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要不是腿有毛病,会和我结婚?”
“你说他为什么不和那个什么琴的结婚呢?”
“管他呢,我和他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要不是他在婚礼当天帮我,我还真不知道怎么下台呢。就当报恩吧,管他利用我也好我已经做好伺候他一年的准备了。更何况一年后我也有钱拿。”说完,李诗诗又拿起菜谱看了一遍,“下次来吃这个”
舒达嗔怪的用手点了下李诗诗的额头:“唉!就那点出息。”
和舒达见面回来,李诗诗直接上楼洗了个澡,吩咐瞿洁不用给自己准备晚餐就直接休息了。
躺在若大的床上,那不争气的泪水还是滚落了下来。撑了那么久,憋了那么久,终于可以肆无忌惮的大哭一场了。想起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她的一场恋爱就这样轰轰烈烈的结束了,恋爱也许可以再来。可是婚姻呢,一年后她就是个离婚的女人了。她一定要让自己变得自强自力起来,即使离婚了也要一个人活得精彩,一边想着一边鼓励着。不知不觉她已经进入梦想。
一道晚霞洒在李诗诗那洁白如玉的身上,慢慢的夜色朦胧起来,最后完全被整个黑夜笼罩。
向天宇走进卧室的时候发现李诗诗已经完全进入甜蜜的梦乡,慢慢驱动轮椅靠在床边轻手轻脚的上了床。把头埋在李诗诗的脖肩伤,顺着李诗诗的姿势扣住她的小蛮腰静静闭上眼睛。
等李诗诗醒来的时候,看向那窗外的微微的灯光时,才惊觉自己已经睡到天黑了。突然准备起身发现什么东西圈住自己的腰身。忙起身推开那温热的大手,苍皇的一边往门口方向跑去,一边嘴里不停的喊着救命。可是那小手像是被人拉住,挣脱不开。那人听到李诗诗声嘶力竭的叫喊声后,忽然手一松,李诗诗一个踉跄差点跌倒了地上。
顿时李诗诗脑海一片空白,她发现在床上的好像是一个人,那修长的手臂还搭在薄薄的被褥上。
李诗诗用颤抖的有些沙哑的声音道:“你是谁,怎么会在我的床上?”
刚说完,李诗诗就伸手去开床边的台灯,刚开着就被那修长的大手给关掉。在短短的几秒钟里,李诗诗隐约看到那五官端正的俊脸,冒似向天宇?不对,向天宇在美国,怎么可能?
向天宇这座别墅似的小区里佣人们都在,她刚才那几声大喊很快就会把瞿洁她们召唤过来,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冷静。
李诗诗又伸手去开台灯,这次灯还没开上自己却被那有力的大手一拉,全身都压在了男人结实的身上。听着那平稳而均匀的呼吸,李诗诗小手捏紧拳头用力捶打着。
“不要闹了,让再我睡会。”
这低沉又富有磁性的嗓音,是他,向天宇。李诗诗伸手成功的打开了台灯,向天宇别过脸去。
这次李诗诗是真真切切的看了个仔细,他那俊美的五官轮廓在昏暗的鹅黄色灯光下更加清晰明朗,是他,向天宇。
他不是残疾吗,躺在床上应该费很大力呀,怎么自己一点动静都没感受到呢?
李诗诗顿时松了一口气,抬手擦了下她额头溢出来的密密细细的汗珠,起身躺在向天宇旁边,抚摸着被惊吓过的心脏:“你不是还有两天才回来吗?怎么提前了?”
“着急见我的新婚老婆呀!”他眼神里明显带着玩味。
“我说向天宇,你是不是出差一次就把我们的事情忘记了?”李诗诗别过头,用提醒的语气说着
“是我忘记还是你忘记了?”向天宇挑眉反问道
李诗诗皱褶眉头:“你说你睡书房的”
“那是大部分时间,现在这是大部分时间的小部分时间”
“你说话不算话”
“怎么不算话了?”
“明明我们的婚姻是假的,你如果执意要睡这里那我着,李诗诗衬起双臂,做了起来的准备。却被向天宇大手压着,翻身压在她身上。
两人脸贴着脸,向天宇淡淡的烟草味吐在她嘴边,李诗诗挣脱着别过脸去
向天宇看着她娇红的小脸,继续玩味的语气道:“我们的婚姻哪里假了?是婚礼是假的了?还是结婚证是假的了?还是老公是假的了?还是你是假的了?”
李诗诗顿时无言以对,用力挣脱不放弃一丝逃跑的机会,可是她越用力向天宇的大手压的更紧,另只手还圈住了她的腰身。
“在陪我睡会,不听话就把婚期延长个三年五载”向天宇微微眯着双眸,嘴唇紧紧贴在她娇红的小脸上。
“我会起诉,我也是合法公民!”李诗诗嘟囔着,“以为法律都是为你设定的,太霸道了”
迟迟没听见向天宇说话,李诗诗估摸着这厮应该睡着了。可是身体被他圈的死死的,根本动弹不了。
“随便”向天宇暖暖的带着淡淡的清香的烟草味席卷开来,无所谓的吐出两字来。
“不要在动,再睡会,我很累!”向天宇声音低沉疲倦,说完放开了压在她身上的大手反转把李诗诗扣在了怀里,可圈在腰间的另一只手从未离开。
就这样,李诗诗被强行的搂在了男人怀里。看着他西装革履,不像是的欺负少女的渣男。李诗诗心想算了,就陪他睡会。他一个残疾人,下半身根本没知觉,看在他拖着轮椅为了生意飞来飞去辛苦的份上。
突然,她发现那圈在腰间的手往外抽出,有些不安分的乱动。
李诗诗连忙用手去拍打他的大手,可是那邪恶的大手丝毫没有动弹:“喂,你的手”李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