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弄错,白浅女士,抓的就是你,走吧!有人会指控你所有的罪!”
“谁?你出示证据,我没做过什么,我不会跟你们走的。”白浅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白女士,你太小瞧我们警察了,即然敢向你出示逮捕令,你所有的罪行,我都已掌握。”警察威严地说着,抓住她一个皓腕,空气里即刻响起一道清脆的‘咔嚓’声,银灰色的手铐无情地铐在了白浅白净的手腕上。
“放开我,你们凭什么抓我?”白女士开始嚎叫。
“带走。”警察命令着属下,几名警察将不停叫喊的白浅拉出了公寓,送上了警车。
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也绝不会枉冤任何一个好人。
白浅这种坏事做绝的女人早该下十八层地狱了。
*
原来,白浅之所以那么嚣张,是因为她身后一直有一个神秘的金发男人,男人年纪比她小一岁,据说勾搭已经很多年了,生下的那个儿子,并不是付笛豪的,而是那个金发男人的。
男人不止有一头像征身份的金发,连姓氏也姓金,这些年,白浅一直在掏付笛豪的钱,拿去养这个小白脸,二十年前,这个小白脸还是街边的一个小混混,是她拿了一笔钱给他,让他去做一点生意,这男人就去贩卖了不法的东西,姓金的男人把生意越做越大,最终成为白浅最有力的靠山,两年前,白浅被飞儿撞成了植物人,是这个男人还人把她从医院带走的,带离了京都去了美国治疗,本来打算这是最后一次生意,做完就金盆洗手,没想到会东窗事发,让警察一次性端了老巢。
克隆米飞儿看到电视新闻里母亲狼狈被捕,戴着手铐满脸苍白出现在公众面前,与那个姓金的男人接受审查,她吓得连电视都来不及关,急忙捞了一件外衣就急急忙忙奔出了屋子。
她跑出大楼,没想到迎头就碰上了敖雪,敖雪取下眼上的墨镜,抚了抚额角散落的发丝,冲着她吟吟一笑:“米飞儿同志,你遇啥事了?有为什么这么白?气色也不好,还有,你这么急急忙忙,手足无措,要去哪儿啊?”
她皮笑肉不笑地问。
克隆米飞儿心里藏着事,自然不敢直视她盈盈笑脸。
“敖雪,我有急事,先走一步。”
语毕,她伸手就拦了一辆绿色计程车,当她刚坐进车厢,没想到敖雪硬生生也挤了进来,坐在她身边,笑容可掬地道:“米飞儿同志,我找你有事呢。”
“我现在没空,你跟我下去。”克隆米飞儿不想与敖雪过多做纠缠,十万火急之事,好没有时间与她瞎磨蹭,所以,语气自然不好,因为心里焦灼,又不能表现的太过于明显。
“就耽搁两分钟上,不可能两分钟的时间都没有吧?”
敖雪向她眨了眨眼,样子似乎是与她缠定了。
“敖雪,你会有什么样的大事儿,无与你也不熟悉,平时,我们也没来往,你这样子缠着我是什么意思?”
克隆米飞儿终于火了,她必须离开这儿,再缠下去,警察就该来抓她了,她耗不起。
“瞧你,虽然平时没来往,但,我们总是同事吧!”
敖雪说着,已经随手合上车门,对前面司机说了一句:“司机先生,走吧!带我们去玛娃市场。”
“谁要跟你去商场?”克隆米飞儿的心口火气兹斯斯往外冒,这个自大的女人,她几时同意要与她去玛娃商场了,现在,她哪有心情去商场,真是笑话。
“哎哟!米飞儿同志,我今天是特意想约你去商场的,同志都说,你对女式新款品味独特,玛娃商场我有一个同学在那儿当主管,她给我说有一批法国新款刚上市,让我过去挑,我就想请你当向导了,麻烦你了,真不好意思。”
扯蛋,妈的,克隆米飞儿气得全身直打哆嗦,她心里装着那么大的事儿,却被歹敖雪这样拉着去商场,世界都要变颜色了,她哪有心情去陪她买衣服,还有,这女人早不买晚不买,偏偏在这个时候买,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瞧她那张无辜的脸孔,好似又什么都不知道。
“不行,敖小妞,我今天没空,我爸病了,我妈让我回家,我必须要回家一趟。”
她找了一个最恰当的理由,以为自己是最聪明的,没想到敖雪却顺杆子上爬:“你妈病了?哎哟喂,真是太不好意思了,那我先陪你去看你妈吧!你妈生的什么病?是在家里呢,还是在医院?这老人家喜欢什么呢?要不,我去买一些水果吧!”
敖雪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嘴里说出的话让假米飞儿眉心冷汗直冒。
“她只是小病,在家里,不用了,谢谢你,敖雪,不过,我妈不喜欢见生人,她有幽闭恐惧症。”
假米飞儿急火攻心,随便找了一个借口拒绝敖雪。
“米飞儿同志,我们是战友,是同事吧!你妈生病了,我知道了,我觉得应该去探望她一下啊!你家住哪儿,快报上地址?”
假米飞儿闻言,不止眉心,连手掌心都泛起了冷汗不说,整个脊背也一片寒意直冒。
“敖雪,你到底什么意思?你有什么目的?我早说了,我与你不熟,我妈是生病了,不需要你去看望,我们没好到那种程度,就算我们不是陌生人,也只是认识的同事而已。同事,仅此而已。司机先生,载我去机场。”
“好。”计程车司机听了顾客的要求,当然只能顺从的份儿。
“你去机场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