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老师,您有没有想过,如果那些人未能理解你的苦心,而是只埋怨你‘偏心’,可能还会有适得其反的效果哦!”纪烽随手翻起刚刚捡起的书,继续言道,“而且只要他们生出‘偏心’的执念,势必会对老师的威信有所损伤。”
“是吗?”会长费国半信半疑地看着纪烽,虽然他已八十有余,拥有着丰富的经验,可刚刚纪烽说的话,他的确没有想过。
“或许元宏老师会告诉您!”纪烽继续翻着书。
“不错!”语罢,元宏老师便从屋外推门而入,将眼光扫向正在对着自己笑的纪烽,报以微笑后,便对会长费国言道,“现在不少青年祭司,已经产生逆反的心理,会长,您要对此做好打算啊!毕竟他们是工会的鲜血血液,优良血液不能流走的同时,那些普通血液也不能流走啊,否则工会就可能因为‘贫血’而逐渐衰竭。”
“哼!”会长费国沉沉地拍了下手边的桌子,气呼呼地言道,“废物!如此显而易见的道理,纪烽只有十七岁便能够懂,他们都二十出头,怎么会想不明白呢?”
“因为此处只有一个纪烽。”
纪烽缓缓合起书,嘴角弯起浅浅的笑容,继续问道:“老师,现在可以告诉我,这件山水袍的特殊功能了吧?”
“你的分析力如此惊人,不如也分析分析,猜猜看,它的特殊功能如何?”会长费国有些不相信,这么个十七岁的少年,能有如此强大的分析能力。
闻言,纪烽再度拿起山水袍仔仔细细地摸着,总觉得那山水的纹路有些别样的轨迹,每道绣迹的连接处,都有种特殊的连接方式,这么说吧,整幅山水看看起来,像是个……阵法。想通心头的疑惑,纪烽对会长费国笑道:“与这山水画有关。”
“哦?”会长费国和元宏大师都眼冒精光地看着纪烽,“能否察觉到有什么关系呢?”
“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这山水画其实是个阵法。”纪烽一针见血的说道,说的会长费国和元宏大师皆目瞪口呆地看着纪烽,而纪烽却继续言道,“只是呢,我才疏学浅,实在想不到这阵法有什么作用,还望两位老师指点。”
“你的分析能力确实惊人,纵观整个祭司工会,或许也没有一个人像你这般聪慧。”会长费国对纪烽褒以最高的赞赏。
“老师过奖了!我并非聪慧,只是善于观察而已。”适当的表现出谦虚,是做人的基本原则,“若与两位老师相比,纪烽我可就有些班门弄斧了!”
“说说你的分析!为什么会想到山水画其实是个阵法?”会长费国非常好奇,纪烽怎么就分析出山水画是个阵法了,“如果分析的让我心服口服,我破格让你进入将三品祭司才能进入的藏书馆的第三层。”
“真的?”纪烽有些怀疑。
“元宏可为你我作证。而且我是堂堂祭司工会的会长,又怎么会欺骗你这个毛孩子呢!”会长费国佯装着生气,言道。
纪烽将脸抬向元宏大师,而元宏大师自然心领神会地说道:“放心!我为你作证。”
“我相信元宏大师!”
纪烽果断地丢给元宏大师一顶难以摘除的高帽子,随即才缓缓地言道,“我基本是从两个方面,分析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