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你的病,我能治!”
一听三刀忽然没头没脑地说了这么一句,在场的夏玲和汪小丽皆是不由得面有一惊。
紧接着,汪小丽便是眉头一皱,微有怒道:“瞎扯什么,谁有病!”
“你啊!”三刀直言不讳,“天生的顽疾!”
汪小丽这回似有些动容了,“你,你说什么!”
“我说~”三刀欲言又止,面有感慨。要说汪小丽这病,三刀之前没看出来或许是因为他压根没仔细看也没往这方面想,眼下凝神细望,三刀却是从汪小丽的面色中看出了一些端倪。
在观汪小丽的一言一行,音色尖细,骨骼发育等等,三刀觉得,他应该是猜的八九不离十了。
“老板~”微作沉思后,三刀不禁话音一转,说道:“要是您让我把个脉,我就能彻底确定了!”
“确定什么!”汪小丽越发惊愕起来。
“确定您的病是不是我想的那个病,确定我是不是可以为您根治!”
“根治?”
“嗯!”三刀点了点头,神情肃然,“根治!”
汪小丽这时忽然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夏玲,继而面有犹豫得沉吟了起来。
“你说,你学过医?”她忽的开口问道。
“嗯!”三刀依旧点了点头:“学过!”
“只是学过医就能看出我的病?治好我的病?你知道不知道,我的病,就连省级大医院都治不好!”
汪小丽的这句话让一旁的夏玲忽感一惊。由此说来,眼前这个其貌不扬的男人还真说对了,这位平日里看起来美丽端庄的老板居然真的患有疾病?
三刀闻言一时无语,沉默数息浅笑道:“您要不信,那就算了。”
一见三刀那好似嚣张的语气,汪小丽微有一怒。但稍作沉默之后,其却忽的音色一沉,道:“等等~”她仿佛是有些难以启齿地说:“你确定你会把脉?会治病?”
“嗯嗯~”三刀这时已经有些不耐烦了,他连连点了点头,说:“虽然我还不能目测出您这病的具体病因,但我相信您这病熙然已经困扰你很久了!”
汪小丽又若有所思的沉默了一会儿,随即将手腕递到了三刀的面前,“好,那你倒是给我看看!”她面色严肃地说:“要是让我发现你在胡说八道,你明天就不用来了!”
三刀嘴角一扬,未做言语。小手慢搭,眼球微转。顷刻之间,三刀便是断得七七八八。不过他显然还想多抚摸一下汪小丽那柔嫩的肌肤,所以他并没有立刻将手撤去,反而将自己的手指不时的在汪小丽的手腕上微微的来回移动着。
“说啊!”数息,汪小丽似乎是有些急躁了。她紧蹙着眉头,直直地瞪着三刀:“是不是不知道怎么说了?”
“这个么~”三刀这时将手收了回来,随即在瞥了一眼旁边的夏玲后慢条斯理地说:“老板,您确定要我就这么说出来?”
汪小丽一听面有惊惑,但只一转眼却又似恍然大悟般面色一羞。她不由得瞥了一眼夏玲,而夏玲也显然懂得察言观色。一见汪小丽袭来的目光,其当即起身说道:“小丽姐,我上个洗手间!”
“去吧!”汪小丽颔首一点。
待得夏玲离开,汪小丽又是眉头一蹙,将目光看向了三刀:“现在可以说了!”
“哦!”三刀应了一声,稍加整理了一下言辞后说道:“老板,您这个病吧,简单的说应该叫做经裂!换句话说,就是经期疼痛。但是您的这种痛显然有别于普通的经期疼痛,您的这种痛,怕是比普通的经期疼痛要痛上数倍。这种疼痛会让您产生癫狂,陷入昏迷,有时候还有可能导致休克!”
“你~”汪小丽听完脱口一惊。很显然,她的隐私病患被三刀说对了。
“而且,您这病是先天顽疾,实属疑难杂症!”三刀见汪小丽目露惊措,不禁继续说道:“我想您一定看了不少专科,但很可惜,那些医生应该都只是告诉你,只能缓和痛楚,无法根治。更重要的是,因为这个顽疾的缘故,您无法进行夫妻房事!”
“你~”汪小丽这下显得有些羞愤了。那或许是因为三刀太过的直言不讳,将她的隐私揭露的一览无余。
不过三刀也显然懂得察言观色之道,他一见汪小丽面有怒意,当即语气一转,恭声续道:“请原谅我的直言不讳,但如果我不说得这么详细,怕是老板您也不会相信我的!”
“你说你能治!”汪小丽平复了一下情绪,随即冷声冷气地说。
“嗯!”
“怎么治?”
“用针灸打通你闭塞的经络气脉,助你气血畅行之后以药物调养。此外还要以药浴为辅,除您体内毒素。”
“针灸?药浴!”
“对!”三刀说着忽的有些欲言又止起来。他上下打量了一眼汪小丽,跟着吞吞吐吐地轻声说道:“不过~”
“不过什么?”汪小丽脱口打断。
“不过~”三刀依旧言辞支吾,似有难言之隐一般。沉吟数息,其才轻声说道:“不过~行针灸穴之时,老板您必须将衣衫尽数褪去。另外您在进行药浴时我也必须在旁~”
“为什么!”汪小丽再度脱口打断,语气尤显惊愕。
“因为~”三刀面有羞涩,极力保持,却仍显微红,“因为~行针灸穴之时,穴脉大开,气血运行,届时您必将热力上涌,汗流浃背,若不尽数褪去衣衫,不仅会影响我行医,也会让你的皮肤受损,血气受阻。而在药浴时,因为所配之药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