这一刻,她的心已经被自己永久性的出卖了。
唐逸宁晚上应酬完回来时,在门口看到了她的鞋,心底的愉悦感缓缓的升腾起来。
推开卧室门,*上的她静的悄无声息。
不敢打搅她的睡眠,唐逸宁轻声走近了蹲下身子伸手揉她的脑袋,瞬间顿住了。
啪的打开*头灯,她眼睛睁着正看向某个地方,对唐逸宁的动作就像完全没有感知。
“你这是在跟我作对!?”唐逸宁揉在她脑袋上的手突然移到了她肩上,然后慢慢滑下,发现她竟然连睡衣都没穿。
哗的一下,掀开被子。
果然,她就那样坦然的躺着,眸中早没有了倔强,只是定定的看着某个点。
一晚上,不论唐逸宁怎样折腾,艾凉一就算是咬着双唇出血也没有丝毫的声响,直到洁白的*单上有了丝丝血迹,唐逸宁才停下来。
抱她清洗了又为她上了药。
唐逸宁将人死死的搂在怀里一刻也不放松,怀里的人没有一点点挣扎,只是在闭上眼的那一刻有冰凉的东西滑进了耳蜗!
艾凉一留下的唯一要求就是,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她回来!
就这样日复一日的过着,a市还是一样的风平浪静。
唐逸宁在察觉到艾凉一的不对后,第一个想到的是刘阳。
咨询室里,唐逸宁手中拿着艾凉一曾经的病情记录,才看了不到两页,心底已经开始五味杂陈,越往下翻心痛就多一分!
回到别墅,依旧安静如初。
推开门,艾凉一只穿一件衬衣,背身赤脚站在窗口,偶尔吹进来的风将她吐出的白雾翻滚着打散,推送到唐逸宁的鼻尖,化成了丝丝心疼。
(依旧两更,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