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你要多少随便说,我想我还是能花得起的”
“哈哈!刘先生,我只是开个玩笑,你还当真了,不过看得出,你是个有钱人,昨晚一出手就是一大把,还真是把我吓了一跳”
“那好,今天我正好没事,在今天之内,你尽管开口,无论你有什么要求,只要我能办到,都会满足你”
“你的话当真?”
“当然”
“真是太阳从西出来了,看来我是要交好运了”女人将信将疑。
过了一会;东东看表,提议一块出去吃早饭。
“好吧,我今天属于你,不过得等等,我要换上衣服”女人满脸喜悦,故做娇态。东东要起身回避,却被她拦住了:“刘先生,没必要这么拘束,我想你不是没有见过女人吧,只是换件衣服嘛”。东东只好又坐下。女人含情默默,站在床前,借着透过窗帘柔和的光线,慢慢退下睡衣,露出了雪白的藕肩和黑色的内衣,黑色与白色对比鲜明,极易产生一种针对于男人的强烈诱惑。东东把目光挪向一边。
“怎么,刘先生,难道你对我真的没有兴趣?我长得并不算太丑吧?”女人说着走上前来,并且用高高的胸挡在东东面前。东东已经产生了反感,而女人并不知道他的感受,竟然当面将自己胸罩带从肩上拉了下来,动作极其妖媚放荡。东东打算站起来,可就在女人胸罩滑落的一瞬间,两只硕大的**如同挣脱了束缚,跳跃颤动着呈现在面前,他突然呆住了。女人从他的眼睛里好象证实了什么,随即发出一阵肉麻的呻吟声,象蛇一样缠在东东身上。
东东却一把抓开她,仍然目不转睛盯着她的胸前,惊讶而急迫地问道:“你到底叫什么名字?”其实;他真正注视的并不是她的shuāng_rǔ,而是她shuāng_rǔ之间一颗豆粒大小的红痣,这颗红痣就象能射出光一样,猛地刺进他的眼中,刺进他的心底。
“哎呀!你这是干什么?你抓疼我啦!”女人摆动着肩头想挣开。
“快说!你到底叫什么?”东东几乎在喊。
“我叫莹莹”女人紧张道。
“你的姓呢?你姓什么?”东东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放开我!你哎哟!姓白!姓白行了吧!”女人疼得大声道。东东好象被电打了一下,全身一振,松开双手,呆愣在那。
“神经病!”女人逃到一边恨声骂道,不停地揉着险些被抓伤的胳膊。
半许;东东这才从惊愕中缓过心神,突然笑了,笑得是那样痛苦和勉强。他慢慢站起来,走近女人。
“你!你要干什么?!”女人不由为他喜怒无常的变化搞得非常紧张。
“刚才不是说好要出去吃早饭嘛,快穿衣服,我们该走了”东东抓起一件衣服给她披在身上,轻柔的动作又充满着关切之情。
“你少来这套,你既然不喜欢我,何必还要假惺惺缠着我?你到底要干什么?”女人忍不住又怒声道。
“对不起,对不起,我刚才是走神了,实在对不起!”东东搪塞道,脸色也恢复了平静。其实;他此刻的心情比任何时候都激荡不平,如果不是拥有很好的自制力,根本不可能这么快恢复过来,在他那张微笑的面孔后面,是百感交集的内心世界,因为在这不可思议的突然之间,他已经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会对这个女人的声音感兴趣,为什么会觉得这个声音有亲切感,因为这个女人,这个站在面前以出卖ròu_tǐ为业的**竟是他失散了二十一年的同胞妹妹——白莹。怪不得,他虽然认不出来她的长像,却能听出熟悉的声音,就算妹妹从八岁时便与他分开了,但他们毕竟流着一样的血,毕竟和他有奇妙的亲缘关系,就算二十多年不见,一切都发生了巨变,但妹妹说话时的音韵却有与他们母亲相似的地方,这就是遗传,一生都不会改变的东西,他听到这个声音,就会自然地联想到妈妈,当然会感到无比的亲切,在这个世界上,这是一个唯一能触动他心灵的声音。当然;对于这些,白莹是毫不知情,她不可能象东东一样能听出什么唤醒记忆的东西,她那是太小了,对儿时的情景几乎都要忘光了。东东也不可能告诉她这些,至少暂时不会。
白莹这时一边穿衣打扮,还一边问:“刘先生,你刚才为什么要问我的姓名?难道你认识我?”
“我以为认识,因为你长得太象我的一个妹妹了,可惜我们已经再也无缘相见了”
“原来你是受了刺激,跑我这来找感觉啊?”白莹道。东东只是笑笑
从饭店出来,时间还早,东东问:“白莹,你下面打算干什么?”
白莹想了想,眼珠一转,立刻有了鬼主意,含笑道:“刘先生,你早晨说我今天要什么就给我什么,这句话现在还算不算数?”
“当然算数”
“那好,既然如此,你就陪我去一趟服装城,我早看中了一件衣服,就是没有钱买,怎么样?”
“当然可以”
他们一同打车赶去了服装城。
随着商场里涌动的人流,他们来到专门经营皮草的柜台前,白莹指着一件服装,目光里闪动着渴望,口气里充满企求道:“就是这件,你能不能帮我买下它?”
“这是一件皮衣,现在可是夏天?”东东奇怪道。
“你这就不懂了,这叫反季消费,夏天买冬装,要便宜不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