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碰巧而已。”宁轶诗觉得寒宇念咄咄逼人的感觉有点不悦。
她也就三天没看到寒宇念,为什么要跟他汇报那么多呢。
寒宇念见宁轶诗保持沉默,他伸手抓住她的手腕,抬脚往前走去。
“寒宇念,你不用抓着我,我会自己走。”
“摔下去就没有你了。”
“我对这些路比你熟悉好吧,你应该去牵姜欣羽的手……”
寒宇念突然停下脚步,追问道:“爷爷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没什么,就说了你跟欣羽的事情……”
宁轶诗不想跟寒宇念这样耗下去,不管他跟姜欣羽什么关系,都已经跟她没关系。可是真的能没关系吗?
“你别听我爷爷的……”
“我不听寒爷爷的,那能听谁的,我目前的一切都是寒爷爷给的……”
“我知道,但是跟我的事情,你不要听他的,而且我这几天这么忙,都是被逼无奈,我也没想到爷爷会这样……”寒宇念嘶哑的声音低吼道。
他这些天因为爷爷的生意,去见了自己不愿意的见的人,同意跟姜欣羽好好做朋友。
可是为什么爷爷还要找宁轶诗呢?
寒宇念说不上对宁轶诗是哪种情感,可是他心里明确的知道,宁轶诗是他可以谈心的朋友,想保护的朋友。
为什么寒爷爷逼迫了自己不说,反过来还用大人的规则来对他这个唯一的朋友。
宁轶诗看着寒宇念那痛苦的表情,她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寒宇念,她心里不由的有些慌。
也许第一次见这么难过的寒宇念,宁轶诗有些说不上来的难过。
她走上前,轻轻的拉了拉他的衣袖。
“寒宇念,寒爷爷逼你做什么了?”
宁轶诗没想到自己只是想拉拉寒宇念,却没想到寒宇念往前一步,她吓得目瞪口呆的看向他。
此刻,两人的距离已经是零了。
再次发生这种距离,她整个人傻了,她的头顶在男人的下巴处,额头鼻尖和嘴唇都贴在了男人的胸脯上方。
她的胸也碰到了他的腰腹,其他地方,体温感触到那般近距离……
宁轶诗顿时感觉要疯了,呼吸乱了,全身僵硬地无法动弹,唯一能动的只有心脏了,像疯掉的兔子,蹦得慌。
她深呼吸,鼻尖内充满男人雄性的阳刚气息,是诱惑人犯罪的荷尔蒙,清冽好闻。
她不知道应该如何反应,是逃还是听他说完呢?
突然,头顶传来禁欲般的低沉嗓音,沙哑磁性却带着无奈:“姜欣羽因为姜爷爷要取消婚约,然后离家出走,而我们寒氏集团有块土地签约的方案必须通过姜家,我爷爷为了促成这个方案,于是让我去把姜欣羽带回去。”
寒宇念停顿了下,继续说道:“她每次都是离家出走来威胁人,这次居然还闹上自杀,简直可怕。”
“然后呢?”宁轶诗听得很认真,她想了解事情的经过。
“自杀的消息我爷爷跟我说的,于是我只能先救人,谁知道是个圈套。”
宁轶诗听到圈套,猛得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