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这里做什么?

也不是头一回了,许新远有些搞不懂秦箫朗打的是什么算盘。

该不会看上常欢喜了吧?

别啊,他们不般配的。

“在看什么那么认真?”老顽童顺着许新远的目光望去,见是秦箫朗,不禁敲了许新远一下,“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看的?”

许新远被老顽童吓得跳了起来,捂住怦怦跳的心口,差点快要摁不住了,一颗心像是要跳出来似的。

“你没事吧?”许亚强看到许新远捂住胸口,脸色青白的样子也是被吓到了,连忙走到他身边问道。

“我没事。”许新远弱弱地说道,但是腿还是有些发软。

站都有些站不稳了。

“这么不惊吓,心里肯定有事。”老顽童狐疑地说道。

许新远却是差点被老顽童气得要吐血了。

人吓人还会吓死人呢,何况他是鬼,神出鬼没的,哪个正常人不会被吓到。

“还说没事,你看看你的脸,白得像鬼一样。”许亚强给许新远倒来一杯稍微有些热的水。

许新远是大口大口地喝着,见底了,心才安稳了许多。

“好点了没,你要不要去看看医生?”许亚强还是有些不放心。

“我没事了。”许新远也不知道该如何去编造一个合理的解释,看来他得尽快请关公进店才行。

老顽童看到许新远的样子不像是装的,只好讪讪地假装看天气,看啊,看啊,走出了烧腊店。

好不容易回来一趟,都没坐下来便又要走开,老顽童有些不甘心。

这孙子能看见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事。

就看看常欢喜,厉海芬和常安两人日夜守着也没见常欢喜怎么嫌弃。

老顽童心里有些不平衡了。

他可是许新远爷爷,竟然被嫌弃,太伤人了。

所以老顽童看到厉海芬和常安,也是从鼻子里哼了出来。

厉海芬和常安两人是面面相觑,这又是怎么了?

老顽童哼着哼着,经过秦箫朗的时候还是躲开了一下,这人好生厉害,阳气十足啊。

许新远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也是他害的,老顽童心里的天枰又朝许新远倾斜了,不怪他的。

老顽童叹了一口气,消失在青砖大宅门口。

秦箫朗也很快就走到青砖大宅附近,试看了好几回,也没有找到十分理想的角度和光线,但还是拍摄了好几张。

甜品店里,常欢喜还想着惦记着秦箫朗的大婶怎么还没出现,说不定他们就可以自己当面谈一下。

自己的老顾客,常欢喜还是没有等到那人前来,秦箫朗已经不见了。

缘分,可能他们之间没有那个缘分吧。

常欢喜后来还是将秦箫朗的意思转达给对方了。

剩下的那些事情,她也没有多大兴趣去理会。

许新远也在店里摆放了关公像,耳根可算是清净了许多。

但老顽童看到关公像脸色可就不大好看了。

许新远是要做到这一步吗?

也太让他伤心了。

不过伤心归伤心,老顽童发现许新远看常欢喜的眼神不大对劲,心里立马警惕了起来。

这傻小子该不会对常欢喜动心了吧?

“常欢喜……”老顽童大声喊了一声,看到许新远下意识抬起头。

完了,完了,被自己猜中了。

老顽童皱眉,瞪了一眼店里的许新远。

不过厉海芬和常安就不懂了,老顽童这是什么意思?

“许叔?你找欢喜有什么事吗?”厉海芬看了一眼老顽童,不解地问。

可是他找常欢喜也没用啊,有什么事直接找他们不就可以了吗?

“没事。”老顽童不大高兴的说,“没事就不能喊人了吗,我就是想试试她能不能听得到。”

厉海芬听了不禁一脸黑线,这算什么理由。

“她哪里听得见。”常安不解地说道。

“现在知道了。”老顽童气鼓鼓地离开了。

但很快,老顽童又折了回来,“你们,跟我回青砖大宅,我有事要和你们说。”

“……哦。”常安傻了眼,愣了片刻才应了声。

鲜少见老顽童这么严肃,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不过找他们做什么?

常安和厉海芬都在彼此的眼里看到了疑惑。

老顽童一进青砖大宅便在那老滕椅上坐了下来。

这青砖大宅就只剩下几样家具了,这老藤椅便是其中一样。

屋子正中还摆放着神台,但早已没了香火。

旁边是一张老旧的圆桌和剩下的两张残破的木椅。

再也没有别的了。

他们也就在这客厅里逗留,不会进房间的。

厉海芬和常安跟着进来,并没有坐下,只是站在老顽童面前,静静地等待他开口说话。

“我想到了,你们想要还我人情,就一样,不能让你们家欢喜出现在我孙子面前。”老顽童幽幽地开了口。

这是什么条件?

厉海芬和常安都被老顽童搞糊涂了。

“这可是你说的,我们正有此意。”厉海芬拉住了正要说话的常安。

什么意思嘛?

说的好像他们很稀罕许新远似的,也不想想许新远是什么条件,他们家宝贝女儿什么条件。

反正厉海芬也不大想常欢喜和许新远有过多的接触,听到老顽童那样子说,她是巴不得呢。

反正到时候有人背黑锅。

可是什么时候呢?

这锅不存在的。

厉海芬拉着常安离开,她现在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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