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刑以沫婚礼现场。
刑思恬来回的晃悠:“凉时去哪里了?奇怪了,刚才还在,怎么一转眼功夫就不见了?”
所有人都不见陆凉时的踪影。
婚礼正式开始,伴随着婚礼进行曲的响起,刑父牵着刑以沫的手将她亲自送到新郎官的手里。
厉寒霆眯眸看着,翟叶凌侧头看向厉寒霆,眼中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担心。
当新朗亲吻新娘的时候,厉寒霆却突然转身离去。
人群里突然不见了那抹高大冷峻的身影,刑以沫眉心狠狠一皱,却转瞬恢复如常。
地下车库内。
陆凉时睁开眼睛,看见的是贺鸿熙的脸。
“你怎么在这?你是不是疯了?”陆凉时摸了摸自己疼痛的脖子。
贺鸿熙耸了耸肩膀:“这看起来的确像是绑架现场,但是我说我是来救你的,你相信吗?”
门外,一双大长腿迈进来,厉寒霆冷冽的嗓音响起:“不信!贺鸿熙,我警告过你,你好像都不记得了。”
贺鸿熙:“所谓记得与不记得,也是相对而论的。”
刑思恬跑过来:“贺先生?凉时,这里发生什么事情?”她看着陆凉时坐在地上,完全傻掉了。
翟叶凌站在门口,“她一定要闹着来找你!”
陆凉时眉头挑了挑:“所以谁能告诉我,我到底是怎么到这里的?”
厉寒霆冷笑一声:“这个要问贺先生了吧?我的人发现贺先生突然出现在这里,联想到你的失踪,我就过来了。”
贺鸿熙:“我也是看到一个人打晕了她,所以才过来的。”
“那个人长什么样子?”
“没看清楚!”
厉寒霆冷笑一声,“贺鸿熙,你是黔驴技穷,打算破釜沉舟,同归于尽了?”
同归于尽四个字,让陆凉时狠狠的吞了口吐沫。这种极端的事情,贺鸿熙倒是真干得出来。
陆凉时凝眸看向贺鸿熙。
贺鸿熙一脸无语,“是不是我做过一些有嫌疑的事情,所以所有的坏事就都可以赖在我身上?”
“可别人并没有这个动机!”
“你可以去查监控!”
很不巧,监控被破坏掉了。
厉寒霆却笑道:“意料之中。”
贺鸿熙冷哼一声,斜着嘴角冷笑:“厉寒霆,要说动机,你也有!”
而后,他又斜睨了翟叶凌一眼:“在这里,有动机的不止我一个人。”
“咳咳咳……”陆凉时咳嗽了两声。
刑思恬一脸纳闷:“你们都在打什么哑谜?”
在场人寂静无声,不欢而散。
婚礼散场以后,厉寒霆提醒陆凉时:“你最好带保镖保护你,有人要对你下手。这个人的确不一定是贺鸿熙,这一次说不定真是贺鸿熙救了你,但是他救你也可能是为了对付你!”
“金茹雪已经被抓,有动机做这件事情的人,只可能是陆子舒。但我觉得,她似乎没有这个财力!”现在的陆子舒,就差去要饭了,“而且,她现在也没有这个功夫!”她一心都放在捞金茹雪上面,陈俊诚还在跟她闹离婚,她的确没有这个时间。
“会是厉家的人吗?”
“我和你要离婚的风声已经放出去了,他们没有必要对付你!”一直以来,这段假婚姻,陆凉时也冒着一些风险,被厉家人对付的风险。
“那会是谁?”陆凉时将目光移向翟叶凌。
“不会是他!”厉寒霆断然否决这种可能性。
陆凉时半信半疑,但也从这句话里,知道厉寒霆肯定知道翟叶凌靠近刑思恬的目的。
“那会是谁呢?”陆凉时叹了口气。
“不管是谁,看不见的敌人,永远都是最危险的。”厉寒霆眉头紧锁。
离开婚礼现场之前,一朵洁白的玫瑰掉进了酒杯里。刑思恬被吓了一跳,急忙挽住了翟叶凌的手,翟叶凌安抚着她,笑她这么胆小,怎么做运动员。
看着刑思恬越来越依赖翟叶凌的样子,陆凉时的秀眉越锁越深。
刑思恬暂时留在家里,翟叶凌倒是和厉寒霆、陆凉时他们一起回到了a市。
陆凉时的心暂时能够放下。
回到陆家。
陆家的大门口,突然冲出来一个头发略微有些蓬乱的女人,皮肤也变得粗糙了许多,眼睛赤红的盯着陆凉时,挡住了她。
“陆凉时!!!”陆子舒咬牙切齿的看着陆凉时:“你可真会逃跑,把我妈送进去,你就跑了!你怎么这么恶毒?!”
“我恶毒?是她犯法被检举,跟我有什么关系。”陆凉时冷冷的瞧着陆子舒,镇静的样子让陆子舒十分的恼怒。
“犯法?我妈怎么会犯法,根本是你设下的圈套,你在报复,你在报复当初的事情!”
陆凉时冷冷的凝视着她,不做回答。
陆子舒更加生气了:“听说你和厉寒霆准备离婚了,陈俊诚现在也在跟我闹离婚!陆凉时,你的目的就是这样吧!你为了陈俊诚,可真是费尽心机!”
“对于你这种轴在自我想象里,没有办法自拔的人,我和你说不通任何的道理,因为你根本就不讲理!陆子舒,你虽然坏了胚子,但是没什么杀人越货的胆量,我也相信爸的死跟你没有什么关系,至于之前的事情,你也付出了代价,所以我跟你之间的矛盾到此为止,念在血缘的份上,我不会同你继续计较。
但是,如果你还是要这样继续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觉得我要从你手里抢走陈俊诚,觉得我每天都在想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