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结束,黄钟公沉浸在那豪迈的曲音中无法自拔,直到良久后才楠楠的道:“真是好曲,真是此曲只能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
说完,才从此曲的意境中惊醒过来,看这夜风激动的问道:“敢问少侠,不知作曲这两位大家是何方神圣?能做出此曲,必定是惊采绝艳之人。老朽愚昧,竟不知天下何时竟出了这等人物?”
夜风笑着道:“此曲名曰《笑傲江湖》,乃是两位退隐江湖的前辈所作,为琴箫合奏之曲。可惜晚辈只有一人不能将这首曲子全部演奏出来。”
“至于两位前辈的名号,毕竟他们已经退隐山林,晚辈实在不便透露他们的名号,还请前辈见谅!”
“琴箫合奏?难怪!难怪!难怪这曲音中有这意犹未尽之感,原来是需要琴箫合奏,还真是可惜啊!””黄钟公先是一喜,接着遗憾的道:“可惜如此大才却是恨不能见上一面,不能当面请教还真是遗憾啊!”
看着黄钟公一脸失落的神色,夜风很想说,不如前辈和晚辈一起归隐华山,必能见到两位创曲人,可惜现在他还不能。
毕竟现在黄钟公还未对日月神教失望,若是说了,可能会适得其反,只能再找机会了,何况既然任盈盈和向问天已经来了杭州,想必不会让他失望才是。
接着黄钟公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略带失望的道:“不过能闻夜少侠如此一曲,老朽夜该满足了。”虽然这样说,可脸上的若有所失之情,还是展露无遗。
夜风看着黄钟公失落的样子,心有不忍的道:“既然前辈既然对此曲有兴趣,晚辈到是可以将琴谱默写出来送给前辈。”
夜风如此说,显然出乎黄钟公的意料,“啊!”的一声愣在那里,接着反应过来极为高兴的道:“夜少侠高义,慨以神曲见惠,老朽却之不恭,受之有愧。只是听来此曲颇长,书写恐怕要费上许多时间。如今天色将黑,夜少侠若是不嫌弃,不如今夜就随老朽回山庄歇息一晚。明日再写曲谱如何?”
夜风望向窗外,细雨不知何时已经停息,可是想及自己已经在周围的客栈定好了房间,便推辞道:“就不必麻烦前辈了,晚辈已在西湖旁的客栈定好了房间,若是前辈有意的话,晚辈当明日前去拜访如何?”
黄钟公闻言略带遗憾的道:“既然如此,那老朽也不再强求了,可惜本想与夜少侠喝上一杯,看来已经来不及了,也只好待明日夜少侠来梅庄再行款待少侠了。”
夜风淡淡一笑道:“前辈何必如此,前辈能邀请晚辈上船避雨,已是承了前辈很大的情谊了,现在既然天色不早了,晚辈也将告辞了。”说完,起身站了起来。
黄钟公本想继续挽留,可想想天色却是不早了,也只好道:“那少侠明日一定要来,让老朽尽一下地主之谊。”说着,欲站起身相送。
夜风起身抱拳道:“还请前辈留步,晚辈先走一步了。”说完,掀开布帘,身子一晃而逝,身如闪电,在湖面上一点,向着岸边飘去,上了岸,夜风转身望了一眼,转身离去。
黄钟公站在船头,望着夜风身若飘鸿,转眼便消失的身影,心里还是惊了一下,不由楠楠的道:“还真是一个让人看不透的年轻人?看来江湖上以后要更热闹了。”
夜风回到了客栈,进了客房,将宝剑挂在床前,脱掉外衣,洗漱之后,便躺在床上休息了。
回想着今天所发生的事情,夜风便觉得颇有戏剧性,他没想到本欲和任盈盈前去梅庄前去营救任我行,却在进入杭州的时刻发生了口角分道扬镳。
而本想游览西湖却遇到了黄钟公,有时候他在想,这是不是其中有一根线在牵扯着各方的因果,否则怎么会这么巧。
虽然和任盈盈三人分开了,但夜风却是知道以任盈盈和向问天的本事已经不难将江南四友制服,至于是用什么计谋?是否还和原著一样,他就不知道了。
不过以任盈盈功于心计谋划,夜风相信这件事是难不倒他们的,就是不知道他们会在什么时候动手。
向着,忍不住坐了起来,来到窗边,推开窗户,遥遥望着西湖夜景,心里彼此起伏,想到就要见到笑傲江湖仅次于东方不败的dà_boss任我行了,心里竟然还有些微微的激动。
对于任我行,夜风从心里感到可惜,说会话,相比东方不败任我行更适合日月神教的教主,虽然任我行执掌日月神教的时候,有些残暴,可是毕竟他还是会带领日月神教不断的发展着。
而东方不败呢?则根本就不像是一教之主,更何况练习了《葵花宝典》竟然向往着过隐居的生活,与杨莲亭双宿双栖,这不知让夜风该怎么去评价。
想想夜风就有些不寒而栗,心里对东方不败的威胁程度又提高了一个等级。
同时对《葵花宝典》有了一丝兴趣,究竟是怎么样的一部神功竟然可以让一个充满了野心的人变成了清心寡欲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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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在另一件客栈内。
任盈盈和向问天、绿竹翁坐在一间客房内相顾无言。
向问天却是一副自责不已的样子,低着头不再说话,绿竹翁双眼紧眯,手里握着茶杯的手微微,一脸的沉思。
“向叔叔,您不要再自责了,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还是想想怎么营救我爹吧。”任盈盈首先俏脸嫣然的道。
虽然心里恨不得向问天去死,可是谁让现在的三人中以向问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