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信息提示,罗甘的视野中明确提示“前往梁师都处”。
刺探情况的阿真从弘文馆回来,罗甘正好和柳不闻谈完下楼,心里没什么数,一见到人回来舒了一口气。
罗甘:“如何了?房玄龄和杜如晦那边有什么说法?”
阿真意味深长地回答:“房玄龄和杜如晦二人吧,深入了文人心中的地位,基本上大家考取功名还是为官都是奔着他们这种目标去的。”
罗甘:“阿真,你还调查到了什么,这些信息不够我们进行下一步动作。”
阿真:“房玄龄爱吃鱼,杜如晦偏爱吃一些鸡肉,两人对羊肉都没什么感觉。”
罗甘不语,感觉找寻的信息对自己毫无帮助。
“交友方面呢?有没什么让人注意的地方?”
“十八学士关系还是比较融洽的,毕竟文人集团里头,要对抗的还是外部的势力。”
罗甘:“仔细说说,毕竟我们对十八学士了解太少了。”
“简单说来,从当今圣上还是皇太子时,天策府文学馆被解散,但文学馆里头的人大部分都愿意追随圣上,其中就是有十八学士,所以被看重。曾经先皇任命宇文士及为太子詹事,长孙无忌与杜如晦担任左庶子,高士廉和房玄龄为右庶子,尉迟敬德为左卫率,程知节为右卫率,虞世南为中舍人,褚亮为舍人。先皇十分看重文人集团在政事方面的作用,但权力还不够大。”
罗甘:“褚亮……莫非?”
阿真:“正是如此,褚遂良的父亲正是褚亮,士大夫的家族自然也是由士大夫继承。”
罗甘庆幸自己融入弘文馆的方式和特殊,意外结识了褚遂良,为今后对抗房玄龄等人有一个说得上话的人。
“方才你说十八学士在先皇时期权力还不够大?”
阿真讳莫如深,开始滔滔不绝的讲解。
“自从当今圣上即位后,弘文馆呢就开起来了,圣上觉得这还不够,在天下范围内网罗各类人才,包括虞世南、姚思廉、欧阳询等人,名义上是当个学士,修缮典籍之类的,实际上他们就成为了圣上的智囊团,作用远远不仅仅是什么修缮典籍和律法这么简单。”
听起来,这弘文馆的身份罗甘现在算是比较清楚了,就相当于如今的社科院,里面都是各类天下闻名遐迩的文人,名头上挂着各类头衔,实际上还能参政议政,拥有的权力可不是凡夫俗子能比拟的
阿真:“更为让人注意的是,原来小小弘文馆的任命全都是由圣上决定的,从八月份圣上即位,九月份就开始招人,感觉这一步真的是……”
“非常着急,这肯定有什么目的,比其他更为重要的。”
“是的,如今文化方面的工作已经几乎交给弘文馆一手包办,里头不少人都是陪着还是秦王的圣上打天下,如今又来治理国家,怎么看都是不可小觑的对手。”
当阿真退出去时,罗甘还在思考着如何克敌制胜,房玄龄和杜如晦算是潜在对手,可打败他们几乎不可能,应该如何周旋才是真正的王道。
至于梁师都简直就是一个魔怔,反复提及要去,可是一直没有去成,仿佛有一股神秘的力量阻止罗甘前往这里寻找真相。突厥那里传来的消息算是扑朔迷离,听宋国公说,唐俭算是平安回来了,但是路上的确是遇到了多方袭击,目前不确定究竟是哪一国的,令圣上格外烦闷,外交关系势如水火,不出意外,过了春就应该开始战争,那时候自己应该居于什么地位?能不能通过一些自己的方式推进比赛进程?
宋国公很是气定神闲,一点都不着急梁师都的事情,罗甘召集了内部会议,商讨后面的事情应该怎么办。
罗甘:“眼下,我们要注意的事情就是有两个,一个是黄尝君的攻击,我们要保住万事屋的平稳发展,各位的进度如何?”
柳不闻:“书店那里很是认同,但是至于支持……五笔先生很是暧昧不清,模棱两可。”
小智:“司马格师傅这边忍受黄尝君已经很久了,要是再做一做思想工作,很可能会成为反对的中坚力量。”
雁山:“剑仙酒那里我去过,看来不仅仅是酒肆里头,还有一些同行极其厌恶黄尝君和那个龙爷两人在街道的所作所为,还有酒客的不满也是积怨已深,一声令下,我们就让黄尝君知道我们的厉害。”
罗甘:“我去过一些包子铺、草履店这些地方,可惜与我们关系最好的褚遂良,也就是弘文馆的馆主明面上并不支持我们做些什么事情,他另有所图。”
众人很是好奇,雁山最是疑惑。
雁山:“弘文馆跟我们的业务往来应该不大,不过他们能有什么需求?”
罗甘接着往下说:“文人内部的一些纠纷,这场调查没有很好的结果,包括褚遂良这样的前朝遗臣,和房玄龄等与圣上打天下的文人集团之间,肯定也是有所摩擦的,他们想要知道究竟房玄龄等人是不是能够治理大唐江山的人选。”
“可是……”罗甘话锋一转,“我们近期是有别的目的,我想去梁师都那里,应证一下此前一个预言。”
“梁师都……此番前去,又是凶多吉少,有何目的让会长非做不可?”
小智:“我看啊……都别折腾了,上回去送信命都快没了。”
小智还算是经历过一些风浪的,至于雁山经历过胡人那一遭,可算是没了半条命,谁会愿意放弃眼前舒适的生活,有奔头的日子,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