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元掏出两只黄纸鸢后,令俩名女弟子手中各捧一只,然后又掏出一枝黑色毛笔,用笔尖蘸上朱砂在纸鸢上画了一道符,完毕他嘴里念叨了几句,那两只纸鸢竞然开始发光,颜色也在转变起来。
两个纸鸢一个变成金黄色,一个变成玫红色,和张凡他们昨天中午喝的养生酒的颜色是相同的。
念叨完毕,从何英手中接过一个木匣,将两只纸鸢放进木匣内盖好后:
“龙公子,事情成了。”
龙九见着杨元这如变戏法般的一套动作,心中既惊又疑:
“杨师,这就成了?这就能要了张凡那小子的命了?”
“呵呵呵呵……这个术法有个名称叫做‘鸳鸯梦里魂双断’,从我师父教会我这术法开始,这么多年来从未失手,你不必担心。”
“还请杨师详解。”
“他们昨天喝下的酒叫做‘鸳鸯断魂酒’,这种酒其实就是一个激发人的**,让人在疯狂的**中丧失灵魂的工具,它可以长时间隐藏在人的身体中,当它们被激活时,会对人体产生极高的催情作用继而让人产生自己是qín_shòu的感觉,目前没有术法可解,除非他们拥有的是特别的体质。”
“而触发这个术法的媒介,就是刚才那两只纸鸢。”
“杨师,激发他们的情欲,那完事之后呢?”
“完事之后,他们会变得极其嗜血,会互相啃咬对方直至牙根尽落皮肉见骨,不死不休。”
“哦……原来如此。多谢杨师,大恩不言谢,日后若有用得着龙九的地方,必当报之。”
“不必客气,若日后果真有需要借助龙公子的地方,我自会遣人告知。”
俩人正在客套间,何英手中的木匣忽然‘嘭’的一声,弹了开来。
俩人转头看去,何英手中木匣内的两只纸鸢竞然化成纸片飘散了出来。
“糟糕!”
杨元一见大惊失色,呼了出来。
“杨师,怎么回事?”
见杨元脸色惊异,龙九赶紧问道。
“龙公子,这个术法失败了!”
“失败了?”
“我的师父曾经和我说过,‘鸳鸯梦里魂双断’这个术法如果遇着体质特别之人就会失效,但是这么多年了,我还是头一次遇见,而且一遇还是俩个。”
杨元神色有些凝重。
“你的意思是,马真和张凡都是特别体质?”
“不会错的!”
“那我们辛苦一场,不就白费了吗?”
“龙公子,这也是无奈之事,我看我们还是从长计议吧!”
“不行,这事不能再拖,我感觉的到,等明芳从京州回到英唐,只要张凡这小子还在,我可能这一辈子都没机会了。”
“贺光、向斗,带好家伙我们进煤矿坑道,今天必须将这事给了结了!”
“龙公子,千万不可意气用事,这个煤矿曾经出过冤杀案,里面十有八九是有凶灵的,这样贸然进去,很有可能会丢了性命!”
听完杨元的话,龙九低头沉默不语,良久他抬起头狠狠的说道:
“什么事我都可以退,唯独抢我的女人这事,我绝不后退!”
“杨师,你留在这等我,我独自一人进去看看。”
“贺光,向斗,既然里面有凶灵,那不是武力能解决的,你们在这陪着杨师,我一个人去就行,如果我真的出事了,就和我爹娘说一声,就说我对不起他们!”
龙九说完整了整衣襟,毅然走下山包,头也不回直奔废弃办公楼而去。
身后的贺光向斗等人一见当既喊道:
“少爷,我们随你一同前往。”
“不必了,我独自一人便可。”
“少爷,若你有什么闪失,我们没法交待,你也不必阻止,我们不会让你孤身去犯险的!”
听了贺光这话,龙九不再言语,径直来到废旧铁门前弯腰钻了进去。
身后的贺光向斗等人随着龙九也鱼贯而入。
“师傅,我们怎么办?”
见龙九等人全都进了废弃大楼,杨元的美女徒弟唐小枝问道。
“还能怎么办,他父母于我有恩,我总不能看着他在我眼皮底下犯险,我们也进去吧!”
杨元等人进去没多久,一辆车子开了过来,在废弃大楼停下后,车上下来几个人,为首一个穿着道袍,正是马真的大师兄卫天扬。
“师兄,小师弟的车停在那,师妹定然在这废楼里面。”
马真的二师兄冯海山指着马真停在门口的大g说道。
……
马真进入地底坑道,将手机电筒关了,然后从包里掏出一副夜视眼镜带上。
煤矿已废弃多年,边上的滑道车看着也已锈迹斑斑,马真顺着坑道一直往前,没多久就到了一个分岔道口,马真也不知往那走,她随意的走进了一个岔道。
就这样一连走了七八个岔口,什么也没见着,走着走着又来到一个岔口前,马真停下脚步在岔口处观望了一下,正在寻思往那个岔口走时,左边岔口好像有个轻微的声音传来,马真竖起耳朵听了听,声音传到她耳里时已极其细微,她听不太清是什么。
没有迟疑,马真向声音传来处加快脚步行了过去。
大约走了几十米,马真发现前面地上躺着一个人,那人还在不停的呻吟:
“帮帮……我……”
马真俯下身:
“你受了伤是吗?”
“姑娘,你别管我的伤了,我求你一件事……这坑道里……有一件红嫁衣……你找到那红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