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赵凤鸣笑着摇头,“杨文田可不是会吃亏的人,而且不管洪继朋借了多少,杨家哪有这么多现银等着他借?”
“大哥,你的意思是?”林实也抬头看着赵凤鸣。“和我们一样,出了手里的货?”
吴在新笑着加了句,“说不定还用南宫氏的名义借了高利贷,南宫璞要再不来,那这摊子真烂了。不过,这都不管我们的事。”
“陈春阳一到福州就会被扣下。洪继朋这边,就等时间了。”成兆锋看了看洛云石。“郦松然还没走,他想干嘛?”
洛云石耸耸肩,“天知道。现在,希望南宫璞不要这么快到。”洛云石轻轻叹口气。“就等杨文田的动作了。这么多银子出去,就算做给南宫璞看,也该有动作吧。”
赵凤鸣笑了笑。“虽然没算到郦松然会来,但我听江湖上的朋友说,南宫璞也忙得很,年前去华山参加寿宴,之后也没马上回平阳,似乎在华山周边的几个堂巡视,年后,又是京里、江南的跑。没意外,不会这么快。”
门外响起了小厮的声音“老爷,平阳郦松然求见。说是,知道洛公子不方便出门,所以带了正宗的汾酒,想请各位尝尝。”
屋里诡异的静了静,突然成兆锋笑起来,对洛云石说:“这小子有意思,哈,还真盯着你了。”
赵凤鸣也跟着笑了笑,“我们年纪大啰,你们年青人的话题,我们可搭不上嘴。后院花厅不错,没话说了还能赏赏花。”
“后院花厅?”林实皱了皱眉,朝洛云石叮嘱了一句:“别误事啊。”
一旁洛云石还没答话,成兆锋眉飞色舞的说:“别什么后院花厅了,直接拿下算了,反正自己送上门来的。”
吴在新笑起来,“大哥就这么一说,你兴奋什么呀。”对洛云石道:“小洛,去会会也好。山西汾酒不错,别一个人全喝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