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啊,这种事不能上台面啊,至少,闹开了,焰骜就必须娶你女儿为妻。对你们来说了,除了女儿名誉受损以外,是百利而无一害,对焰家来说就不一定了,焰家现在地位高了,最在乎的就是面子。”
“你讲得很有道理,我试试吧。”
“试什么?不用试,按我交待你的去做,包准行得通。”
“你就真的那么恨米飞儿?”锦瓶莲也不是傻子,她与米飞儿的恩恩怨怨,早年前,她也听说过不少,据说,她们是婆媳,最后却成了妯娌,关系真是太复杂了,超出了她理解的范畴。
“用一个恨字难以形容,没事,这不关你的事,你只需要为你女儿争取利益就行。”
这对见钱眼见贪婪的母女,如果安雪平嫁给了焰骜,她会教唆那个没脑子的女人,把焰家搅得天翻地覆,一雪当年的耻辱。
下午,飞儿回了一趟娘家,雷家老奶奶已经去世了,母亲是一个温柔贤慧的女人,自从飞儿认祖归宗后,她对飞儿格外地好,也许是失散了这么多年,这十几年来,她把所有的母爱全部都给了她。
虽然飞儿已经过了需要母爱的年龄。
当年仓促之下认亲,飞儿了解了整个来龙去脉,觉得母亲也不是有意的,只是当年发生了一场意外,她才会沧落至成为米长河的外孙女,母亲眼睛都哭瞎了,最后才找到她,近几年,也许是由于年轻时哭得多的关系,雷太太的眼睛看东西不清楚了,有时候,都必须才能认清楚人。
“妈,你的眼睛好一点了吗?”
飞儿进着一些药品走进了母亲的卧室。
贵妃椅子上坐躺着半聋半瞎的雷夫人。
“嗯,飞儿,你来了。”
“妈,这是君煌从美国为你购回来的新药,外国医生说,对治疗眼睛很有效的。”
飞儿笑吟吟地拆了包装,吩咐雷家下人拿来了一只杯子,倒了开水,将一把药冲泡,然后,为母亲端了上来。
“飞儿,别忙活了,快坐。”雷夫人拍了后自己身边的凳子,想让女儿侍候在自己身边。
飞儿属下面前,甚至于在儿子,或者老公面前,都表现着飞扬跋扈的一面,可是,在母亲面前,她就像是一个漂泊了多年,终于找到港湾的孩子。
可怜的孩子,依言在母亲身边坐下。
“你单位上那么多事,还要抽空过来看望我,飞儿。”老夫人执起了女儿的纤纤玉指。
戴上眼镜,女儿的容颜在镜片上慢慢地浮现。
五官仍精美,皮肤也仍然白皙,眉梢褪去了稚气与青春被成熟英气所取代。
在雷家的三个子女中,飞儿是雷夫人一辈子,最心疼,也是最牵挂的一个,她流落在外整整二十五年。
岁月不饶人啊,当年被调包的孩子,如今都已经到了不惑之年,鬓发都添了几缕银发。
“你的我妈,我亲妈,我不挂念挂念谁啊。”
飞儿像一个小孩子一样一把搂住了母亲的身体。
雷夫人久久抱住了女儿,这么多年了,尽管女儿已经回到了自己身边,可是,终究,她们母女俩呆的时间太少,而且,她为没有见证女儿的成长,为让女儿吃了那么多的苦而遗憾终身。
“焰骜的病还是老样子?”
“差不多吧。”
提起焰骜,飞儿就想到了上午找上门来的安家人。
“你不说为他弄了一门亲事吗?而且,那姑娘不是怀孕了,咋我听战南说,又掉了啊?”
雷战南也是孝子一名,知道母亲挂心这些事,前段时间出差回来,特意把焰骜的事情告知了母亲大人。
“造化弄人啊,都怀上了,焰鳌那小子说不是他的,还把人家带去美国做人工授精,妈,我敢打保镖,那孩子就是他的,叶惠心掉了,我也很恼火,焰骜口口声声说不喜欢人家,但是,我看他就是天天念着人家,我那儿子,标准的嘴硬,与他老子一个样儿。”
“是啊,我听说,当年,君煌也是那个样子,明明喜欢你,却迟迟不说出口,还让我宝贝女儿吃了那么多的苦,上演了那么多的悲欢离合,毕竟是父子,不像才不正常呢?”
“妈,关键是我气得不是这件事情啊,不管怎么说,我巴不得焰骜喜欢那姑娘,你没瞧见那姑娘,人长得眉清目秀不说,一对又大又圆的大眼睛散发出灵气,整个人纤未不梁,很是干净。”
“哎哟,宝贝女儿,我想见我那孙媳妇了,咋办?”
雷老夫人有些惊喜,没想到飞儿那么喜欢叶惠心,关是听名字就感觉是一个不错的女孩子,配他们的焰骜刚刚好啊。
“妈,现在叶惠心离开咱们家了,又来了一个女孩子,好像是叶惠心的妹子,那妹子一看就是贪婪的嘴脸,还枉想嫁我骜儿,这不,今天上午,他家长找上门来了,说是来商谈婚事,我气得将他们赶了出去。”
“哎哟喂,我的飞儿。”雷老夫人抚摸着女儿脑袋。
“你这爆脾气,这么多年了,一点都没改变,总之,你得把我孙媳妇给我带来,我想看一看。”
听女儿这样夸叶惠心,雷老夫人有些迫不急待想见这个女孩子了。
“放心,妈,改天,我让焰骜给你带过来,包准你看过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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