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如欢开口问道,“你们巫族也来了禹州?”
中年男子应道,“来了,圣女可要见族长?”
姬如欢正打算开口,便听得一旁独孤驰砚开口说道,“暂时不见,你回去告诉你们族长,那巫族叛支就是天玄教,而且跟大周皇室有关,咱们来禹州的目的就是对付天玄教,让他不要节外生枝。”
说完独孤驰砚便看向一旁春晓,开口说道,“给他松绑,让他走。”
一直等这人离开,姬如欢才看向一旁独孤驰砚,不甘应道,“就这么把人给放了?”
一旁月紫熏开口附和,“就是,这巫族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就这么将人放了,也太便宜他了吧,不若让他带咱们去见那什么族长,让我直接把人给收拾了。”
倒是一旁清音公子开口应道,“如今咱们的目的是破坏天玄教的武林大会,最好还是不要节外生枝。”
独孤驰砚抿唇应道,“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这天玄教就是巫族叛支,且跟大周皇室有关的的消息,只怕现在除了咱们也没人知道了,你说这巫族族长要是知道了,会如何?真的不会节外生枝做什么么?”
姬如欢摇了摇头,应道,“不会,他肯定会好奇派人去查探。”
独孤驰砚眼中闪动着算计的光芒,“那就对了,那你说,等出了事情,这天玄教最先想到的回事谁?”
姬如欢眼睛一亮,“巫族,真出了事情,巫族妥妥的替咱们背锅。”
独孤驰砚赞许道,“对,到时候咱们只需在一旁看着他们相互撕咬。”
等着一行人准备去大厅里吃早饭时,却是被烟雨门门主堵住去路,看着他们皱眉质问道,“你们怎么把人给放了?”
春晓早就想好了说词,忙上前解释道,“这人咱们可招惹不起,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将人给放了,您老别担心,他也并不是针对蓝公子,而是好奇咱们的身份,便暗中前来打探咱们,不想被咱们副帮主发现,无意中打晕在了蓝公子的门口。”
烟雨门门主皱眉问道,“那迷烟又是怎么回事?”
春晓应道,“他说他原本是想迷晕咱们巡逻的护卫,不想却不小心被打晕在蓝公子门口,反而迷晕了蓝公子,让大家误会了。”
听得春晓的一番解释,烟雨门门主却也没怎么相信,只是想着那人的身份,他终是没再说什么,只开口应道,“原来是如此,罢了。”
说完便转身离开,回屋去了。
武林大会就在三天之后,禹州也是因为各处武林人士齐聚此地,异常热闹。
姬如欢一行人为了不暴露身份,自是不敢随便出去溜达,只能派春晓等人偶尔出去查探一番外面的情况。
这烟雨门的人被他们门主约束,倒也甚少出门U唬倒是跟姬如欢他们越来越熟识。
时常凑在一起聊的多了,姬如欢也发现,这烟雨门的人似乎很少离开苗疆,除了门主还有些阅历,门下弟子差不多都单纯的很,想要打探什么消息,也一问便知。
原来这苗疆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部族,却因为其手中独有的蛊术,,没有人敢踏入苗疆一步,在东吴拥有者独特的地位。
蛊术始于苗疆,既能救人,亦能害人,如此厉害之物,让人忌惮,也让苗疆部族的不少人开始野心勃勃,只留下了蓝家一支,一直安安分分的留在了苗疆。
而离开苗疆的部族众人,除了巫族一支幸存,其他人都因为其他势力的忌惮被合力剿灭。
那时留在苗疆的蓝家先辈便立下了毒誓,只用于救人,绝不用于害人。
而蓝家人自那之后,也确实救下了不少人,那之后,虽还是有不少人忌惮苗疆的蛊术,但到底没再想着剿灭蓝家。
而巫族则是隐瞒了他们苗疆人的身份,一直蜷居在东吴一角,倒是渐渐在东吴立足发展壮大,有了一定的影响力。
这苗疆蓝家,也算是本性纯良了。
而这些个蓝家子弟,出了他们家主出过远门,大多最多也就只在东吴境内活动,基本上没出过什么远门。
而他们离开苗疆,也大多是有人求上门让他们出山救人,当然对他们都是恭恭敬敬,也不会存在什么算计。
这便导致这群年轻人太过于单纯,人家一打听,他们叫掏心掏肺的跟人把自己的老底给兜了。
而苗疆烟雨门因为甚少离开苗疆,加上活动范围差不多都在东吴边境,这便导致除了东吴的一部分人知道苗疆烟雨门,其它地方差不多的人即便是听说过有苗疆这么个地方,也都不知道苗疆烟雨门的存在。
就比如独孤驰砚,知道有个苗疆,却不知道苗疆还有个烟雨门,还擅长用蛊术救人。
独孤驰砚很是好奇这烟雨门为何会前来武林大会,便趁着他们掌门不在的时候派了跟蓝图沙称兄道弟的春晓去打探。
善于交际八面玲珑的春晓,拉着蓝图沙几杯酒下肚,就已经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
“我倒是没想到,咱们海蛇帮还能收到邀请前来参加武林大会,以前咱们海蛇帮可没这么大脸面。”春晓如此感叹道。
而蓝图沙听得春晓的感叹,都不等春晓开口询问,就自己开口应道,“咱们也没想到啊,咱这苗疆蓝家一直偏居一隅,还能接到武林盟主亲书的邀请帖。”
春晓诧异道,“你们居然接到了武林盟主的亲书请帖?”
蓝图沙应道,“是啊,不然咱们也不会来这什么舞林大会了,讨伐什么日月神教,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