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满三个月了,哎呀,焰骜,你也清楚,就那一次啊。”
惠心吐出这句话的时候,脸如天边的火烧云,才发现雷老夫人的视线在她们脸上来回游移。
天啊,她咋说出这种话来了,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吐了吐舌头,她赶紧敛眼,别开脸。
“咳咳咳。”雷老夫人嘴角扯出一抹盈盈笑痕,用胳膊拐了外孙一下。
“宝贝儿,知道你们小别胜小婚,可也得考虑考虑我这老人家的心情,俺可是守寡好多年了呢。”
咳,一对年轻人互看一眼,惠心脸蛋儿红得更彻底,某人却脸厚比城墙还厚。
“姥姥,你外孙儿我棒吧,一次中奖啊。”哈哈哈,焰骜乐得给吃了蜜似的。
“嗯,不错,的确值得奖励。”雷老夫人朝他竖起了大拇指。
要知道,焰骜孙儿从小有病,飞儿一直担心他这方面有问题,其实还真有问题,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吃了多少的药,才让叶惠心怀上孩子。
“一对宝贝儿,我这个老宝贝儿头有些疼,我得让你们妈给我拿药去,我先闪了,你们慢慢叙。”
发现一对小宝贝儿的眼睛老是相互偷偷往身上瞟,雷老夫人是过来人,也十分知趣,装病及时匆匆离开。
“喂,姥姥。”叶惠心反应过来时,雷老夫人已经闪得没影儿了。
明明视力有问题,可是,走起路来却箭步如飞。
“不害躁,还姥姥?咱俩可没扯结婚证儿。”
雷老夫人走了,惠心也松了一口气。
“我跟着我儿子喊不行啊,噢,不对,跟着我儿子,我得喊太姥姥。”
焰骜撑起脑袋,向她招了招手。
“干什么?”
这男人明明才醒过来,面色还有些苍白,看着他暖昧的眼风,惠心就知道他又不知要对自己使什么坏。
“瞧你,我又不是豺狼虎豹,还吃了你不成。”
焰骜同志给了她一记大白眼,拍了拍身边的空床铺。
“挨近一点儿。”
见叶惠心仍然站在原地不动,把他的话当耳畔风。
男人迷人的声线陡地拔高。
“我说过来,叶惠心,有必要这样别扭么?”这女人儿子都给他怀上了,还这样装嫩,他最讨厌做作的女人了。
惠心挪动着莲步,依言坐到他跟前儿。
男人阴沉的脸孔渐渐有了笑容。
他一把将她抱进怀,热乎乎的气息在她耳边缭绕。
“喂,他踢你没有?”
大掌缓缓抚上了她渐渐隆起的小腹部,眼里全是璀璨的光芒,薄薄肌肤包裹的那一处隆起,就是他的儿子,这是他焰骜生命的延续,觉得有些神奇,掌心在圆润的肚子上游走,感叹生命的不可思议。
这是一种骄傲,感觉比打了千万个胜战还他骄傲百倍。
手指一颤,天啊,他大声呼出:“他动了也。”
“叶惠心,你真是太伟大了。”他感觉儿子在动,刚才,他真的感觉到了,天大的惊喜在他心底里流窜。
然后,他乐得像一个孩子,一把把扯上了床,薄唇抵在了她的耳朵畔。
“他踢你疼不疼?”
“不疼。”惠心没啥感觉,两个两星期前就已经有明显的胎动了,这段时间,孩子都会在她肚子里动来动去,她已经习惯了。
见她正经八板,脸儿除了红润以外,没格外的风情。
焰骜的魔爪伸进了不该去的地方,也,大了,真好,他感叹地笑得嘴都合不拢。
“叶惠心,你说你胆儿免肥的,居然想逃走?”
头抵在了她的肩胛骨,慢吞吞地数落,虽是责怨,但,语气里却没有一丝的愠怒,这让惠心悄然放下了心中的大石,焰骜醒过来后,她一直就在担心,他会怎么样责罚她?
毕竟,她想带走的是他焰家的种子,她知道,焰骜天生有病,能有这样的一个孩子是多么的不易。
“我只是带我妈去国外看病。”
张开薄唇,狠狠在她雪白的肩颈处咬了一口,虽咬得很紧,但,惠心还是感觉疼痛无比。
故意在她雪嫩的肌肤上种上两朵草莓,望着淡红的痕迹,男人这才满意地撑起头。
“探病,有必要看到我就拼命地跑吗?”
“我……没有。”惠心难堪地低下了头,她不能与他明说心中真实的想法,其实,焰骜继承了焰四少的优良基因,以他的聪明才智,又怎么会不知道她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捧起了她的脸,深邃炙烈的眸光布满了深情,两只手臂像烙铁一样烫得她肌肤好疼,也烫得她心好疼。
“叶惠心,你就是一小偷。”
小骗子,骗走了他的情,小偷儿,偷走了他的心,失去她的这几天,他都感觉自己生了一场大病,感觉整个世界已经不再美好。
“我偷了你啥啊?”
女人不明所以地向他眨了眨眼。
“心啊。”
“切,我可不敢偷皇太子的心,你的心大的很,能容好多的东西。”
“什么意思?”皇太子恶声恶气地质问。
“别忘记了,我怀上这个孩子的时候,安雪平也怀着你的孩子。”
这女人要给他翻老账了,皇太子一下就觉得自己的心儿有些颤动,隐约中,还有一丝的害怕。
“她怀孕是假的,你都不看报纸么?”
“不看,我不看富人们乱七八糟的生活。”在她心里,报杂要么是明星,要么是高干,要么就是富豪专属区,就是丁点儿的事,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