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有一次我就成功地击中了她股间的红色靶心——pì_yǎn,她“啊”的尖叫了一声,回头看到是我,没有继续声张,擦擦屁股进屋了。

她算是和善的,有些女人很凶,上边裤子还没提起来,手就伸在下面摸石头来反击我。

相比之下,李寡妇淡定多了,只要我不拿弹弓打她,她也不顾我,随便我看,擦屁股的动作更是销魂,两腿直立,屁股翘起更高,上身弯下,手从腿间伸过来,先清理黑乎乎的毛穴,然后换一张手纸,手从侧面弯过来清理pì_yǎn,直看得我两眼发直,总是忘记打她了。

对于其他大多数女人,看她们拉屎还不如拿弹弓射得她们哇哇大叫更让我快乐,村里的人为了这个事情没少去家里投诉我。

童年的我属于留守儿童,老爸是包工头,常年在外揽活,老妈跟着到工地烧饭,把我塞给年迈的奶奶照顾,奶奶根本管不了我。

她们越是投诉我就展开更加疯狂的反击,玻璃窗也给他们弹破。

渐渐地她们就明白了,投诉是没有用的,但我一个小孩子,也不能把我怎么样,我老爸更是属于比较强势的人物,一般人家也不愿意惹我,惹不起就躲呗,于是有些人家就在粪缸上安起了棚子,这样就打不到了。

后来渐渐地长大了,我把精力放在了其他事情上,不再整天拿着弹弓满村巡逻了,村里女人的安全感才增加了一些。

童年的记忆让我多少有了点屁股情节,或是说pì_yǎn情节。

长大了以后对女人的屁股也是比较关注,对长了一只美臀的女人基本没有抵抗力。

唉,这回扯得更远了,再回到眼前,正有一个良家妇女大开着双腿躺在我眼前,我的手指在她的pì_yǎn里进进出出。

我有了一种空前的满足感,以前再怎么嚣张也只能隔空射击,现在却能实实在在地把手指伸进去了。

手指已经被大便染黄了,看来刘月娥有便秘,我趁机提出要给她灌肠。

“灌肠?怎么弄的,会不会很痛?“不痛的,会有一些胀,就是把肥皂水灌进去,清洗你的直肠,然后再拉出来,其实就是排毒洗肠道,你有便秘,刚才就没有拉干净,肠道里面都还黏着很多呢。

”说着,我把沾了黄色大便的手指伸到她眼前晃了晃,继续说道:“这些都是有毒的,不弄干净就影响到健康了。

蒋介石的老婆宋美龄听过吧,她活了一百多岁呢,就是因为坚持了每天灌肠。

”“是吗?这么好的啊,那这样灌一下你要收多少钱?太贵我可灌不起的。

”她显然被我的话打动了,有些好奇又有些担心地问道。

“不贵,一次一元。

”其实我想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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