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秋水还是不愿意说话,仍然是偏着头,也不正眼看董平。
“啊!”
然而,她突然感觉什么人已经压到了她的身上。
“你……”
眼看着被董平给压在身下,浑身都发热了起来,徐秋水毕竟也是个未经人事的少女,尽管之前再怎么样主动,也只觉得全身都在微微地颤抖。
“嘘。”董平看着身下的少女,只是把手指放在了她的嘴唇上,似笑非笑地说:“看样子,我的耐心已经被你耗完了啊。”
“要是再不答应,那我只有现在就要了你了。”
说着,董平露出了一副无奈的表情,然后,直接摸到了徐秋水的衣带处。
“啊……不……不要,我,我不能带你出去……我……”
徐秋水说着,她只觉得都快要晕过去了,还是红着脸说:“我……我真没办法啊。”
“看样子,你还是不愿意说实话啊。”董平说着,又叫快了手上的动作。
“我……我真的没法带你出去,你……你先放开我吧……”徐秋水急得都要哭了。
董平一愣,也停了下来看着她,眉头皱了皱问:“为什么?”
“因……因为……”徐秋水脸色微红,低声地喘着气说:“因为我是骗你的,我也不知道怎么离开这里。”
“要是我们全村人谁知道,早就离开这里了啊,谁愿意留在这种与世隔绝的地方。”徐秋水说着,也嘟了嘟嘴,一副无可奈何地样子。
董平叹了口气,望着天花板发呆了半天,还是只得从徐秋水身上下来了。
坐在床沿边,他右手撑着脸,良久,无话。
莫非,真的要一辈子,被困在这个地方了吗?
“相公,你到底怎么了嘛?”
徐秋水从后面爬了过来,搂住了董平的肩膀说道。
“我在想,被我伤害的那些无辜人,如何才能安息啊。”董平叹了口气说:“你说,人生的意义到底是什么,比谁的钱财多,还是谁的武功最强,我这二十一年的人生,到底又是为了什么而活着的?”
徐秋水犹豫了半天,还是穿好了衣服,又坐到了床沿边说:“相公,既然都已经这样了,你就别想着回去了,在这里陪着人家过日子不行吗?”
然而,董平只是摇了摇头说:“这事就别提了,对了,你一个人住在这里,就没有其他家人吗?”
“这……”徐秋水眉头明显皱了皱,眼神中闪烁过一丝异样,她还是勉强着笑了出来:“我是一个人来到这里的,那次也是因为误入,不知怎么就闯了进来。”
“对了,我想拜你为师。”徐秋水神色正经了起来,看着董平说:“你不愿意和我现在成亲,那这个总能答应我吧?”
“拜我为师,学什么?”董平语气疑惑地问。
“学医术啊。”徐秋水笑着说:“我跟父亲从小学的都是外科医术,所以这次的药才会效果这么差,你既然对穴位这么了解,就教教我吧。”
董平无可奈何地看着她,一时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徐秋水却丝毫没有犹豫,她直接穿好靴子到董平面前跪了下来,然后神色正经地说:“师父在上,受徒儿一拜。”
“好了,我答应你,快起来吧。”董平不想跟她在这种问题上纠缠,便干脆利落地答应了下来,然后把她扶了起来。
又是叹了口气,董平什么也没说,他站起身,直接走向了屋外。
“等等,相公,相公,你要去哪里啊?”徐秋水喊着,看董平根本不停,她只得连忙追了过去。
然而,董平一句话也不说,一直在往前走。
沿着村子的东头,董平径直往前,走了一晚上。
终于,前方出现了一片迷雾。
“相公,你到这里来干什么呀?”徐秋水终于追上了董平,她不满地问道。
董平却什么也没说,他只是看向前方。
在视线的尽头,屹立着一位老者。
董平看着他,始终不开口。
一阵风沙掠过,时间,早已经到了第二天清晨。
“你还是来了。”
老者并未转身,他的声音却远远传了过来:“没想到你还能活着,你知道吗,现在的整个天下,可都在传你的死讯。”
“我当然知道。”
董平昂着头,双拳紧握,语气低沉地说道:“所以,就算失去了这身武功,我也要拼尽了全力,来从你这里,打开突破口。”
“呵呵,还不死心么。”老者笑道:“那你告诉我,你活着的意义是什么。”
“换句话说,你有什么资格从这里出去。”
董平嘴角动了动,他便开口了。
“我为的,是众生平等,如果我出去了,我只会用不流血的方法来改变这个世界,而不是暴力,稳定才是最重要的,天下苍生经不起战火的摧残,这片百姓经不起家破人亡了。”
看着老者的背影,董平仍然是语气淡然地说着:“这就是我为之活着的价值,还是我先祖对我的告诫,也可以说,这就是我要出去的理由。”
“不知道这个资格,够不够格呢?”
董平说完,只是双手插在兜里,眼神平静地望向前方的迷雾,一脸平静地看着老者。
“不够格。”
老者终于转过了身,他看着董平,语气低沉地开口了。
“你所说的,乃是千年后之社会制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