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霸道地揽着她的细腰,另一手沿着她裙边慢慢探索,缓缓上移,大掌在她肚子中心停下,掌心贴着她的肌肤,丝丝的暖意从她肌肤传达给了神经末梢,心一颤,犹如平静的湖面上泛起了圈圈涟漪荡漾开去[修仙]穿越傀儡不暖床!
“谁的?”
他知道孩子的存在那是必然,她决定向小苏子请产假的时候,就没打算瞒他。
“我的。”早已想好了答案,所以,她答得很溜。
对她的回答,置若未闻,唇再贴上数寸,灼热的气息喷吐在她唇瓣上,让她心湖上那片涟漪荡漾的更厉害。
双手撑在他胸膛上,想拉开两人之间哪此亲密的距离,男人不许,握在她腰间的手稍一用力,她整个身体又贴了上去,甚至比先前贴得更紧,感觉他们就是腾与花,久久深深地相缠,相绕!
“我的?”他执着地再次地再问,话语中有着一抹自己也未察觉到的惊喜。
“不是,你发的那两炮是空的。”
“阎东浩的。”她毫不犹豫地吐出,反正,大家都认为是阎东浩,就当是他的好了,她没打算用这个孩子套住眼前这个权势滔天的男人,她们之间没有任何感情,再说,他是阎东浩的四叔,就算是与阎东浩离婚了,她绝对不可能嫁入焰氏,她不能丢了外公的脸,不想让人说,米长河的外孙女是个不争气的东西,跟完侄子跟叔子,那她成什么了?
“是吗?”男人嘴角抽搐,轻笑,然后,一把按压住她的头,薄唇火速就印上去,没给她半丝挣扎的机会,龙舌霸道地描绘着她的唇瓣轮廓,抬手,握住了她尖尖的下巴,紧闭的牙关开合,龙舌不费吹灰之力探进去,疯狂地穿梭在她的口腔里,吻渐渐变得火热,变得狂肆,带着一种惩罚的意味,他啃咬着她,又带着不会伤了她的力度,麻麻辣辣,酸酸甜甜,众多感觉一起齐涌心尖,让她第一次尝到了甜蜜的痛苦。
飞儿想反抗,可是,她的双手被他另外一支手反剪到了身后,下巴又被她用力握着,她动弹不得,只能任由霸道的他为所欲为。
不能呼吸了,身子一阵痉挛,就在她以为自己快要窒息而亡的时候,他的唇离开了她的唇,沿着的尖瘦的下巴滑下,滑过她纤细的美颈,落至她因为反剪双手而更显坚挺的胸脯上。
深深地凝望着她,眼眸里泛滥出迷离的色彩,视线与她久久纠缠,低下头,将一张俊颜埋入她让他销魂地方!
她的呼吸不断起伏,她想推开他,可是,感觉浑身无力,软绵绵的,像是一团轻飘飘的棉恕一般摊到他的怀里,他的脸贴着她的胸道:“带子是你放的?”
思绪渐渐回到现实,对了,那卷带子,还有展颜,她不是上来找展颜的吗?
抬手准备推开他,没想到男人的一话凌厉落下:“你胆子真不小,居然敢破坏焰家的婚礼。”
“你有什么证据?”这破男人,就知道欺负她,把她摸遍了,亲够了,再找她算债!
“这就是证据。”男人不知道从哪儿变成了一个长方形的影盒,飞儿认得这只盒子,正是刚才与焰世涛警卫员争抢的那一个。
她一直认为是被那个男人拿走了,没想到,居然在他手上,正是太好了,这男人太神通广大了,她心里一阵暗喜。
“说,电线是不是你剪断的?”
“不是了,我没那么坏。”飞儿呵呵轻笑两声,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她为自己辩驳,开玩笑,他也姓焰,虽然感觉与那焰家老大关系不是太好,但是,总不能让外人欺负他们焰家的人吧!她才不要说实话呢!
“那刚才谁摸黑去抢这卷带子。”他也是在黑暗感觉到她的出手,所以,才会让小苏子做了手脚,将警卫员手中那卷带子调了包官道红颜。
“几时,你哪只眼睛看到了?”
也许是听到楼上有响动,几个军人奉命上楼排查,突地,焰君煌刻意将女人抵到了墙壁上,让她成一种壁虎爬墙的姿势,身体抵住了她。
没想到他会有此动作,女人不自禁地发出一声申吟,这记申吟让人想入非非,男人低头吻着她的红唇,亲昵道:“宝贝,你小声一点,让人听到可不好。”
“谁?谁在哪儿?出来?”警卫员厉声冷喝!
电筒圆圆的光圈已经扫射了过来,男人眯起了一对狭长深邃阴鸷的眼眸,侧颜,冷妄道:“瞎狗眼了。”
“噢!”电筒光亮急忙挪移开,握手电筒的警卫员急忙退开一步,整个双腿都在打颤,妈呀!咋让他们看到君皇在这儿与女人恩爱啊!虽然光亮晃得快,他还是看到了大校威猛地把女人按倒在了墙壁上,两人姿势暖昧不必细说。
难怪君皇怒焰滔天,被人瞧见这种事是何等尴尬,他带着人马疾步退走,心里暗忖:君皇不是一向洁身自好吗?今天居然在这地方玩起了女人。
她没想到焰世涛会派人四处搜索,担忧着好友展颜,身体被男人这样抵着,啥便宜都让他占尽了,心里感到十火窝火,转过身,一把将他推开,还未跨开步伐,男人就又扑了上来,气息深深与她交缠。
“干什么?”她没心情与他瞎耗,她们独处的时候,这男人一向邪魅,今天更是变本加厉!
“喂,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