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真是可笑啊。
老豆啊老豆,别人怀疑我指使姜婉婷盗取玉玺那是人性使然,可是你也和他们一样怀疑我,算什么?
你这位父亲当得可真够格啊?”
王浪军温怒的看着丈外陷入愤怒中的老豆说道,摊上这种极品老爹真够味啊。
这是一种酸痛的滋味。
外人给不了的感触。
可谓是刻骨铭心。
毕竟他知道,在设计突厥人的战斗中收容姜婉婷,没人知道,难免被人怀疑他早就收容了姜婉婷,无法解释。
即便解释也没有人相信。
这或许就是李二一干人等怀疑他指使姜婉婷盗取玉玺的根源。
从而怀疑他意图谋朝篡位。
这个误会就大发了。
以至于李二膈应他突然发难,杀死李二谋夺江山,故而处处堤防而被暗势力中人利用,处处受制。
加上朝中官员彼此算计,争权夺利。
直接导致内部矛盾不断,结合李二对他的谨慎,迫使李二变得无能,几度被暗势力中人夺走一切。
这一点,他心知肚明。
也正因牵扯其中,他若是袖手旁观,指不定会被世人戳脊骨。
毕竟眼睁睁的看着李唐江山崩碎,被外族人取而代之,而他作为国人,也参与其中,若是不出手挽救李唐江山,那就是助纣为虐,成为突厥人的帮凶。
这可是卖国贼,一辈子,乃至成为史书上的污点,骂名。
因此,他忍受着李二的朝廷一而再再而三的算计,权当是陶冶性情,出手救援。
这一切他都认了。
可是他面对老豆与李二的朝廷同流合污,当众让他交出玉玺,伤感莫名。
只不过王泰认为自己没说错,即便是说错了也是强逼儿子替皇上夺回玉玺与缉拿凶犯。
再说了,老子训儿子,错了也是对的。
故而,他对眼前指责自己的儿子,不断没有丝毫的愧疚感,反而对这个儿子的忤逆怒道:“兔崽子,你的所作所为都是大逆不道。
外面的人都在议论你指使姜婉婷盗取玉玺,意图谋朝篡位,你都置之不理。
唯独老子说了你几句,你就犯上?”
“行,既然你把话说到这份上,那我就大逆不道了,怎么地?”
王浪军闹了,一边招手示意肖天护送韵儿过桥,一边斜倪无情的老豆说道,耍横斗狠谁怕谁呀?
且不说他的灵魂来自未来,与王泰没半毛钱的关系,单说他屡次拯救王家满门,也还清了他们赐予的这副身体。
因此,即使眼下彼此仇杀起来,他也没有半点负担。
怪只怪他摊上这么个老爹,无情无义。
还无能得自不量力,妄想踩着他的肩膀与霸占他的一切往上爬,没有丝毫的亲情眷顾可言。
这让他寒心了。
王泰见他忤逆自己,不给自己留面子,顿时怒指着他吼道:“逆子,你这个逆子,想造反啊?”
“执迷不悟,惹恼了我杀了你又如何?”
王浪军被他气的双挑剑眉,怒视着他呵斥,这家伙真把自己当根葱了?
这时,肖天护送马车从王泰身边走过,王泰眼见狄韵主仆从车窗探出头来观望,也没看她们担忧的面容,转向周边聚拢过来的禁卫,人人流露出看戏的模样,差点气吐血。
老子的一世英名毁在这个逆子手上了?
这是一道晴天霹雳,劈在他的心神上,痛不欲生。
好像自此变成世人戳脊骨的对象。
这让他愤怒的遍体颤悸,咬牙切齿的吼道:“逆子,你来杀杀老子啊?”
“你以为我不敢么?
自此我被你当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引诱抛弃在山林里垂死挣扎,算计老匠头的宝藏开始,我就不欠你什么了。
你扪心自问,这种做法比那些卖儿卖女的人恶毒多少倍?
丧尽天良有没有?
第二,老匠头没有整死我,险些把我卖给狄溥活埋致死。
几度生死活下来,迎来你的胁迫。
你口头上说为了一家人的安康让我替李二开启传承洞府,心里可有半点父子之情。
只怕你没有,你巴不得我去死,以免给你的一家人带来灾祸。
第三,你再想想,我在无量山与陇伊村一带救了你几次,救你一家人几次,换来了什么?
换来你所谓的顾全家人,一再的抛弃我,挡灾避祸。
把我当什么了?
第四,我替你解围挡灾,无形中暴露出我的超能力,让你眼热了。
你不念亲情,不顾我的计划倒向李二,妄想帮他谋夺我的劳动成功,剥夺专利,摘桃子,我想问你一句,谁给你的权利与勇气?
怎么,你无言以对了。
那行,你听我说,月前我在你眼里一文不值,可弃可利用。
如今,你把我当摇钱树,踏脚石。
只为你那愚昧至极的荣华富贵而压榨我的一切,比奴隶主还奴隶主,我对你这种人杀不得么?”
王浪军一边说一边缓步走近他,在他惊恐不安的后退中数落,直指本性。
其实他为这些事麻痹自己,不愿去想而烦心。
毕竟这副身体是王泰夫妇所赐。
再加上他们夫妇与前世的父母貌合神离。
对他来说,失去曾经的父母,迎来如今的爹娘,总算不孤单,有一份亲情牵绊,不至于沦落为孤魂野鬼。
诸如这些原因,他才刻意的忽略王泰无情的一面,容忍至今忍不下去了。
王泰吓坏了,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