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苦苦深爱着他,而他却为了别的女人痴情至深,她好嫉妒,也好恨!
焰君煌冷冷地斜睨着她,没错漏她脸上任何一丝憎恨的表情!
“今后,谁要是胆敢伤她一丝一毫,我定会让她付出千百倍的代价!”男人冷妄的话带着浓烈的警告!
他替飞儿建筑这座‘飞园’,是想召告天下所有人,尤其是那些躲在暗处兴风作浪,想拆散他们美满姻缘的人,米飞儿就是他捧在掌心里的宝贝,是他焰君煌今生唯一想要宠上云宵的女人,米飞儿是他焰君煌今生刻骨铭心的女人,所有的人,统统都不要再来惹他,否则,他绝对不会对任何一个人心软,这自然也包括焰家的人。
陆之晴不是傻蛋,她知道自己输给了米飞儿,米飞儿,你什么也不做,一味装傻就可把这个男人迷得七萦八素,可是,她不会甘心,她不会就这样甘心失去这个自己爱恋了十几年的男人,她心中唯一深爱的男人!
“焰君煌,我爱你,我真的好爱好爱你,你不要这么绝情好不好?”第一次,她鼓起勇气,向这个男人乞求着爱情,赤裸裸地表白自己心中的感情。
她抱住了他的腰,死命地抱着,这辈子,无论如何也不想松手?
“松开。”男人深邃的眸子里阴戾缭绕,他冷着脸低喝,然而,男人怒气对陆之晴丝毫起不了任何的作用。
她摇了摇头,非但不松,反而搂得更紧,脸蛋埋在他的背膀处,他身上热度透过薄薄的衣料传递至她唇间。
喃喃低语:“从小我妈就告诉说,说我是你媳妇儿,焰君煌,我们两个从小青梅竹马长大,这辈子,我也只能是你的女人,离开米飞儿好不好?她不值得你爱,她到底有什么好,让你这样死心踏地对她。”
焰君煌抬手剥开了她紧搂在自己腰上的手掌,剥开了一指,另一指又覆了上来,一根又一根,如缠在他身上的藤蔓,西游记里的蜘蛛精,越缠越紧,紧得让他气都喘不过来。
“陆之晴,请自重。”焰君煌火大地用着蛮力,不在乎会扳断她的手指,这女人像一块粘皮糖,让他耐燥的很。
一把推开她,女人重心不稳,差一点跌倒。
“何必呢?陆之晴何必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你可是堂堂军区陆上将掌上明珠,以前那个端庄的陆小姐哪儿去了?陆大小姐的自尊与骄傲,哪儿去了?”望着她,焰首长嘴角扯出一朵嘲讽的笑痕。
“自尊,骄傲?这些东西我陆之晴早要不起了,君煌,十三岁,第一次在你父亲生日宴会上见到你,我就为你倾倒了。”
焰君煌不想理她,转身跨进了车厢,想驱车离开,但,陆之晴半个身子硬从玻璃窗挤了进来,玉手覆在了男人粗厚的指腹上。
“君煌,我爱你,给我一次机会。”她是一名军人,不想婆婆妈妈,只求焰君煌能她一次机会,唯一的一次机会。
“我为什么要给机会?我从未爱过你,陆之晴,让开。”
甩开她的手,焰君煌俊颜上黑线布满,心中的怒气正在一点一点地凝聚!
他直接的拒绝并未伤到陆之晴,她反而越折越勇,她不顾一切挤了车厢,坐到了他的大腿上,莲臂圈在了他的脖子上,抱着首长大人一阵猛亲:“我爱你,君煌,我不在乎退而求其次,我可以不要名份,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说着,女人开始伸手去解他的衣领,那一刻,能清晰看到男人额角的青筋一根根地贲起。
拳头捏握得格格作响,他真想一巴掌挥过去,可是,长久以来,自身的修养与学识,让他无法把拳头挥向一个女人,尽管这个女人很可恨,是他与飞儿爱情路上的绊脚石!
抓住一支在他身上乱舞的手指,另一支手打开了车门,将她推出了驾驶座。
“滚!”
陆之晴猝不及防,整个玉体跌躺到了地面上,屁股一阵疼痛袭来,她揉着屁股刚想冲上去,可惜只来及看到绝尘而去的黑色车身!
手机响了,她本想将手机砸了,可是,见手机屏幕上闪烁的字符是‘亲爱的’三个字,心里一阵雀跃!
男人果然还不是太无情,至少知道将她推出驾驶座后,还知道打电话过来关心她一下。
刚接通电话,耳膜就有一记凛寒冷冽的话音袭来:“陆之晴,离飞儿远一点,要不然,我不会对你,或者你父亲再客气。”
她刚想回答,不料对方已经毫不犹豫就挂断了电话,听着那边传来的嘟嘟忙音,陆之晴恨得咬牙切齿!
眼眸狂恨地扫向了不远处那座正在动工修建的庭园,焰君煌是有意将她带到这儿来的,有意要告诉她,在他心里,就只有一个米飞儿。
今天的焰君煌爽快赴约,她心里正十分高兴,然而,眼前的这座庭园就是那一盆冰凉的水,从她头顶笔直浇下,将她从头到脚淋了一个通透,从内到外无一不湿!
她恨这个地方,恨这座庭园,更恨米飞儿能长久霸占焰君煌的心。
不过,米飞儿,你记着,风水也会轮流转,终将一天,焰君煌的心与身都会属于我,那一日,我会笑着看你哭。
*
“这是不是真的?”李凤娇拿着报纸,愤怒地砸到了儿子的面前,指着上面的一则新闻。
“是。”首长大人正在办公,懒懒抬头,瞟一眼被母亲砸到面前的报纸,仿若知道母亲会有如此反应一般!
李凤娇见儿子大方承认,气得真想煽他两个巴掌,想彻底地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