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焰君煌唇角的笑意勾深,眼眸渐渐变得深邃如一汪黑潭,迸射出一缕危险的骇人光芒。
“真是荣幸哪。”白飞飞的双手紧紧地圈住了焰君煌的脖子,焰君煌眼中黯芒闪烁,长指抓住了她的玉手,一根根剥开,薄唇轻掀:“坐规矩一点。”
白飞飞还想向他靠过去,没想到张鑫荣一个冷咧的眼神瞥来,她只得忍住了扑向领导的冲动。
焰君煌为自己点了一支烟,默默地吸着,白飞飞唱了一首歌,唱得很动听,赢来了大家的阵阵掌声,焰君煌一直就坐在角落里,黑暗中,一双眼睛散发着阴深深的光芒,就犹如原野上匹凶残的恶狼,盯住了他的猎物一般。
凝望着白飞飞那张与某人极其相似的脸孔,他的思绪回到了若干年前,那一天,他差一点死于非命,是白浅为他挡了子弹,她为他而死,虽然,白浅做尽了坏事,但是,最终死得那么凄凉,事实上,抱着白浅尸体的那一刻,不能够不说,他的心中还是有许多感动的。
那天晚上,焰君煌喝了一些酒,回去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左右了,可是,说也奇怪,那天晚上,他回去的时候,见床上仍然空空如也,他便开始疯狂的拔打着电话,电话终于接通了。
他说:“飞儿,你在哪里?”
“我在客房。”飞儿柔软的声音袭上耳膜。
汗,老婆大人第一次睡客房,让他心里涌起一阵恐慌。
在脑子里收索着一些记忆,看自己有没有得罪她,但是,显然,他没有与她有不和的画面啊。
“喂,你把门打开,我要过来。”
“不……用了……君……煌,都这么晚了,我困了,晚安。”
说着,飞儿就挂断了电话,搞得焰君煌莫名其妙。
声音有些不对劲,莫非是感冒了。
这样想着,他心里就更着急了,要知道老婆大人的身体比他还重要啊。
然后,他急忙丢开了外套走出卧室,向隔壁的一间小客房走去,客房的门叩响了好一阵子,躺在床上的飞儿没有办法,迫不得已从床上起身,穿了拖鞋为他开门。
屋子里只开了一盏小台灯,光线柔和地洒照在屋子的角落。
“飞儿,你怎么了?”焰君煌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没发现有异常啊。
“没怎么,只是觉得累。”飞儿说着,并没正眼瞧他,径自走向了自己的小床躺下。
“我给你打电话为什么不接?”
“手机放包里没听到。”
飞儿用被子盖住了头。
“那你去哪儿了?这么晚才回家?”
“你呢?你又去哪儿了?”她回来的时候,可没看见他的影子啊,而且,卧室里也空无一人,害得她刚踏进焰家大宅时,心口像小鹿一样乱撞,当时,是她向姐姐提出来的,可是,真当她们调换了身份以后,面对焰君煌时,她发现自己有一些说不出来的惊慌,幸好今天时外他出去了,否则,她都不知道要怎么样面对焰君煌了。
“我啊。”焰君煌目光闪烁,心里也搁着一些事儿,不过,暗自猜想着,他才刚出去一会儿,而且,什么事也没做,飞儿不是神仙,她绝对也猜不到的。
“有两个朋友让我出去聚了一会儿,这不,刚回来就来找你了。”语毕,焰君煌扯开了自己身上的白衬衫领子口,意欲要躺下来。
“别,咳咳。”飞儿赶紧用手抵在了他的胸膛上。
干咳了两声,不敢迎视他灼热逼人的眼光,别开了脸。
“这床太小,容不下你,你还是回去睡吧。”
“不,我要与你睡一起。”
“我感冒了。”见赶不走男人,飞儿找了借口。
“传染给你,我罪过就大了。”
没想到焰君煌一把揽住了她的细腰:“老婆,我们是夫妻,你有病,老公我应该在你身边照顾,传染了更好啊。”
说着,还坏坏地笑了两声,让米飞儿浑身鸡皮子都起来了,焰君煌的邪恶让飞儿头皮发麻。
见说什么也赶不出去,她只好下了猛药。
“我头晕,你给我出去,我想静一静。”
果然有问题,焰君煌见老婆大人表情非常认真,不像一丝开玩笑,心里暗忖,今天,飞儿怎么了?
“喂,飞儿,你今天换沐浴露牌子了?”
“嗯,一种东西用久了会腻。”飞儿眼中闪过一抹惊慌,然而,焰君煌却专心嗅闻着她身上的淡淡薰衣草的味道,并未察觉。
“那么,人呢?用久了也会腻吗?”
“不,你想哪儿去了,我只是头晕,想静一静而已,你快出去,我要休息了,明天还得上班。”
说着,飞儿就将他硬推出客房,当焰君煌反应过来之时,门已经合上了。
望着紧闭的门扉,焰君煌摇了摇头,没办法,今天晚上,老婆不让他腻,好吧,就将就她一晚,回去抱枕头睡觉。
第二天清晨,当他醒来的时候,问过了下人吴妈,才知道飞儿一大早就上班去了。
飞儿正在办公室里整理着一些资料。
焰骜一身绿装,踩着军靴从外面走了进来,步子沉稳有力,整个人意气风发,气宇轩昂。
“妈,昨天晚上你没回家吗?”
“回了啊,咋了?”飞儿从文件中抬起头。
“有人说,昨晚爸去……南星了。”
南星是什么地方,她们都知道,京都出了名的娱乐场所。
“他去哪儿做什么?”
飞儿脑子一时间转不过弯来,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