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老的术法在屋子里响起来,一遍又一遍的咒语念过之后,穆安宁的脸上显示出来一抹诡异的笑容,她倒要看看,等过了明天之后,司徒赫还敢不敢娶秦子璇!

屋子外面,守在类似于杂货间里的穆安心把一枚冰片放在了距离穆安宁房门十多米的地方,然后早早的蜷在破旧的木板床上安然睡觉了。

一群嘈杂的声音传来,由于后院大都是花园和药园,所以路两边光线也很暗,领路的佣人们打着手电,一束束昏黄的灯光摇曳在玻璃窗户上,引起了穆安宁的警觉。

“嘭!”

为首的一个佣人踩在冰片上直接栽倒在地上,四仰八叉的姿势看上去特别搞笑,后面一阵哄笑,唯有一个少年,眉目清秀面色含笑,既不讽刺摔倒的笨蛋,也没有对周围人发出呵斥声。

“起来吧,咱们找过安宁那里就回,母亲等着我回话呢!”

少年的声音如清泉透彻,分辨不出来年龄的声音让众人的心神都是一凛,对他立刻肃然起敬。

手电灯光的照射下,隐约能看到眉峰斜飞入鬓角,身上的现代衣装却让他看起来更加殷俊,很多佣人都默默地低下了头。

“是!少爷。”

少年微微颔首,转身径自朝着穆安宁的房间走去,虽说是小楼,但是实际上大家都知道,只是为了防止穆安宁对别人下蛊,单独把她和族人分开罢了,至于她身边的那个丫头,可有可无……

强行被打断术法的穆安宁刚好藏好玻璃瓶子,血气不断地在胸口翻滚出来,让她连呼吸都困难了,不过她是这一代的蛊女,几百年来唯一一个走出万蛊林的人,所以她理所应当时最强的!

“安宁,你睡了吗?我进来了。”

门外传来少年的声音,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的声音依然还是这么让人着迷,只可惜,他看上的不过是她这张脸罢了……

“锦风哥哥,我已经睡了,找我有什么事吗?”穆安宁的声音带着几分迷茫的沙哑,听起来确实是想睡了一样,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睡衣,把衣领拢了起来。

“没什么事,就是最近都不见你去主楼了,过来看看你怎么样。”

穆锦风站在门外,手里把玩着一个玉制的小摆件,碧绿的颜色看起来鲜艳欲滴,形状像是一串葡萄。

“那你进来吧,就你自己哦,别的人进来我可不保证我的小东西们会不会咬人。”

穆安宁靠在床柱上,顺手端起来桌上的水杯慢慢地喝了一口,那双毫无生气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恶毒,或许她有办法让穆锦风离她远点儿!

门外的佣人们都不由自主的后退了几步,历代蛊女只有对血亲才不会下手,但是他们这一代蛊女却不同,她恶毒的连自己的胞妹都能拿来练蛊……

“都回去吧,报告母亲到处都找过了,没找到她宝贝的蜉蝣母体,让她再养一只得了。”

穆锦风的语气很散漫,看着身后那些人的眼神却很凌厉,就算蜉蝣母体是安宁拿走的,她肯定也是有苦衷的,母亲对安宁太苛责了。

隔壁的杂物间里,已经躺下的穆安心松了口气,幸好她记得放冰片给姐姐示警,否则被人发现了,她们都要受罚,不过锦风少爷对姐姐这么好,肯定不会告诉族长的。

“人都走光了,你还不进来?”

穆安宁慢悠悠的说这话,时不时的看一眼自己首饰盒的位置,蜉蝣母体离开了族长的蛊群不知道还能活多久,她必须要敢在这之前把咒术完成,否则的话今天做的一切都功亏一篑了。

“呵!安宁,你今天似乎心情很好,不赶我走吗?”

门缓缓地推开,从外面照进来的昏暗光线已经消失殆尽,带着半夜深重的露水,穆锦风的脸色还是这么从容不迫,仿佛日后那个会抢走他一世荣华的女孩儿不是穆安宁。

“我什么时候赶你走了?锦风哥哥,你真是会说笑。”

穆安宁从床边下来,赤着脚踩着拖鞋缓缓地走到木桌前,这个屋子里的东西全都是木质的,带着沉厚香味的檀香木总是能让她平心静气的和仇人说话,她穆安宁的未来从来都掌握在自己手里。

“蜉蝣母体呢?拿出来吧。”

穆锦风叹气,脸上的笑容还是那么亲厚,只是这一切看在穆安宁眼里,不过是在和她做戏罢了,一个天生的戏子,杀人不眨眼的魔头!

“锦风哥哥说的是什么东西?我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穆安宁笑了笑,无辜的表情配上她那双可怖的眼睛说不出来的诡异,她手腕转动了几下,角落里的藤萝框也跟着动了几下,发出一些奇怪的声响。

“你的那些小东西今天还没吃饭吗?”

穆锦风的眉头不由自主的皱了起来,蛊女养蛊都是用自己的心头血,不过也有人狠毒不愿意伤害自己的身体,专门用蛊人来养蛊,只是近百年来族里已经不提倡这样的做法了,太残忍。

“是啊,不如锦风哥哥等我喂了他们再聊吧,或者你可以先说说,我听着。”

穆安宁倒了杯茶水放在墓锦风面前,缓缓地转身走向角落里的藤萝筐,平时穆锦风最怕见她喂蛊,她这么做就是想先把人逼走再说。

“离开培养蛊群的蜉蝣母体会在一小时之后失去效用,距离母亲丢了蜉蝣母体到现在已经过去五十分钟了,安宁……”

穆锦风没有要走的意思,他过来只是想帮她而已,蜉蝣母体上有禁制,如果她轻易施咒的话,很容易被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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