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凯！我们需要你给我们说下敌机位置！”哲茂一边向宏凯求助道，一边望着有些漆黑的夜空，有些无头绪地驾驶着这战斗机。
“没错！宏凯，你现在在哪里？！”翰音也在无线电中表示道，“没有雷达，我们只能近战了。”
“好的！等下，等我击落对方的轰炸机，马上就过来！”宏凯马上在对讲机那头回复道。
“快点啊！”哲茂有些着急地说道，“现在我们看不清远处的情况，什么都做不了！……”
“好的，我这边尽量快点。”宏凯在无线电频道中表示道，“你们那边注意安全！”
哲茂等待着宏凯过来支援。
哲茂向远处的夜空望去，在暗色的夜空中，曳光弹交织在一起。
“有了！”哲茂有了个不错的想法，“宏凯，你现在先去消灭轰炸机！我这边有办法了！”
“什么？什么办法？”对讲机那头的宏凯有些好奇。
“曳光弹真是个好东西啊！”哲茂表示道，“按现在这情况来看，没雷达没有什么很大的问题！”
“这怎么说？”宏凯说道一半，“等下！……差点被打到……”
“你那边情况怎么样？！”哲茂马上向宏凯问道。
“大编队里轰炸机的防卫火力，还是有点厉害啊！”宏凯接着在对讲机那头表示道，“比刚才小编队强多了！”
一阵机枪声从无线电中传来。
“好的！击落一架轰炸机！”对讲机那边的宏凯有些得意地说道。
“不错，我们也在往你这边飞。”哲茂接着说道，“我们看到了你们那边的曳光弹，不需要雷达引导，只要看着那边的曳光弹来飞行就可以了！好的，接下来我们一起把那些轰炸机全部击落！”
“还真有点道理！这方法不错！”宏凯向哲茂夸赞道。
“看到远处一片曳光弹，就这样想到了。”
哲茂的话音刚落，就在此时，突然之间，一整排的曳光弹，从宏凯的战斗机侧前方射来，从战机边上不远处划过。
“后面有人！”哲茂立即大声地向翰音提醒道，“赶紧做机动，我们后面有敌机！”
哲茂发现了刚才这计策的问题：“我们有些失策了！……不远处有敌人！……应该是战斗机！”
哲茂他们的策略，的确还存在着一些弊端——哲茂和翰音的两架战斗机，只是普通的战斗机，没有雷达，仅仅依靠曳光弹来判断飞机的位置，也就导致了他们没法发现那些并没有射击的飞机。
而现在，对方的战斗机，正是刚才提到的没有射击的飞机。
“那是什么飞机？”对讲机那头的宏凯有些急切地问道，“我现在马上过来支援你们！”
“不清楚啊……有些暗，看不清！”宏凯一边说道，一边猛地扳动操纵杆进行机动。
“对方能够发现你，应该是有雷达的战斗机。”宏凯在对讲机那头分析道。
“有道理。”宏凯看了一眼敌机的大致方向。
对方射来的一整排曳光弹，在这黑夜之中，像是一道光剑一般，几乎是紧贴着哲茂的战斗机，从其一边划向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