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牛队离开以后,她是打算来卧室的,但是看到我没开灯还在床上坐着,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她。
她说:“你干什么?我告诉你,我是警察,难不成你想袭警?”
“你是尹秀娟。”我从床上站起来一步一步的向她靠近:“你之所以一直跟着我就是因为你不想让我干傻事,但是我去莲花沟找你的时候你没阻拦我是因为你想看看你在我心里的地位,对吧?”
“你神经病啊。”她脸上怒色顿显,然后一把将我推到地上说:“你什么学历啊?什么专业啊?跑到这分析我来了?你是我的嫌疑犯,所以我要看紧你,不能让你畏罪潜逃,你说你去过莲花沟?什么时候去的?为什么我不知道。”
“我……”我刚要说就是一个月前,但是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直接闭上了嘴巴。
难道是葫芦娃他们要杀我的时候,被我再一次逆转了时空让我们逃过一劫?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抚琴女说要找我决斗的事情是否还存在?
看我不说话,她又问我什么时候去的莲花沟,为什么她不知道。
我搔了搔头发说:“我喝多了,你别问我了,头晕,我想躺会儿。”
说完我直接就倒在了床上,因为喝酒喝多的原因,我没几分钟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我跟她说我要去找束锦商量一些事情,然后我就开车出了门。
直奔束锦家之后,束锦正在他家那小别墅下面洗车呢,看我来了,他停下手中的活计问我怎么一大早就来了。
我说找他问点事儿。
他丢下手中的高压水枪说:“进屋说,让你嫂夫人给你做两个菜。”
“啊?回来了?”
“是啊,昨天就去接她去了,她说在娘家住的有点疲了,想回来住几天所以我就去接她了。”
“哈哈,那我有口福了。”
进屋以后,束锦的未婚妻,其实现在已经不能叫未婚妻了。
其实从一开始到现在,我都不知道束锦的媳妇叫啥名字,坐下以后,她就跑到厨房沏茶去了,我拿胳膊肘拐了拐束锦说:“你媳妇叫啥啊?”
“左宁宁啊。”
“挺好听的。”
说话间,左宁宁已经从厨房走了出来,一壶碧螺春就放在了我们面前。
她说:“你们聊,我去躺会儿。”
等她上楼以后,束锦说:“你大早上来找我肯定有什么事情要问我吧。”
“嗯,我们为什么会平安无事的是不是因为我的眼睛再一次逆转了时空?”
“不是,如果是眼睛逆转了时空,我是不会有那段记忆的,但是我现在却有那段记忆,这就说明眼睛没有让我们回到之前。”
“有没有可能是跳跃?就是直接将我们送到那个时间段之后第一个月。”我说到这的时候抿了抿嘴说:“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个大胆的猜测,但是这双阴阳眼究竟有什么奇特的能力,但是我总感觉有点不对劲。”
“如果真如你猜测的那样,那彭祖也差不多改回来了,你试试能不能联系上他;其实我也感觉有些不对劲,因为自从我恢复意识以后,我虽然记得之前的事情,但是那之后三天时间内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却完全不记得了,就算我的记忆力不是很好,但是也不至于会差劲到连一个月前所发生的事情都记不住,如果你的那个猜测是真的,那我们可能丢失了三天的记忆,这是现在可能性最大的。”
束锦说完,端起面前的茶杯抿了一口,跟我说如果我们两个都是瞎猜的话,那就还有最后一个人能够证明我们的猜想,那就是抚琴女的约战。
从束锦家里出来以后,我感觉脑子里面乱的不行,当即开车到那白家老宅后面的那个工厂,如果彭祖回来的话肯定会在这里,但是我到里面溜了一圈以后并没有发现这里根本就没人。
既然没人,那现在只有尽可能提升自己来及早的面对抚琴女了,我就开车到了武馆。
黎老头也懒得跟我废话,直接让我去后院自己练功去,他要休息。
说是休息,但是我能感觉到他还在暗中观察着我。
按照他教我的流程,我一次次的弹动我手里的钢珠,每一颗钢珠都在梅花桩上面留下深深的痕迹,但始终都打不穿那梅花桩。
但是我感觉我的力量已经很到位了,我不应该打不穿梅花桩的。
越想越气,我出手就越乱,甚至有好几颗钢珠都射偏到了墙上。
“这门功夫最忌心浮气躁,如果你再这么连上几天绝对会走火入魔。”黎老头不知何时已经站在我身后,背着双手,但他双眼之中已经没了早先的欣赏。
他从我手里拿过一枚钢珠夹在指尖说:“第二招是最简单的一招,但也是最难的一招,它不将就怎么运气,而讲究怎么让自己平静下来,你苦练几个月为什么还击不穿木桩的根本在于你的内心无法平静下来。”
他说着挥手一指点出,一枚钢珠直接穿透了木桩。
“其实想要让自己平静下来,并不是放空自己,而是让自己的情绪处于愤怒跟平静之间那个微弱的点而已,只要你能把控到这个点,就能把精度跟力道发挥到极致。”
“我试试。”
深呼一口气,我夹起一枚钢珠看着木桩,然后手腕上运足了力道。
这时候,黎老头再次提醒我一定要找准那个点儿。
我没理他,当我感觉力道已经到极限以后,我一指头点出,钢珠瞬间击穿那根木桩,但是当我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