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我说不呢?”临渊舔了舔嘴唇,充盈的临力令临渊有了狂傲的资本。
“既然如此,老衲得罪了。”六度佛同时上前,将临渊围住。
“滚开!”临渊大吼一声,六度佛便被一股浩大的气浪震开。
“连六度佛都不堪一击?”妖通佛主惊叫一声不好。
依通佛主手中的盾牌金光大作,下一刻,便到了六度佛最前方一人手中。
“白发,你的紫宝内,还有多少临力能够供你消耗?”六度佛说道:“若是你体内界力消耗殆尽,不光是你,你的所有伙伴都得永生永世被囚禁于此,在佛前忏悔!这可是你能够承受的?”
临渊没有丝毫慌张,毕竟六度佛是与黑衣战斗过的强者,对黑衣十分了解,那么他对自己的弱点,也是知晓得清清楚楚。
临渊的临力,只能通过紫宝内储存的临力来恢复。如今紫宝内仅存的,还是许久前祖石内的临力。
“你无需恐吓我!这佛陀地,我是来闹定了!”临渊不依不饶,在临渊这个年纪,本就年少气盛,他怎会轻易听六度佛的劝说。
“那好,既然你如此固执己见,就休怪老衲以大欺小了!”六度佛仰天一掌,金色手印在空中化作千百只,朝着佛陀地底下那一千根石柱劈去。
“怎么!封住石柱?”临渊冷笑一声道:“生恶之佛,又是何意?”
“若是你能停止在我界闹事,老衲可以细细说与你听。”六度佛依旧试图劝说临渊,让其少生些罪孽。
“不必了!”临渊傲然说道,无论这六度佛接下来要做什么或者说什么,都阻止不了临渊的心意。
“诸位!”六度佛的声音响彻整个佛陀地,所有百姓闻其声,瞬间有顶礼膜拜之感。百姓的双腿皆不自觉的跪下,朝着空中的六度佛行礼。
甚至那无数佛门弟子,也双膝下跪,嘴里不断念叨着阿弥陀佛。
“诸位!可知道佛陀地下的石柱,是何物?”六度佛的声音通彻,佛陀地的在场所有人都能清晰听到他的声音。
“你们肯定以为,你们的脚下只是普通的高山或者石柱!”六度佛顿了顿继续道:“其实,石柱内是佛陀地的牢笼!”
“牢笼!?”
“我们脚底下,都是牢笼?”
“难怪有时会莫名的听到声响,原来是这样!”
“六度大佛!牢笼里头,关着什么呀?”一人高声道。
“牢笼里头,封印的皆是浩瀚这数十年来,坏事做尽,穷凶恶极之徒,是浩瀚的罪犯!关押在此,原本是想借无上佛法之力,洗涤他们罪孽深重的灵魂!”
六度佛的声音铿锵有力,临渊也不阻止,任由他说。
“不愧是佛门圣地,竟然将那些恶人特意关押在此,以佛法度人。”
“是啊!佛门人真是心善,对罪犯都如此仁慈。”
“佛祖可是慈悲之心,对众生都充满怜悯!”
……
又是无数百姓开始叫好,对佛陀地的夸赞溢美之词,绵绵不绝。
“然而!”六度佛陡然道:“白发!试图破坏石柱,打开牢笼,将里头的恶人全部放出!”六度佛话一说出,一石激起千层浪。
所有百姓开始骂起白发来。
“我还以为他只是佛陀地的入侵者,没想到他破坏石柱的目的是放出那些罪犯!”一人想起先前白发与依通佛主的赌约,便说道。
“是啊!放出那些犯人,岂不是让我们百姓都不得安宁!”
“这白发原来有这样的打算,真是看走眼了!”
“六度佛!恳求将白发也囚禁在石柱!一生一世都不得为祸浩瀚!”
“老衲正有此意!”六度佛看了看临渊,又道:“奈何,这魔头实力强横,恐怕以一己之力,老衲无法战胜他!”
“你们那么多尊佛!一起出手啊!打败白发!捍卫佛之尊严!”
“佛门圣地,怎能让白发搅和!”
“六度佛主,你们一定要降伏这个魔头!否则我们也会不得安宁呐!”
“是啊!”
呼喊声此起彼伏,如今的舆论又是一边倒,便是让佛陀地所有佛陀出手,降伏白发。
临渊面色阴沉,冷笑一声,望着六度佛道:“六度佛!也不过如此!”
“老衲只不过是礼尚往来!”六度佛暗讽临渊派人煽动群众,令得依通佛主他们只能够与临渊单挑,不能以佛陀地的所有佛陀共同对抗。
“我们只是用计,而你却是在歪曲事实!”临渊越想越气,话语越来越冷。
一层寒意笼罩向佛陀地的所有人,临渊狂傲道:“如此事不关己的样子,难道你们认为,你们的佛,能够保护你们?”
此话一出,所有百姓皆感到惊恐万分。
本来他们还以为白发只是来找佛陀地麻烦,他们只不过充当看客。
况且他们也十分信任,诸佛能够护得了他们这些信徒的周全。
因此,这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百姓,从没有想过,自己会成为白发的敌人。
“只要我轻轻一捏!你们这千万人,都会瞬间死在我的手下!”临渊狂傲得不可一世,眼里血丝密布。
“不要做傻事!临渊兄!”卫界等人慌忙冲过来,旭展也从人群里御风飞向临渊身旁。
“大哥!千万别这样!”旭展一时间心急如焚,此时的临渊也是被六度佛的一番话刺激得狂怒。
石柱里头关着的,根本不是什么穷凶极恶的罪犯,而是数百位佛陀地的先辈!
六度佛先前与临渊说的一句话便是:
石柱之下,
佛陀百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