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苏东篱起来的时候,楚朝阳和苏东国正在客厅捣鼓树叶子。
餐桌上放着热气腾腾的早餐。
你们吃不吃饭?
她有些无奈的问道。
我们吃过了,你自己吃就行。
见两人兴致高涨的样子,她也没有再去打扰,快速的吃过早餐,就下楼去开门了。
早上九点过,候五来到诊所。
嫂子,阳哥今天不在吗?
苏东篱将目光从医书上移开,看了看挂在墙上的时钟,也知道楚朝阳二人在搞什么,怕是一时半会走不了。
他今天有点事,店里就麻烦你帮忙盯着点。
哦,这样啊,那店里就交给我吧。
候五刚离开,外面又来了三个人,为首的是昨天来她这里看病的老人。
今天的他气色比昨天好上许多。
小大夫
苏东篱抬头望去,一见这老者,当下笑着站起来。
老先生,怎么又来了?是那里不舒服吗?
老者连忙摆手。
昨天回去喝了你开的药,舒服多了,小大夫你很厉害啊。
今天我就是过来谢谢你的。
苏东篱笑了笑。
老先生客气了。
说着,她的目光望向跟着老者来的两人。
都是六十来岁的老者,脸色都有些不太对劲,右边那个矮瘦的老者脸色带着一丝青紫。
只是一眼,她的眉头就是一皱。
这两位老先生也是来看病的?
她这话一出,三人双眼都是一亮,为首的老者连连点头。
他们是我的老朋友,身体都不是太好,昨天听我说起你,就说过来看看,麻烦小大夫给看看。
他边上的两人连连点头。
矮瘦的老者笑着道;昨天听老杨说,小大夫只是把脉就把他所有的病症说得一点不错,想来小大夫也是医术高明的人,麻烦你老头子给看看。
老先生过奖了,请坐吧。
矮瘦的老人走到诊位上坐下,很自觉的伸出手放在脉枕上。
她笑着走过去坐下,探出三根手指,听了大约两分钟,才收回手。
紧接着就开始说老者的病症,同样的一字不差。
厉害,小大夫你真厉害,我就是这些情况。
矮瘦老者瞬间被折服,继续道;小大夫,我这病
有些麻烦,不过能治,我先给老先生开几副药,先调理一下看看情况,等药喝完您老在过来,我给你看看。
好,麻烦大夫了。
他说着从座位上站起来,苏东篱刚写下药方,另外一个中山装老者坐了下来。
大夫贵姓啊?
免贵姓苏。
中山装老者点了点头道;请苏大夫帮忙也看看吧。
见到他伸出手来,苏东篱笑着点了点头,也没伸手诊脉,直接就开口点明老者的病症。
这一下,三人都是神色一怔,惊讶莫名的盯着苏东篱。
苏大夫,你是怎么知道的?
望闻问切,是中医诊断的基本手段,我对望字诀了解一点皮毛,老先生的病不是大事,症状反应全在脸上,所以不用诊脉。
三人恍然。
苏大夫年纪轻轻就有这等手段,不简单啊。
矮瘦老者颇为感慨的开口。
苏东篱笑了笑,冲着坐着的中山装老者道;老先生,你这就是有些发寒,我给你开副药,你喝上一天就能好。
老者连连点头。
她拿着粮站药方走进柜台,不到五分钟,所有的药材都抓好打包好。
先将中山装老者的药递过去交代好煎煮的方法。
她又转头望着矮瘦的老者。
老先生,你的情况比较麻烦,这次我给你开的药需要喝两周,一副喝两天,两周之后再回来复查一下。
好,多少钱?
苏东篱计算了一下,矮瘦老者的药,一块一副,一共七副七块钱,中山装老者的两块钱。
她还是没有收取诊费。
送走了三人,她回到躺椅上坐下,一转眼就到中午了。
一上午都没有见到楼上的两人,不用想也知道他们肯定还在捣鼓树叶子。
她只能打电话去东篱膳食坊,让候五给准备中午饭送过来。
不大一会,候五就来了。
她拎着候五送来的饭菜上到二楼,两人果然还在捣鼓,茶几和地砖上到处都是树叶破碎后留下的细小碎片。
你们俩,能不能休息一下,先吃饭行不行?
啊?
两人齐齐转头。
不是才吃过吗?怎么又吃?
楚朝阳问道。
闻言,苏东篱一拍额头,指了指挂在墙上的时钟。
你们自己看看,现在几点了。
两人机械的转头,这一看,都是一愣。
十二点过了?
不然呢?赶紧过来吃饭,下午休息,别在捣鼓了,你们看看这客厅都被你们搞成什么样子了。
回过神来的两人,此时也发现了,在他们周围铺了一层细小的绿色碎片。
在距离远一点的地方也有,看着就好像绿色的灰尘一样。
咱们家后面那几棵树,遇上你们也不知道是作的什么孽。
照你们这样祸祸下去,不用到秋天,它们的树叶就得掉光。
两人齐齐无语,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绿色树叶碎末。
小妹,不待你这样打击人的,其实我们也不是没有收获,绝对用不了那么多树叶就能搞定。
边上的楚朝阳也是连连点头。
赶紧吃饭,今天下午休息休息,我好好跟你们说说应该要怎么搞。
她原本以为他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