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说上个月王大成过五十大寿,当时宴请了全村人去他家暖寿。
当天他家宾客盈门,很多客人都喝多了点酒,王大成便将喝过了的客人留下过宿。
凌晨一位王家村村民野猎归来,当他路过王大成家大门口时,发现走路脚有些黏糊,他掏出手机打开电筒一看,地面上全是暗红黏稠的液体,当时他还不知道脚下踩着的就是人血。
当他关了电筒又往前走了几步时,脚上踢到一个东西,他拿出电筒一看,是一个血淋淋双眼还睁开的人头。
这位村民吓得大叫一声,然后将东西一抛撒腿就跑,他跑到就近的几家村民门前,拼命的敲门将人叫醒。
当时还有人不太相信他说的话,稍后大家决定再前往王大成家看看,他们纠集了五六个人拿了照明电筒前往王大成家。
这一看不得了,王家大门前满是鲜血,还有几具不成人形的尸体,当时王家大门半掩,有胆大的村民上前推开半掩的门,眼前的景象更是令他们大惊。
厅堂内满是鲜血,桌上、椅子上、墙壁上到处都是,在鲜血寸厚的地上也躺着几具血肉模糊的尸体,还有几个人头滚落在角落。
村民们当既就报了案,警察不一会就赶到了现场,然后将案发现场保护起来。
警察清理案发现场时,共发现十四具尸体,后来经过法医鉴定,死者都是被某种动物咬死的,而且尸体上的人头也是被动物咬断颈椎和皮肉之后掉下来的。
法医的鉴定遭到了村民们的质疑,村民们认为王家村周边从未出现过大型猛兽,咬死这么多人的动物是那里来的。
可是法医坚持认为自己的判断是对的,而村民们对这个结论无法接受。
就在这时有村民向警察提供了一条线索,村民说本村孤儿王相明在王大成家也喝醉了,昨晚也住宿在王大成家,可是现在尸体中并没有王相明。
警方认为这是一条重要线索,准备着手查一查王相明的去响,就在这时王相明自己来了,警方问他昨晚是不是在王大成家歇宿。
王相明说自己昨晚因喝多了些酒,上半夜确实在王大成家住宿,后来口渴醒来后,他就回自己家去了。
警方问他看没看见什么,他说什么也没看见,就是在离开时看见一个小孩站在王大成家屋檐下,小孩脸庞被头发遮住,身上衣服湿淋淋的还在滴水。他走了之后那小孩就进了王大成家。
警方觉得王相明说的话很怪异也很可疑,昨晚并没有下雨,谁家小孩会午夜后全身湿淋淋的站别人家屋檐下?
但是警方也没王相明作案的证据,只得将他放了。
第二天王相明就离开了王家村,一直到昨天晚上才回到村里。
听到这张凡忍不住开口问道:
“大叔,王相明昨晚回到小英王家村了?”
“是的。”
“大叔,你带我去一躺小英王家找到这个王相明,这人一定知道些什么,我们早点把事情给解决掉,让王浩也好安心生活工作。”
大叔一听张凡说到让王浩安心生活工作的话语,当既激动的表示
“行,我们现在就去!”
其实张凡只是怕大叔现在要留在这陪同王浩,担心耽误了时间所以才把话语说得冠冕堂皇些。
俩人出了民升佳苑拦下一辆车后向小英王家去了,没多久车子在小英王家村旁的南湖停了下来,张凡付完车钱随大叔从南湖边上的小路向王家村行去。
此时夜色昏黑,四周围看不见一点灯光,视物只能靠天上稀疏的几颗星星的微光,稍远一点的物体就看不见了。
走着走着张凡突然指着旁边一棵大树问道:
“大叔,那是什么树?上面绑那么多红布干什么?”
“那是一棵老槐花树,据说槐树引鬼,村民绑红布是为了避邪驱灾。”
其实张凡知道那是一棵槐树,也知道绑红布是什么意思,但是每棵上了年头的槐树都有故事,张凡故意问问大叔,是希望大叔能讲出些什么,可惜大叔只是轻轻一语带过,什么也没说。
进了小英王家村,张凡发现大多屋里没有灯光,显然这些屋里都没有住人。
“小凡,自从上次王大成家惨案发生后,大多村民觉得不吉利搬走了,剩下的都是一些老弱孤独。所以很多屋都是空的。”
见张凡四处张望,王大叔向他解释了一下。
左拐又绕了几分钟,王大叔在一个有些老旧的砖木房停下,上前敲了敲门,没几门开了。
王相明可能在夏埠医院见过张凡,见到张凡时脸上表情有些惊异。
张凡让王大叔先回去,然后和王相明进了屋:
“昨晚你应该在夏埠医院太平间值班的,那个时候你去了那里?”
“我……我……”
“现在是我们俩个人,什么话都可以说,但是不能说假话,我保证不向其它人说及。如果你不愿意说,那么我只好打电话叫刑侦过来把你带走,让他们来审问你了。”
见王相明吞吞吐吐,张凡立马说了一番软硬兼施的话语。
王相明沉默了一会:
“我有一种天赋,这个天赋是一种感知能力,每当我身边要发生凶灾时,我可以提前感知到它。昨天在夏埠医院太平间我感知到了凶险后,立马就逃回来了。”
王相明说的话张凡仔细斟酌了一会,但他还是不能确定王相明说的是真是假,因为他自己也有这种感知力,只不过没王相明的感知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