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就因这么小小的事情就真的要与他分离么?
“姐,这辈子,你都再也找不到像姐夫那么好的人了,姐,原谅他吧。”
她不是不想原谅他,她早仔细想过,郁夜臣没有说错,离开了焰君煌,的确,她这辈子,再也找不到像一个男人这样来爱她了,她脾气倔,‘性’格直爽,有时不会适应外面的‘交’际应酬,因为这样,焰君煌从不让她参加外面的应酬,在这点上,她虽有自己独有的事业,却与其它阔太太没法子比,其他的‘女’人,虽没工作,在家闲着,可是,能够出去给老公拉拉关系,左右逢源,处理好老公单位里,领导以及属下人之间种种关系。
她做这种事就不行,焰君煌也从来没说过一个不好,这些她心里都明白,可是,不能因为这个就连原则都丢弃。
原则是什么?
婚姻字典里,原则是,如果男人红杏出墙,出轨了,就必须追究到底,因为人家已经不爱你了,人家的一颗心已经不再你身上了,标志着你的幸福已经在渐渐地失去。
如果是这方面焰君煌有问题,她肯定会毫不犹豫就跟他离了。
可是,事实不是如此。
他只是维护了自己的家人一次,而且,焰世涛是他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了。
换维思考一下,如果是郁夜臣有一天犯了错,他如果那样对待他,她定会找焰君煌拼命。
这样一想自然就想通了。
夜深了,她一个人站在落英缤纷的世界里,静静地理清着自己的思路。
不知何时,身后渐渐有一个身影靠近,张开双臂一把将她搂入怀里,闭上眼睛,她嗅闻到了淡淡的柠檬水香味,那是她老公独特的男‘性’麝香味儿。
第一次,她感觉他的‘胸’怀是如此宽广。
“在想什么?”
俯下头,他嗅闻着她满头‘花’香,琼‘花’‘花’瓣从树下掉落,几片紫‘色’的‘花’瓣沾到了她的秀发上,为她带来了缕缕清香。
“想你。”
“真的?”
男人眼睛迸‘射’出惊喜的光彩,五十多的人了,听到妻子这种话,‘胸’口的火热代表着他仍然还像是一个‘毛’头小伙子般,也许,在面对怀中‘女’人的时候,无论任何时,哪怕是七老八十了,他仍然有心口悸动的感觉,是他一生不变的挚爱。
“假的。”飞儿张开眼,眼睛里漫出捉狭的光芒。
“好哇,米飞儿,你翅膀长硬了,居然敢捉‘弄’我?”
明明是怒骂,语气根本擦不出半丝的不高兴。
她的确翅膀长硬了,所以,才会与他闹了这么多天的脾气。
“告诉我,你刚才在想什么?”
他扳过她的小脸,近距离地观望着她,雪亮的瞳仁里,有他阳刚而略显苍老的容颜,至少,虽然还是意气风发,可是,却没有二十几岁时那种俊美到一出现在公场众合,就发引发‘女’‘性’的尖叫,有谁说过,他的长相比明星还要俊俏三分,可是,明星也有老的时候,毕竟是岁月不饶人哪。
“想夜臣的话。”
“他说什么了?”焰君煌看起来有些紧张。
“放心,都是说你的好话,没一句不中听的。”
“君煌。”飞儿望着他,尤其是他眉心的刻痕让她心痛,这段时间,心里堵着气,她都没好好地审视他,琼‘花’‘花’瓣飘落至他的衣领口,‘玉’指卷曲替他拂开,伸出削尖‘玉’指,按在了眉心处,一下又一下想替他抚平眉心的刻痕。
也许是为了公事‘操’心,也许是被她折磨的寝食难安。
她老公焰君煌真的瘦了,也苍老了点,这样的事实让她痛心。
“君煌,我不是一个好妻子。”
“好妻子的定义很广泛,我认为你是,就是,别人的看法不重要,飞儿,我早说过,你是我焰君煌今生心里的唯一,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想,如果你真与我离了,我也打算再找了,守着回忆过下去,直至生命的终点。”
“骗人。”有谁说过,男人是离不开‘女’人的,一旦离了,不出三天就去找了。
“如果我死了呢。”
“我死在你前头,你最好别死在我前头,如果你真死在我前头,我说了,我守着回忆过完下半辈子,或者,跟着你一起走,何深不是一件美事。”
“君煌。”不是甜言蜜语,可是,平淡的语句,比甜言密语更能让她痛彻心扉,她们早过了那种彼此冲动的年纪。
可是,一起牵手走过了几十年的风风雨雨,他离不开了她,而她何偿又离得开他?
说分手只是一句气话而已。
“以后,不论如何,都不能把‘离婚’两字挂在嘴边,都是当妈的人了,你得跟焰骜还有夜臣做好表率,动不动就离婚,像什么话。”
领导的风范端了出来,飞儿闹离婚,他心里像是有一块大石头压着,难受得找不到发泄口,一直把那股沉重憋在心里,找不到任何人倾诉,每次面对她冰冷的脸颊,他死的心都有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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