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石头带有强烈的磁力,小智大喜过望,调整好磁石的方向与龙嘴一致,索性将刀片去掉不会误伤。
再经过小智的继续加工,总算是把司南龙雕给做出来。
这样一来,龙雕看似与普通别无二致,实则有司南之用。
竹子张和小智二人对司南龙雕的未来市场充满憧憬。
竹子张:“好!好极了!”
小智摸了摸鼻子:“总算没白费心血。”
竹子张目不转睛看着司南龙雕,爱不释手。
“不得了,没想到磁石往里头一放,龙雕都能做司南,妙极了!”
“可惜就是磁石还是少的,不然我每个都。
竹子张笑意盈盈地说:“没关系,水滴石穿嘛!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一点点来。”
小智:“哥你什么时候嘴皮子这么利索?张口就来啊?”
竹子张:“嗨!还不就是跟那些客人啊,大师傅学到,听不懂都没法儿沟通。”
小智见竹子张还在把玩司南龙雕,十分满意自己的新发明。
小智:“我听说,明天阿罗哥就要回来,我把司南龙雕给他看看,搞不好帮得上什么忙。”
年纪轻轻的小智还不太懂人与人之间复杂的人际关系,对竹子张来说,罗甘并不是什么善类,至少不是个好事会带上自己的人,让竹子张小小的器量中装不下罗甘半个身影。
竹子张放下龙雕,语重心长地说:“小智啊,我觉得你还是少跟罗甘这种人来往比较好。”
小智的热情被竹子张这么一说,疑惑不解:“阿罗哥好歹也是帮咱们安排工作,咱们不能不分好赖啊。”
竹子张那装在玻璃里头的自尊心被猛烈摇晃,是啊!虎踞阁的活计都是罗甘托人介绍的,方才自己竟然还为在后厨得到的那些尊重而沾沾自喜,转瞬烟消云散。
“话是这么说没错,你自己多提防,人心隔肚皮”,竹子张好不容易想出些老人家常说的话,仗着自己辈分稍大倚老卖老,“小智我们这种人呢,是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容易被人骗。”
既然自己二哥话都到这份上,小智没什么可说的,只是暗自思量两人关系究竟发生什么问题,想也不是很清楚。
屋外冻住的松枝一动不动,在雪落蛮身上时才懒洋洋地昂起头,扫去些许不舍离去的冰块。
邻家阿姨的孩子还是没保住,去年怀上的到今年本来前些日子就该生,觉得遇上怪雪不吉利,一直保胎保到现在,孩子还是没保住。
小智每次经过隔壁家,都死气沉沉,是不是传来竭嘶底里的叫喊,心里瘆得慌,可也不知道能帮得上什么忙。
李不二趁着天寒,很是懂得偷懒,时不时就能看到歪着帽子,四处捞些摊贩好处,被惹得一身嫌毫不自知。
“呦!今天来桃子了,看着新鲜,就是不知道口味……”李不二直接试吃果农的桃,核都不吐地上,含在嘴里倒腾几下吐在手上,还要给带回家种去。
贪婪的官爷本就讨人嫌,果农笑脸相迎李不二,一过摊子就忿恨地盯住李不二晃晃悠悠的背影,等走远嘴里口水吐地上。
“狗东西,总有天不得好死。”
小智自己还不做生意,自然不明白为何做点买卖的都把李不二当成瘟疫嫌弃,见着他任时又跟自己亲爷爷一样照顾着,累不累啊?
罗甘从城门外回来,一行人还有二虎、德叔以及农民甲,全副武装,带齐各种各样的神秘法宝,进城来免不了例行公事一顿查。
李不二装模作样地掂量德叔包裹,看德叔年迈也不懂礼数,直接上下其手,像个臭流氓一样摸个没完。
在一旁待着的二虎不禁冷汗直流,这哪是什么搜查?分明就是耍无赖嘛!
从德叔和农民甲包裹中搜出一些奇奇怪怪的玩意:风水盘、一口空的木箱子、一个平平无奇的石头、连歪着的锄头都给带上……尽是些没用的杂碎玩意。
李不二眉头都快拧到一块去,掏出刀背在包裹上指指点点,完全不把他们当一回事。
李不二:“锄头都给地上了,哼,是打算偷偷去县城里边凿块田安生么?”
农民甲感到有些委屈:“官爷官爷,您看城里边寸草不生,还能凿田吗?”
李不二不依不饶:“没草种地?哼,谁知道你们是不是拿这锄头凿冰湖挖鱼吃哦!”
二虎、德叔和农民甲三人看着歪头整个都不能用的锄头,面面相觑。
罗甘很是明白李不二百般刁难的原因,哪是因为什么怕农民去城里谋生,差的还不就是那点钱吗?
罗甘跟李不二作揖,拉过他借一步说话,李不二头仰得很高,彰显自己问心无愧的模样,十分滑稽。
罗甘:“李官爷,上回不是还给您一些钱财打点打点,怎么没多久……”
李不二一听连忙否认:“钱财?哼,瞎说!我是为人民的好官,哪会要百姓钱财?”
没想李不二不仅为官贪,而且还虚伪得很,小官痞的模样难怪令人憎恶,罗甘只好从袖子里掏出些散钱给李不二打点,没想到李不二被罗甘上回喂得胃口大,散钱还打发不了。
没想到赚的钱还没热乎,遇上个官痞,没几下就要平均财富,让罗甘很是愤愤不平。
罗甘心里叫苦,无奈只得多分些钱财消灾,才让一行人顺利进城。
正巧小智赶早市,去给林老爹买些食材,和罗甘又遇上,小智连忙兴冲冲地窜入罗甘面前。
小智气喘吁吁:“阿