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指控,他们的确这样做了,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面对他的咄咄逼人,敖雪的眼睛里毫不现一丝的惧意。
“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人?”蓝隽的话音软了下来。
敖雪面色一怔,他是察觉什么了吗?“我是你未婚妻啊!蓝隽。”
闻言,蓝隽的眼睛出现了一缕痛心。“敖雪,我能一心一意对你,不求你能一心一意对我,但,至少,你不能骗我,乖,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人?你不用担心,我向你保证,即便你是与整个英国为敌,我也会站在你这一边,毕竟,你是我最心爱的女人啊!”
“蓝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是敖雪,从小随父从中国来到英国经商,我的一切你都知道啊!”
敖雪向他煽了一个无辜的眼神!
“是么?那这是什么?敖雪。”蓝隽掌心摊开,将一个针孔一样的东西摊在了敖雪的面前。
敖雪看到那根银灰色手针,当下就明白了一大半。
“这里面,有你一身黑衣窜进威廉王子卧室的身影,还有你换衣服时,那个中国大校为你拉裙子的拉链。”
他嫉妒那个画面,明明当时很危险,可是,她们居然还有时间调情,是的,在看来,焰大校一脸宠溺地望着她,而她虽然恼怒,整张脸孔红润一片,是女人面对喜欢男人时的羞涩,与她三起差不多两年,他一直期望她能够为自己脸红一次,但是,她们在一起,有的永远只是平淡,少了属于热恋男女该有的热情。
“谁给你的?”蓝隽铁证如山,敖雪虽然气得嗷嗷叫,但是,仍然表情沉稳地冷冷问出。
“是路易丝给你的,她找到了这个摄像头,她说原本可以交给威廉,但是,他选择了给我,因为,她不想破坏我们的幸福。”
这破男人太好骗了,路易丝才不会有这样的好心肠,两年前,蓝隽喜欢自己,与她解降了婚约,每次,她见到自己,都恨不得吃了她的肉,唱了她的血的样子,看着那张扭曲的脸孔,她就感觉那女人好可怕。
她把这个摄像头给了蓝隽,只能说明她更喜欢焰君煌,路易丝怕去她去抢自己钟意的男人,所以,就将这个摄像头拿给了蓝隽,只是,她有些迷惑,记得当时,焰君煌用什么东西把这个针孔摄像头从天花板上射下来的,那个男人办事应该很可靠,即入摄像头落入他之时,就肯定万失一失,怎么会到了路易丝的手里?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你到底是什么人?”
敖雪见男人发怒,低垂眉眼,瞟了一眼手腕上戴的那只表,然后,动作麻利地从衣袋里掏出一块白色的丝巾,迅速将丝巾蒙住了蓝隽的唇瓣。
“你……”男人剑眉紧拧,一双眼睛瞠得奇大,也许是没有防备,所以,才会让她这样子偷袭成功。
“对不起,蓝隽,我有事要去办了,如果没我消息传来,好好善待妞妞,她是一个可爱的孩子,你我,今生注定无缘,谢谢,蓝隽。”
她的话让男人焦灼不堪,他抬手想抓住女人的手臂,可是,却感觉全身酸软无力,丝巾上沾染上的白色粉沫已经从他嘴唇里呛了进去,浸入喉头,让他极其不舒服。整个身体也没有半点儿力气。
是迷香?
女人猛力捂住他的嘴,当他眼睛微微闭合后,她才彻底松了手,然后,脚步笔直地向外走去。
倒墙壁上的蓝隽,望着那道洞空的大门,恐惧立即包围了他,刚才那女人的话是什么意思?她要去执行什么危险的任务?她说她有可能回不来了,让他照顾妞妞,不,他不用她去做那种危险的事情。
“敖……雪。”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撑起身,跌跌撞撞地追出,刚走到楼梯口,视野一片天眩地转,脚下一个踏空,高大挺拔的身形随即摔出。
……
“依鲁上校,去告诉威廉王子,我想见他一面。”听到墙壁的挂钟再次敲醒,焰君煌终于放下了手上的报纸,冲着外面兜转的军官冷妄要求。
“不好意思,焰大校,威廉王子有急事在身。”
依鲁上校步伐停驻在门口,皮笑肉不笑地应着。“他到底想怎么样?”焰君煌不再保持沉默,响声如雷地冲着依鲁上校嘶吼。
“威廉王子已经发电致贵国,特邀贵国最高行政领导前来解决本次行刺事情。”
焰君煌听了,冷笑一声。
“你以为我们会怕你,三岁小孩都知道这件事情有问题,依鲁,请转告威廉,我保持沉默本不表示就是怕了他,我代表的是亿万中国同胞来至贵国,软禁我在这儿已经一天零二个小时,他想过没有,如果这件事情,我是被枉冤的,他要该怎么赔偿我?”
他的话不无几分道理,但是,依鲁绝不会因为他的三言两语就相信他的话,毕竟,刺杀威廉王子的罪何等大,再说,铁证如山,他即便再狡辩,也没办法改变这个事实。
“焰大校,我们威廉王子一向绝顶聪明,放心吧!不会冤枉什么任何一个好人,更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哼!”
依鲁将军冷哼一声,转身,踩着军靴离开。
“怎么办?君皇,难道我们要被困在这里一辈子么?”威廉王子给他们饭吃,给他们住顶级的住宿,但是,却不再来见他们,而且,也不要他们出去,这就是所谓的软禁吧!
“小苏子,你跟着我南征北战,围剿反恐份子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