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来做什么?”
他的到来让惠心心难安,她们之是已经没关系了,唯一的一纸契约关系也终止了。
“监督你,看你有没有去勾引男人啊?”
惠心真想甩他一个大耳光,娘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再说,他又不是她的什么人,凭什么要让她为他守贞洁。
想到安雪平向她摇武扬威的样子,想到他呵护安雪平温柔模样,再想到了刚才那个小水坑,胃里一阵恶心。
“这是我的自由,我就算是勾了谁,你也管不着。”
语气冷咧,拒他于千里之外。
“是吗?”忽然,他的高大健硕的身形就压向了她,像一座大山一样将她笼罩。
大掌紧紧地扣住了她削瘦的双肩。
“说,刚才是哪个野男人送你回来的?”语气之恶劣,就如老公将出轨的妻子抓了一个现形。
“呸,你嘴里给我放干净一点,焰骜,这里不是你的的焰府。”
男人的话无疑是火上浇油,气得叶惠心找不着东南西北。
“是陆之毅是吧?”见女人别开脸不理自己,焰骜心中的怒火越烧越炽。
“到底,他有什么好,能让你为了他不顾生命安危,到底,我有什么地方比不上他,让你这样将我弃如蔽履。”
这男人在说什么,都什么跟什么。
后知后觉的叶惠心也听出了男人话中的酸味儿,此时此刻的焰骜,地地道道就是一枚吃醋的男人。
因为吃醋,所以,才跟着她去青藏高原从老熊口里拯救了她吗?
“焰骜,别告诉我,你爱上了我?”
水汪汪眸瞳里轻蔑的笑意,让焰骜气得一把推开她,狂怒地喊出:“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你还不够格,我早就警告过你,不要去勾引其它男人,在我找到幸福迈进结婚礼堂之前,你不能与任何男人来往,否则,你就赔偿我上千万的违约金。”
“焰骜,这门合约本身对就不公平。”叶惠心嗷嗷大叫,这个死男人又拿钱来压她。
明知道她连一万块都拿不出,哪里拿出上千万的资金,根本是逼她去跳河嘛。
“拿不出,是吧。”他凝望着,眸子里有精光闪过。
“拿不出,就听话一点,别再去招惹那些男人。”
“焰骜,你嘴巴放干净一点,我招惹谁了?”
焰骜望着她轻蔑一笑,笑里全是讥诮的味道。
“招谁?一定要我说出来吗?”
“是,你说,我洗耳恭听。”
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焰骜抬手就握住了她的下巴,用力将她的下巴捏握得变了形。
“陆之毅,你的初恋情人,还有那个南瓜,叶惠心,你说你被多少的男人上过,我妈自人精明过人,没想也会栽到你手上,你说,你花了多少钱的将你阅历隐藏。”
听了他怒气冲天的话,叶惠心终于知道他为何发火,原来,他知道了她与陆之毅以前的关系,可是,那毕竟都已经过去了。
“我承认我与陆之毅是有过那么一段,但,都过去了,南瓜只是一个邻居小弟,平时爱打打闹闹,焰骜,你真是胺脏。”
这破男人的想法太脏了。
当初,她呈递给焰夫人的阅历是做过手脚,但,仅仅也只是隐瞒了她与陆之毅曾经交往的事实。
亲耳听到叶惠心承认与陆之毅的关系,焰骜更愤怒了。
“果然就是贱人一枚,那男人回来找你,你们是不是去酒店开房了?”
男人的霸道冷狠,残冷无情让惠心一怔,她根本没有想到,焰骜会存在这种胺脏的思想。
“闭嘴,焰骜,你跟我滚出去。”
她抬手指着门口,这一刻,她真的对这个男人绝望了。
男人不怒反笑,笑得没心没肺,他掐着她的下巴质问:“说,他碰了你哪里?”
“他哪儿都碰了,怎么着?”
这话犹如是在正燃烧的油口浇了一桶油,火苗兹兹不断迅速燃烧。
“很好,果真是贱人,贱至天下无敌。”
说着,焰骜一把扯掉了她身上的校服外套,把她按压在了冰凉的墙壁上,挣扎中,头上的发带松散,一把乌黑的秀发从头上散落下来。
让她变得比平常更美,却也更绝望。
“焰骜,你这个疯子,你只知道说我,那么你呢?现在,怀你孩子的人不是我,你即然都让安雪平怀上孩子了,又何必再来招惹我?”
他明知道她与安雪平水火不容,明知道她们俩姐妹矛盾太多,偏偏还掺了进来。
“是,她是怀了我的孩子,我是上了她,那又怎么样?”
他的态度蛮横不讲理,因为,他的神智已经濒临疯狂,他快崩溃了。
他焰骜从小就有洁僻,从不会轻易碰一个女人,他的第一次是给了她,然而,她却不是第一次,她不是一个干净的女人,这个女人心如蛇蝎,还用卑鄙的手段骗老妈,骗他上床。
他真恨不得将她宰了。
粗鲁地撕开她的衣服,唇不断压在了她雪白的肌肤上,一路蜿蚓而下,说也奇怪,雪嫩的肌肤上一点红印也没有,根本不像是与人去酒店开过房。
在他们汇合的时候,一滴泪婉若珍珠,从眼角滚落下来。
“我恨你,焰骜。”
她咬紧牙关,不想给他一丝一毫的反应,就算是心里喜欢着他,她也不能再这种时候给他反应,她叶惠心不会那贱。
“把你勾引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