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曲儿咬着牙,向城门走去。
城门口的士兵们看到一个披头散发,衣衫褴褛而且浑身是血的女子要进城,立马拦了下来。
“喂,你是谁!”一个士兵挡住了南曲儿的去路。
“我是平南郡主!快去通知平南王!快!”说完,南曲儿直接晕倒在地上。
士兵们一听是平南郡主,立刻派人去通知平南王。
这几日可是找郡主找疯了,如今这个人自称是平南郡主,虽然衣裳破烂不堪,浑身脏兮兮的但是也不敢怠慢,万一真的是郡主呢。
很快,平南王骑着马便来到了城门口。
“属下参见王爷!”领头的士兵行礼道。
“曲儿呢?本王的曲儿在哪里!”平南王下了马,直接抓住侍卫的手腕问道。
“郡主在值守的屋子里!”侍卫手指一旁的屋子道。
一听到南曲儿在哪里,平南王便放开了侍卫,脚下生风地跑进了值守的屋子。
或许是为了避嫌,平日里在屋子里歇息的侍卫们如今都在屋外面,里面就躺着南曲儿。
平南王看到自己的女儿浑身是血毫无生气地躺在床上,一行泪直接留下来,悲戚地大叫道“曲儿!
得到消息的南宇墨本来准备去上朝的路上,一听到平南郡主在城门口的消息立马掉了马头往城门口奔去。
半路上遇上了带着南曲儿正在往回走的平南王。
之间平南王怀中抱着南曲儿,或许是怕颠簸伤到了南曲儿,所以平南王骑马的速度并不是很快。
“王叔!”南宇墨停住了马看向平南王怀中的南曲儿。
“墨儿!王叔只找到了曲儿,没有看到落落!问了城门守卫,也只说看到了曲儿一人啊!”平南王知道南宇墨想要问什么,直接开口道。
南宇墨听到还是没有找到安雨落,眼神中闪过意思失望。
“王叔,先带曲儿回府吧!我去把孟祺叫来给曲儿瞧瞧!”南宇墨说完,骑马回府去了,把孟祺给带去了平南王府。
王府内,平南王妃脸色极差身形消瘦,终于听说找到了南曲儿,在平南王出府以后就一直在府门前等着平南王回来。
当见到浑身是血脸色苍白的南曲儿的时候,平南王妃崩溃地大哭,许姨娘和肖姨娘见了南曲儿的模样也心疼地直掉眼泪。
平南王把南曲儿带到了她的院子里,平南王妃正要吩咐人去找大夫来,南宇墨就带着孟祺过来了。
“孟神医!你快来瞧瞧曲儿怎么样了?呜呜呜!”平南王妃如今是梨花带雨,早就看不出往日里端庄的王妃模样,此刻就是一名心疼孩子的母亲。
“王妃先稳定一下情绪!来快把王妃扶到一边歇息,给王妃顺顺气!”孟祺一见平南王妃哭地快要背过气去,连忙让身边的去扶到一边缓缓气儿。
南曲儿身边围的人太多,孟祺让无关紧要的人都出去侯着。
孟祺放下药箱,然后给南曲儿开始诊脉。
又解开了南曲儿的部分衣裳查看了一下伤口。
“孟大夫,小女怎么样了?”平南王站在一旁焦急地盯着孟祺。
“王爷放心,郡主性命无忧,身上除了这些伤口别的地方没事儿,而且这些伤口看着有的都已经上过药了,只是这些伤口好像是每日鞭笞所致,旧伤新伤加一起没有及时处理伤口,如今有些发炎了,郡主现在高烧不退,在下先开点退烧的药,身上的伤口得用烧酒灭菌才好!否则之后伤口会反复感染!”当初关着二人的地牢脏乱无比,还有老鼠在跑,哪怕他们给了二人摸伤的药膏还是因为环境不好伤口也不好。
如今南曲儿身上的伤口有些溃烂了。
在府中的魏新听到了消息,也从自己的院子赶了过来,现在在屋外准备求见。
“让魏新进来吧,他的医术我指导了许多日也是好的!”孟祺听说魏新到了,连忙让他进来。
魏新进了屋子,把自己怀里的一些瓶瓶罐罐拿了出来放到桌子上。
“这些!是我按照药老的冰肌膏做的,可能药效没有药老做的那么好,但是也比外面药房的强!”魏新指着桌子上的东西道。
“你怎么一下子有这么多的?”孟祺都看呆了,虽然自己也会常备着一些药,但是也没有这么多呀!又不是开着药房,一般自己够用或者身边人够用就行了。
“从她们俩失踪之后我就开始准备着,想着若是哪天回来了兴许她们俩能用的上!”魏新挠挠头解释道。
“多谢魏公子了!”平南王冲着魏新致谢。
“王爷折煞小人了,王爷收留小人在府上,小人也没有什么能做的,只能尽点绵薄之力!”见平南王给自己致谢,魏新立马回敬回去。
“郡主的贴身丫鬟呢?”孟祺问道。
“春和!”王爷冲屋外叫道。
“奴婢在!”只见一名眼圈红红鼻子也红红的小丫鬟出现在门口,眼睛里还含着泪。
“春和姑娘,麻烦你过来给郡主清理一下,好烦请王爷和王妃到屋外去等着,魏新留下来,我们给郡主清创上药!”孟祺吩咐道。
众人一听也都识趣地出去了,王妃本来想要留下来搭把手的,但是也被王爷给劝了出去。
“春和姑娘,郡主上在上身,有的地方我们不便清创,我来教姑娘,一会儿姑娘自己给郡主上药!”孟祺一件一件地吩咐着。
春和咬着嘴唇眼泪汪汪地点点头,魏新拍了拍春和的后背表示安慰。
或许是怕春和一人会搭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