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取巧。”裕王勃然大怒,并非在意输赢,而是秦绍料定他不忍伤她,使计逼脱兵器偷袭,胜之不武。
秦绍仰头看去,“父王,这是人心。”
“荒唐!”裕王嗤之以鼻,可看到女孩高捧的匕首,又神情复杂。
他一世英雄且身份尊贵,处事一贯公正无私,却也并非当真迂腐,秦绍这次冒着断掉手臂的危险如此行事,为的显然也不是一场输赢。
还是人心。
裕王从秦绍身边走过,“你起来吧。”
“多谢父王。”秦绍起身,裕王却大步回房,秦绍摸了摸胸前庚帖,朝房间方向拱了拱手便命人备马车。
玉成先生入内:“王爷,郡王去了山阳县主府。”
裕王叹了口气,好像终于放弃了什么:“随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