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像还是要做的。”
“哦,那他有没有说以后该怎么做?”许东放下心来。
李欣伸了个懒腰,说:“还是原来的规矩,集体讨论决策,少数服从多数。”
许东问:“这不是跟原来完全一样吗?还用得着讨论那么长时间。”
张云芳说:“你可不知道,今天在会上还特别强调了责任问题,李欣在会上说的那些话对你很有好处啊。”
“责任问题?他要追究这次亏损的责任吗?”许东刚放下的心立刻又悬了起来。
张云芳说:“应该不会追究哪一个人的责任了,李欣在会上说的那些话让大家都明白了很多东西。要不是今天在会上把很多东西讲明了,以后我都不敢在期货小组呆了。你说每张单子都是我输进去的,要是出点什么差错就责任无限扩大化,那我岂不是得吃不了兜着走?”
许东听了以后还是不放心:“他真没说要追究谁的责任吗?”
“没有,瞧你吓得那样。”
正说着,黎文进来了,他坐下后立刻转身对许东说:“许东,从明天起你就不用参加期货小组的会议了,专心做好你该做的事儿。”
许东听了大吃一惊,他赶紧问:“什么是我该做的事儿?”
黎文眉头一皱,摆出部门负责人的架子说:“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你自己该做什么事你不清楚吗?”
许东一头雾水:“我真不清楚你指的是什么事儿?”
黎文轻蔑地笑了笑,然后说:“看来你的记性真是有问题哈,那我就提醒你一下,前不久苟总安排你做的那件事你做得怎么样了?”
许东想了想,然后问:“你是说钒铁矿那件事吗?”
黎文说:“嘿,看来你还没忘哈,那你说说这件事你做得怎么样了?你还记得苟总是什么时候安排你做这件事的吗?现在都过了多长时间了,你一点儿进展都没有,这事儿说得过去吗?”
许东辩解道:“当时我就跟苟总说了这事儿我做不了,让他安排其他同事做,当时你也在场的啊。”
黎文背过身去摆摆手说:“这些你别跟我说,你跟苟总说去。”他担心许东一直跟自己纠缠不清,所以话一说完他转身就走出了办公室。
许东刚才听张云芳说苟峰应该不会追究哪一个人的责任了,当时他心里还非常高兴,可是一转眼间,黎文进来后马上就宣布不让他再参加期货小组的会议,这不就是惩罚自己的具体措施吗?
不让他参与期货小组的事还不算完,还要他继续去干当时他就拒绝做的那项业务,这等于是把许东最想走的那条路给堵死了,还把他往最不想走的那条路上逼。
许东脑袋嗡的一下,他知道苟峰整人的手段很毒辣,现在自己已经没有了任何退路,只能直接去找苟峰面谈了。他静静地坐了两三分钟,把该说的话都准备好了以后才出门去找苟峰。
许东刚出:“我还以为这事已经过去了呢,没想到苟总的大招在后面,许东这下惨了。”
仅仅过了一两分钟,许东又铁青着脸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