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军事历史>越沧海>270.第270章 青竹蛇儿口 黄蜂尾上针
算一方豪杰,能为大唐戍守交趾,使华夏金瓯无缺,孤敬仰还来不及……”

“殿下一定是有此想法,除非……殿下要了奴奴吧,请殿下验明奴奴之身,便知道奴奴是心向汉化的守礼清白女子,不是随随便便的南蛮土人——奴奴这十七年来,在丁陈二部之间苦苦撑持,利用丁陈二部都想要奴奴的这份微妙平衡,夹缝求生,这才守得清白之身。今日献于殿下,只求殿下信我真心。”

钱惟昱懒得解释,正想找别的话题,杨云娥却起身走到帐幕门口,向外招呼了一下,带进来一个身段品貌还算中上的越南女人,应该是此前她一起带来的侍女。钱惟昱见了这一幕十分不解,倒是忘了刚才想说的话,改口问道:“杨姑娘,你这是作甚!”

“殿下……如果可以的话,奴奴可以改口叫你钱郎么?交州风俗,凡使君以上大户人家嫁女,都要有小姐的侍女试婚。奴奴听闻钱郎已经婚配,自然是合卺美满的;今日原本也非正式婚娶,但是奴奴今生只此一次,礼法不可缺。先父虽已亡故多年,毕竟是静海军节度使,钱郎便许了奴奴这点任性,全奴奴的自尊吧。”

杨云娥进来之前,是彻底确认过不会带兵器的,侍女自然身上也是别无他物,钱惟昱到不虞她有两人会干出什么事情来,何况如今形势,怎么看她们都是有求于自己,定然不敢造次。

钱惟昱对于越南女人,本就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感觉。只不过他见过的人间绝色不少,这才“曾经沧海难为水”,这几月来南征虽然许久不曾碰女人了,依然对越南和岭南的女人本能性地视而不见。如今杨云娥身份可用,容貌也能够入得钱惟昱的审美,一夕之欢在钱惟昱看来,本是水到渠成无所谓的事情,可是对方弄得这样,倒让他有些别扭。

这就好像一个男人,走到风月场中为了玩乐,找个红牌清倌梳拢,本无为对方赎身负责的打算,但是女方却搞得和嫁人一样郑重其事,那么男人多少会有些抵触的。后世一夜就换的男人,多少也怕玩到痴缠不休的雏儿的,加上这杨云娥显然有点心机,如此付出肯定不是为了真爱,那就更值得怀疑了。

“你要如此,那便随你便吧。”

……

一刻钟后,钱惟昱的后帐中置入了一个大木桶,战时没有香料鲜花,自然无法香汤沐浴,所以只是一桶普通的热洗澡水而已。杨云娥从自己带来的物件里面,找出一个匣子,取出花瓣撒了两把,又拿了两根小红烛,在油灯上点了,不伦不类地放在书案上,便当是婚配时的洞房红烛一般了。

随后,杨云娥便宽衣解带、明月玉兔晃动之间,娇躯入水。如瀑长发飘散开来,在水面上形成一朵乌黑的莲叶形状,随后才随着发丝浸饱了水分而缓缓沉入水中,若隐若现地盖在那玉背之上。杨云娥入水之前手上依然拿着一只茶盏,入水后从另一只手上露出两枚丹丸,给那侍女服用了一颗,自己也吞服一颗,用同一盏茶水送下。

钱惟昱静静看着她们做作,也不多问,轻车熟路入水。有了香汤的隐蔽,作案自然更加隐蔽,也没有心理负担。如今已经算是风月场中老手的钱惟昱,倒是没有试过这种刺激,四个月来洁身自好所积蓄的yù_wàng,被点燃了起来。

再看杨云娥和那无名侍女,浑身都泛出粉红色的细润水泽,压抑的沉吟之间,俨然已经把持不住了。

“她们刚才吞服的药物,定然是给女子助兴的。想不到这越南之地,也有这种邪物……嗯,我为什么要用这个‘也’字?”钱惟昱在心中默默想道。

抚弄了不过一会儿,钱惟昱便闭着眼先拉过那个侍女。虽然这侍女只是中上之姿,入不了钱惟昱的法眼,但是既然杨云娥装得这般可怜、煞有介事,钱惟昱也不是拘泥之人,满足对方的心理便是了。

因为没有感情基础,连对姿色的欣赏也没有,钱惟昱自然不需要对这些注定一次就扔的侍女来什么抚慰。氤氲水雾之中、呼痛娇喘之后,一切便交代了。那失了身子的无名侍女被这番舞弄整得筋骨酥软,几乎是爬行着翻出桶去,在一旁休息。

杨云娥全程状似浑不在意,实则一直从旁观察,唯恐钱惟昱因为那侍女身份低下便不去查验那女子是否清白。在她帮衬之下,好歹是提醒钱惟昱注意到了那点。然后,杨云娥的眼中便闪过一丝得色的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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